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人都準備好了炸彈,要是不能擺平張天羽,也要與他同歸於盡。這些炸彈體形較小,威力適中,可炸死一個足足有餘,而且暴炸時聲音很小,二三百米之外後就聽不到聲音了。藏在身上,或拿在手裡,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要不是他們拉燃了引線,發出耀眼的火花,張天羽也不可能發覺。
看看這些人不要命的朝氣自己撲來,張天羽當然不會這麼傻,他哪會等着這幫拿着炸彈來炸自己,想同歸於盡沒那麼簡單。他閃身來到其中一個武士的身後,一手操起對方持炸彈的手,擡起左腳,狠狠的在對方的肚子上頂了一下。
“啊喲!”對方一聲慘叫,張大了嘴巴,張天羽趁機把他手中的炸彈硬生生的塞進他的嘴裡。然後舉起此人,用力一丟,將別外二個朝自己撲來的人壓倒在地上。
“嘭!”還沒等那二人起身,炸彈已經在這東洋武士的肚子裡響起,三個人轉眼便化爲一堆碎肉。“孃的,真過癮,這比絞肉機方便多了。”其餘的人猶豫了一下,張天羽趁這片空閒,飛起一腳,將另外二人踢下山去。他們手中的烽藥也在此時響起,與這二個東洋武士的身體一起化爲灰燼。
現場還能動彈的只剩下四個武士了,這些人慢慢的從地上撿起一把刀,瞪着血眼,滿嘴撩牙的朝張天羽揮刀撲來,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張天羽笑了一下,發出了嘖嘖的聲音,身子驀地一蹲,手如靈蛇般的滑向對方,捏住了他操刀的手,順勢奪下了。然後刀鋒一轉,當場給此人來了個剖腹凌遲。
另外三人看到自己的同夥一個個倒下,他們猶豫了數秒,突然哇哇大叫起來,儘管手中還在揮舞着東洋刀,可腳步卻沒有移動半分。張天羽不再理這三人,轉身離去。才走了不到十步,背後傳來了三聲清晰的撲通聲,象是什麼東西重重的倒在地上。張天羽頭也不回,他知道,肯定是這三人剖腹自盡了。
接着,背後又傳來接二連三的暴炸聲,那些倒在地上的東洋武士,藏在身上所有的炸彈全都暴炸了。幸好張天羽快走一步,他擡起手的時候,無意中看了一下手錶,操,剛好五分鐘,好險!難怪夜色說了,如果在規定有時間內,擺不平這些人的話,張天羽只怕此時也同這些人一樣,碎屍當場。張天羽輕輕一躍,越過幾堆岩石,朝夜色走的方向追去。
“好快的身手啊!”才走到獨木橋的橋頭,他突然聽到有人在對面笑道。張天羽眼望去,只見夜色站立在風中,迎風而立,正帶着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看着自己。
張天羽揚起了頭,不以爲然的說道:“我原以爲是什麼龍潭虎穴,原來卻是一堆垃圾,你未必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張天羽拂了一下衣服,指着剛纔打鬥的地方說:“他們現在都變成了一堆碎肉,死無全屍,如果你識趣的話,快把港督交出來吧,也許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哼!張天羽,你別得意,今天我是奉了醉牙先生之命,來取你的性命,你以爲你今天晚上還能活着走出這裡嗎?哈哈……”夜色一陣大笑,她長綾一飄,海風也爲之顫抖,只聽得她緩緩的道:“本來我不想殺你,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想來個道理你比我懂,拿命來吧!”說着,夜色的十米長綾越過長溝,象利箭一樣朝張天羽襲來。
張天羽看得出來,夜色已經全力而施,長綾上凝注的真氣,足已說明一切,夜色動了殺心。這樣的獨木橋,長不足十米,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溝壑,張天羽用腳踢了一塊石子,向深溝裡墜去,卻久久不見迴音。
看看長綾疾弛而至,張天羽猶如一座大山一樣,雙腳一動紮成了馬步。等長綾襲來之時,他猛的一伸手,牢牢的將長綾抓在手裡。“港督在哪裡?”張天羽也來氣了,他怒吼一聲,朝夜色大聲吼道,聲音之強大,震得四周的樹木搖晃,夜鳥高飛。
“想見港督,先贏了我再說。”夜色毫不退讓,二人一來一往,都把各自的真氣灌注到了長綾之上。這條長達十米的黑綾,在二個真氣的作用下,頓時變得堅硬如鋼,並呲呲作響。哇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功?聚氣成鋼。別看夜色平時一個嬌豔如花的弱女子,在此刻竟然也能跟洪興高手張天羽一拼。
張天羽沒敢用全力,他怕自己萬一失死了夜色,尋找港督唯一的線索也終斷了,夜色似乎也瞧準了這一點,她纔不顧及那麼多,對張天羽下手毫不留情。“過來!”張天羽一聲輕喝,拉住長綾的手猛地一拉,身子同騰空而起。
夜色本來都已經站到了懸崖邊上,再加上張天羽的力道實在大得出於她的能力範圍之外,她立刻很被動的被張天羽拉了過去,身子一歪藉着這股勁勢,趁機朝張天羽一掌拍去。嘭!一聲巨響過後,二人在空中交換了一個角度,彼此都站到了對方原來的位置。
這不足十米的深溝,對張天羽和夜色來說,如屣平地,他們在一縱一躍之間,從容而過。儘管二人都已經換了個方位,可手中的長綾誰都不原意撒手。
“籲”僵持了近十分鐘後,夜色突然把手放進嘴裡,猛的吹起了口哨。一聲尖銳而急促的口哨聲,在夜色強大肺活量的壓力下,遠遠送去。這是傳遞信號的一種常見的方式,張天羽雖然沒有用過,他還是明白了夜色的用心。
“哈哈……有多少人,儘管叫來吧!”張天羽對此並不放在心上。他們的頭夜色況且如此,手下的人還能厲害到哪裡去?張天羽並不在乎他們的人多,他只關心童鎮鐘的下落。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既不能傷了夜色,更不能打死她,還要保全自己有足夠的戰鬥力。
“張天羽,你別囂張,如果今晚擺不平你,我從此不做殺手。”夜色狠狠的說。
“那是因爲你沒機會了,如果不說出港督在哪裡,你們都活過今晚。”張天羽手中功夫不弱,嘴上功夫也不饒人。二人才剛扯了二句,張天羽突然聽到百米開外,已經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看來,他們來的人還真不少!張天羽正暗思着,要怎樣對付他們,夜色突然從對岸躍起,一雙玉足踢向張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