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張天羽都顯得很低調沒有一點個性張揚他一直在心裡納悶這人到底是不是當年的鄭叔?爲了弄清楚這個疑團他決定去找陳嘉儀如果陳嘉儀真是當年的敏兒就算事隔十年二人都長大了徹底改變了模樣可那些經歷過的事多少總會有些印象。張天羽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他找個藉口溜出了一夜風情。按照於蒼海的說法大哥陳宇寒現在的身份是香港陳氏慈善機構的代理人是香港有名的慈善家做過很多的公益事業在香港政界的呼聲也很高。因此他爲了參加競選香港議員一家人搬進了雲山別墅這樣更利於他以後的公衆形象。張天羽來到雲山別墅先在遠外看了一陣三米多高的圍牆鐵柵欄虎視眈眈的狼狗給人一種詭秘而壓抑的感覺。貌似有錢人都喜歡建座牢房一樣的東西來把自己關起來說是覺得這樣比較有安全感。不過這些在香港人眼裡有錢人家的這種做法大家見怪不怪覺得再也平常不過了。張天羽正在想該怎麼接近陳嘉儀的時候突然前面一陣汽車強光射來照得他睜不開眼睛。張天羽不得不退到一棵樹下面只見一輛豪華加長林肯駛了過來在門口停下了。不一會兒司機走下車來很禮貌的打開了車門說“林小姐請!”車上走下一個女孩紫色的晚禮服襯托出她那妙曼的身材誘人的曲線玲瓏剔透渾身上下帶有一種讓所有男人都爲之魂飛魄散的誘惑。走下車的那一剎那她突然一回眸眼睛有意無意的眨了一下那司機頓時覺得渾身泛力耷拉着腦袋呆呆地站要那裡傻B了。“咦?好面熟啊貌似在哪裡見過?”看到這個女孩的眼神張天羽總覺得很面熟卻又一進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林小姐林丹!”張天羽突然想起那天跟曉曉、智宸在超市看到的那張明星照就是那個什麼藝羅服飾品牌形象代言人之一的林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可是大哥的住宅啊張天羽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林丹已經走進了雲山別墅的大門。看看四周沒人張天羽找了個地方翻牆而入。遠遠看到林丹穿過前棟來到後棟進了大廳。門外站着二個保鏢客廳裡也有二個。張天羽通過陽臺竄上二樓就聽到裡面有一個聲音在說“乾爹奇怪了?什麼都沒有查到難道……”“難道什麼?難道難道他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行?我不想聽這些廢話再去查查。”隔着厚厚的玻璃看到屋裡只有大哥陳宇寒坐在輪椅上眉頭深鎖似乎遇到了一個解不開的迷團那個叫阿健的人站在對面耷拉着腦袋。“大哥林小姐到了。”一個保鏢敲響了門叫道。“讓她進來。”陳宇寒應了一聲轉頭對阿健說“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事。”“是”這時門已經一打開林丹就帶着滿身香水味走了進來阿健走到門口忍不住朝林丹的屁股上和胸前瞟了幾眼才戀戀不捨地離去。林丹一聲嗲聲嗲氣的嬌喚“乾爹!”然後就象一隻小鳥一樣輕快地飛向陳宇寒抱着他的脖子在那張老臉上親了一下。怎麼會這樣?看到林丹在親陳宇寒的那一瞬間張天羽覺得自己身上立即長滿了雞皮疙瘩肉麻了好一陣子。沒想到陳宇寒下面的話和動作更讓他大跌眼鏡。“小寶貝怎麼現在纔來想死乾爹了。”陳宇寒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悄悄滑進了林丹低胸的晚禮服領口在林丹胸前不斷的遊走。“人家一天趕幾場戲一直很忙嘛這不是來了嘛?”林丹躺用手勾住陳宇寒的脖子在他懷裡撒着嬌。張天羽再也看不下去了正要準備離開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卻見陳宇寒突然抱着林丹站起來朝房中央的茶几走去。大哥不是殘廢!接下來屋裡發出的聲音可想而知一個二十多歲的大明星和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就在這房間的茶几上盡情演義着現在版的西門慶與潘金蓮。林丹淫蕩的叫喚與暢快的低吟讓張天羽差點把一個花盆打碎他飛快地用手接住花盆儘管已經是這麼小的舉動還是驚動了樓下門口的二個保鏢“什麼人?”張天羽用極快的速度竄過陽臺悄悄溜到了雲山別墅的後花園背後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張天羽剛剛閃入一棵樹後黑夜裡不遠處又閃過一條人影向游泳池那邊跑去有幾個人立刻朝張天羽這邊搜索過來張天羽躍身上樹。“你們去那邊看看這邊交給我了。”