“哈哈!真是活該!”南宮蝶笑的的肚子都抽筋了。
而一旁,南宮洛卻是哭的雙目通紅:“姐姐,我該怎麼辦?眼下王爺還沒回來呢,皇后娘娘也沒法子將我送入王府。可這節骨眼,那白側妃就把王妃送回府上去了。我該怎麼辦啊。”
南宮洛哭的傷心。
此刻,南宮蝶的心情是大好。白柳星自掘墳墓得罪皇后,她是樂的見的。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不能往王府里弄側妃,噁心白琉月了。
“洛兒你也不必哭,皇后看中你,自然會想盡辦法。安心吧,等王爺回來,也就是你成爲側妃的日子了。”南宮蝶這般說道。
南宮洛聞言,只好點頭。
“不過,本宮是做夢都沒想到,這白柳星會蠢到這份上!難道她忘了,皇后當初爲什麼會爲了她向皇上請聖旨?私自做主便將白琉月送了回去,這下有她好看的!”
南宮蝶笑個不停。
而此時,白柳星已經被請入了皇后的寢宮。
“白側妃,你可還記得當初對本宮說過什麼?”皇后陰沉着臉色,看着白柳星。
白柳星這才猛然醒悟自己幹了什麼,於是忙跪下道:“星兒知錯,是星兒見姐姐離開王府太過可憐,所以忍不住便將她送了回去。還請皇后娘娘懲罰!”
“哼!你也不用給本宮來這一套!你那點小心思是騙不過本宮的,本宮當初之所以順着你,那是因爲你說過幫着本宮牽制住她,讓本宮給夜王指個側妃。結果呢?夜王還沒回,你便將王妃送了回去!你當本宮好耍弄?”
皇后冷冷看着白柳星。
白柳星聞言,也是一陣鬱悶。她當然知道皇后不好耍弄了。只是當時一時腦熱就只顧着要將白琉月這個最大情敵丟出太子府,忘了這事兒。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星兒知錯了。”白柳星只能道歉。
“罷了,本宮不想再見到你,以後沒有本宮的宣召,你也不必再遞摺子給本宮了。就算是遞摺子,本宮也不會看!好了,滾吧!”皇后擺了擺手,讓她出去。
白柳星臉色慘白,但是也沒敢再說什麼,便離開了。
白柳星走後,皇后又砸了一套茶具:“哼!真是蠢貨!也不知丞相是怎麼教導女兒的,生了這麼個東西!”
皇后心中憤怒,但是奈何再怎樣憤怒,也無濟於事。
皇帝下聖旨最多一次,不可能第二次還會下聖旨將白琉月弄到太子府。這本就是一件錯事,若是夜無珏在,鬧上大殿,還會惹得羣臣笑話!
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白琉月身爲夜王妃,被皇上下旨去太子府陪伴太子側妃,已經是滑稽。
這種事,皇上也就只能答應一次而已。想到這,皇后越發的憤怒。
而白琉月,回到王府,自然是舒坦。設計起衣服來更是順風順水、
時間轉瞬,如白駒過隙。
轉眼便是半個月的功夫。
半個月來,沒有太子妃的搗亂,沒有白柳星的爲難,她的日子過的格外好,更重要的是,她的雲月樓!
雲月樓自從開張,便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再加上衣服設計前所未有,以及營銷方式,引得無數人爭相搶奪限定款的衣衫。
甚至還有人催促着,希望雲月樓儘早開放三層與四層。
當然,白琉月是萬萬不會開放這麼早。做生意要規矩,循規蹈矩才能長久。雲月樓現在,已然不缺顧客。
甚至爲了趕工這些衣服,已經請了數百名繡女,只爲了能趕上這些人買衣服的速度。
而最讓人欣喜的是雲月樓衣服的價格,千金難求!
可以說,這半個月,直接將白琉月對這店鋪的投資全都賺了回來。
日進斗金已經不能用來形容這雲月樓了。可以說是每日萬金!
這才半個月的功夫,雲月樓便已經收到了五十萬兩銀子,分給張老闆部分,再加上她投資在雲月樓的,全部去除,還淨剩下了四十五萬輛白銀。
白琉月又從中拿出了五萬兩來打點京城的各個地方。
也給雲月樓新招了一些下人,更在京城中找了一處房子,在這裡安頓買下的五百名繡女。
整個雲月樓,也算是步入正軌。穩賺不賠!
因爲這個,白琉月最近連睡覺都是笑着的。
沒有人會討厭銀子,更何況她在這西嶽王朝什麼都沒有。唯一能站穩腳跟的,便是銀子了。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那位疑似北冥皇朝皇子的男人,並沒有來找回他的玉佩。
而眼下,難民窟的地皮也都全部出售。張臨溪也已經開始建造房子了。
爲的便是早一步在那裡開一些店鋪。至於這個,白琉月已然有了決定,她要在那兒,開一家酒樓!
京城主街道上開酒樓的話,根本無法搶過這些老牌酒樓,但是難民窟那邊的新街就不一樣了,新街上,酒樓雖然也不會少,可是都是新開的,縱然有過去的牌子在,可同一時間開的話,比的就不是牌子,而是新穎程度!
想到這兒,白琉月的心也就活分了起來。
“王妃!王妃。”王府大院王妃的主院內,女子躺在搖椅上熟睡,一旁,紅衣女子看着躺着睡熟的人,忍不住叫道。
“恩?”被叫醒,白琉月不滿的揉了揉眼睛,擡起頭,只見到紅蓮正恭敬站在一邊。
“紅蓮?有什麼事嗎?”白琉月打了個哈氣,問道。
“王妃,張老闆在外求見。”紅蓮恭敬。
“他?叫他進來吧。”白琉月皺眉,對於這個張老闆。她現在是極爲不滿。因爲這個人,前些日子,竟然還有小心翼翼的側面詢問,是否有換個地方開店鋪的意思。
這可不是小事兒!這說明有人找上張老闆了!打從用這裡開始,她便想到過,會有人用這種辦法來坑她,可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草民給王妃請安。”張老闆進來,行大跪之禮。
“起來吧,不知張老闆來我這裡有什麼事?”白琉月淡淡的詢問,看着他,不苟言笑。
“王妃,草民有一件事想求您。”張老闆小聲道。
“張老闆但說無妨。”白琉月淡淡道。
“王妃,草民想收回我這塊地皮。”張老闆硬着頭皮,不敢看白琉月。
他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個要求的確很過分,可是他也是沒辦法啊。
果然是這個!
白琉月心中暗暗嘆息,不過面上卻沒表現出瞭然之色,而是震怒!
“你在和我開玩笑?”白琉月聲音冰冷。渾身也散着寒氣。
張老闆嚇了一跳,卻還是咬咬牙道:“草民事非得已,請王妃成全。”
“既是如此,那我們之前的約定,也便不作數了。當然,讓我離開,我是有條件的。”白琉月看着張老闆,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