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張天羽險險的避過那一刀後,回首望去,只見山本一郎在對岸已經被一柄長刀深深的插入腹中,直入刀柄。是誰殺害了山本一郎?張天羽看到他身邊那個忠心耿耿的保鏢忍者,正帶着一臉陰笑,邪惡地盯着痛苦得說不出來話的山本一朗。
一把二尺多長的東洋刀,從腹部捅過,鮮血正順着刀尖朝下流,點點滴滴墜入大海里。本一郎痛苦得扭摳的臉容,帶着最後一絲置死都不肯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多年的保鏢。
山本一郎身邊個這很有日本特色的忍者,從他手中搶過那個裝有五千萬美金的箱子,狠狠有朝山本一郎踹了一腳,山本一郎帶着最後一絲遺憾墜入了大海中。“美真子!”這是山本一郎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聲音。
“哥!哥!”這時,剛被賀應龍解救下來的美真子,帶着絕望的聲音叫喊着山本一郎,可是,山本一郎再也聽不到了。“哥真子還在黑夜裡呼喊,淒涼的聲音伴隨着海風的怒號,充斥着這個夜晚的不平靜。
時間並沒有停止,襲向張天羽的這個忍者,還在閃電般的進攻,他的速度與攻擊力無與論比,快得讓人防不勝防。要不是張天羽這樣式強者,十個八個,只怕此刻早已成爲他的刀下亡魂。
幸好,這個忍者還在乎夜色之的生死,他在逼退張天羽後,俯身掏起了僅剩一節的黑綾,把下墜的夜色牢牢抓在手裡。可憐的夜色又一次成了這根黑綾上的蜢蚱,她還要繼續在這不安的海風中飄蕩。
張天羽完全可以在他拉夜色的時候痛下殺手,可他沒有這樣惡毒,這也不是他一慣的行爲。夜色上來之後,解開了被張天羽綁在身上的長棱,現在已經成爲了二比一的局面,可張天羽並不擔心這些。
現在停留在他心中的疑問是,這二個忍者爲什麼要背叛山本一郎,爲了錢?還受人指使?如果他們是受人指使潛伏在山本一郎身邊的話,根本不用等到現在,大可以在出香港的路上,一刀了結。爲了錢嗎?象他們這樣的人,真的也不人爲財死?似乎也說不通。
不管是爲了什麼,都令張天羽無法忍受,他無需再找任何理由,完全可以理直氣壯斬殺二人。看到橋下,已經哭暈過去的美真子,張天羽怒號一聲,衝上了天空,象一隻夜梟一樣翱翔九天之上。
帶着憤怒的全力一擊,力道非同小可,“嘭”忍者放棄東洋刀,與張天羽雙掌相拼,震得獨木橋吱吱作響,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夜色似乎無心戀戰,她藉着二人的衝擊力,飄到了張天羽的身後,向阿韻的方向飄來。
與阿韻交手的日本武士可不是普通的黑道馬仔,這些人都是久經訓練的真正習武之人,單憑阿韻一人之力,想要擺來這些人,似乎還有些吃力。再加上夜色的到來,她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可夜色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憑她的功力對付阿韻綽綽有餘,也許她自持身份,不肯與衆人爲伍。“大妹子,要不要也來個以多欺少,一起上好了,省得麻煩。”阿韻故意刺激了夜色一句。夜色當然明白阿韻的意思,她只是冷冷的一笑,“好好打你的日本人吧!死到臨頭還發騷。不要等本小姐出手,你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
夜色的意思很明顯,她不會插手這阿韻與日本人之間的這場遊戲,發果和一羣日本人圍攻一箇中國人,就是做爲殺手,也是敢爲不恥的事情。如果傳到外面,肯定讓人笑掉大牙。更何況夜色還在恨這些人剛纔不顧自己的生死,差點砍斷了獨木橋。
夜色暫時保持中立,這使阿韻感到輕鬆了不少,她雙手揮舞之間,閃出二點寒光,瞬間已經又有二人倒在了她的羅剎指下。只是不知這些日本武士會不會也有那種感覺,死在阿韻這樣的性感美女手下,是不是做鬼也覺得風流呢?
估且不談死人的感覺,當十幾個日本武士圍攻上來的時候,阿韻突然一笑,百媚千嬌,美目留連,這些武士突然傻B了一般,呆了半秒。就是這短暫的半秒,阿韻臉色一變,二指夾着刀片從最近幾人的脖子處掠過,這幾人只覺得喉嚨裡一甜,愣愣的死去。
其他的日本武士似乎覺得這種死法很過癮,十幾把刀齊齊朝阿韻刷來。“我的媽哎,龍哥救我。”阿韻大呼一聲,跳出圈子之外,後面已經接近懸崖。賀應龍正抱着哭暈過去的美真子想辦法攀援上來,聽到阿韻的求救聲,心中一驚,幾乎要跌落下去。
就在這時,張天羽和日本忍者打鬥的橋上,傳來了一陣霹靂啪叭之聲,很快,他們就看到獨木橋的倒塌,還聽到那個忍者慘叫聲。隨着這聲慘叫,這個忍者已經跌落到大海里,腹中正插着他自己的那把東洋刀,死狀和山本一郎一模一樣。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天羽讓這個忍者選擇這種死法,也算是承全了他忠誠主子的美名。獨木橋的缺口已經斷至長達三十多米,遠在對面的另一個忍者,在橋頭一聲尖叫,呼喊着他兄弟的名字。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那個死去的忍者再也聽不到這個世界的任何聲音。
此人在對岸徘徊了片刻,最終提起地上的那個箱子,消失在夜幕下。站立在橋頭的張天羽也聽到了阿韻的求救聲,他猛地一個轉身,施展着不弱的輕功,在脆弱得已經不行了的獨木橋上點了幾下,騰空而起,並隨手甩出了幾枚硬幣。
硬幣到,人到,幾個日本武士的慘叫也連連傳來,張天羽飛起幾個連環腿,叫他們紛紛下海餵魚。經張天羽這麼一折騰,剩下的武士已經不多了,這七八個武士,似乎在有意弘揚他們的日本武士道精神,一個個飛蛾撲火一般,象中了瘋一樣朝張天羽猛刺。
“來得好!”一手一個給他們全都來了個男人剖腹產,據說這是日本武士最光榮的死法。一把東洋刀從肚臍進去,從屁股後面冒出,鮮血象水一樣流了出來。這些人死的時候,沒有感到任何悲哀,臉上似乎還帶着一絲不易察着的微笑,好象在說:“哈哈……死也是在爲日本計劃生育做貢獻。”
解決七八個日本武士,張天羽僅用了吸一根菸的時間,當他和阿韻把這些死屍當魚飼料投到海里後,殺手夜色早已經不見蹤影了。也許,她自己感覺到不是張天羽的對手,先行開溜了,張天羽也沒去管她,只是找來了根繩子,把賀應龍和美真子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