樹下響起了一個女孩的聲音這麼聲音讓張天羽着得那麼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正疑惑間只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又響了“快下來吧!樹上的朋友。”“操都讓人發現了自己還在裝寶。”張天羽從樹上跳下來輕輕的落到地上。“是你!”二人都發出一聲驚訝的聲音。“大小姐你在跟誰說話?”游泳池那邊又有幾個人打着電簡走過來了陳嘉儀趁張天羽不注意一個掃堂腳打過來把張天羽橫掃在地上。張天羽順勢一滾躺進草叢裡。“沒有啊!我哪裡跟人說話了你是不是聽錯了?你們還是到大堂那邊去守着吧要保護好我爹和林小姐的安全。”陳嘉儀回覆了一聲藉故把人支開了。張天羽躺在草地上看着夜色下的陳嘉儀“嗯還真漂亮!”“汪汪……汪”遠處傳來了多條狼狗的叫聲陳嘉儀臉色一變說“不好!他們把狼犬放出來了。”“幾條狗有什麼好怕的。”張天羽不以爲然從地上彈起來。“現在沒法跟你解釋。”陳嘉儀拉起張天羽的手飛快地朝別墅的西廂跑去。剛跑了幾步突然前面一個手拿掃把面相有點難看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眼睛一直盯着張天羽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愣了半晌。他似乎想要說什麼可嘴巴張了幾下卻沒發出聲音。“快走吧!別管他。”看看沒有其他人陳嘉儀拉着張天羽跑上二樓閃進一間房子裡把門閂死了。看到陳嘉儀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胸部隨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隨波起伏張天羽看呆了。漂亮的女人在男人眼裡永遠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不管季節怎麼變化風景總是那麼怡人你越看只會更加入迷。陳嘉儀看到張天羽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高聳傲人的緊要之處臉不禁紅了起來。把身子一別嗲聲地說“看夠了嗎?”張天羽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剛纔他一看到陳嘉儀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跟曉曉和漠漠在一起的情景所以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可他一想到那個酷似鄭叔的大哥那麼多的疑點臉色突然暗淡下來。要是以張天羽以前的個性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問個明白可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年少衝動的少年經過一次生死大劫後張天羽也變得沉着穩重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陳嘉儀一臉機警看着張天羽。張天羽用一種極爲柔和的目光注視着陳嘉儀心想這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對象說不定能從她口中得到自己想到的信息。於是他用略帶溫柔的聲音說“我忍不住想見你就跟來了。”雖然明知道是一句謊言卻聽到得了陳嘉儀心裡暖烘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更帶有一絲少女的紅暈。“剛纔那個人是誰?”張天羽又想起了剛纔那個手拿掃把的人。“一個啞僕我爸做了慈善家以後收留的個又聾又啞的人因爲他做事很勤快也很忠心所以我爸一直留着他。放心吧沒事的他什麼都不會說。”“哦原來是個啞巴!”張天羽說完人已經坐到了陳嘉儀的牀沿上。“今晚你是走不掉了還是等到天明他們把狼狗關起來的時候再找個機會出去吧!”“幾條狼狗有什麼可怕的。”看到陳嘉儀對狼狗的恐懼張天羽有些奇怪了。“你不知道吧這些可不是一般的狼狗是德國二戰時期培訓的軍犬後代我曾經親眼目睹了二條狼狗活活咬死一隻老虎的慘劇。”聽到這裡張天羽也吐了吐舌頭他媽的這算是什麼狗比老虎還厲害。“嘉儀你小的時候也一直住在這裡嗎?”張天羽開始步入正題。“小時候?讓我想想。”一說到小時候陳嘉儀臉上就露上了一臉困惑她用手抓了抓頭髮似乎一點記憶都沒有。“小時候……”陳嘉儀正在說什麼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嘉儀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