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惹他不開心而已,他怎麼這麼狠心...”雁兒看着她蒼白的臉,心裡一陣抽痛。
“雁兒,大姐沒事...只要你好..咳咳..”白天顏讓她去勸雁兒,她不願。所以才淪落至此。但是她並不後悔,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心,雁兒跟着他不會好過的。
“少玉...你看我大姐...”雁兒忽然轉過身抓住少玉的手,大姐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病的不起輕,若不及時醫治的話...她真不敢想象後果。
“雁兒,你彆着急,之歌以前曾教過我醫術,雖上不上精通,但也是略懂皮毛、”吳少玉這話不是安慰雁兒的,他是真的學過。
“真的嗎?那你快給我大姐看看、”雁兒忽然覺得有了一線生機,大姐一定會沒事的。
“大姐,冒犯了。”吳少玉拉開她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把食指放在脈搏之上。
“少玉,大姐她怎麼樣?”
吳少玉收回手臂嘆氣一聲,隨之道:“雁兒,你先出去,我與你大姐說句話!”
“這...”雁兒不知爲何少玉會這樣要求。
“雁兒...你在外面等着吧...我想少玉是想問清楚大姐的病症..”鄭沉魚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她自己的身體其實她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
雁兒不情願的走到門外替他們守門,以前大姐的話對是最有用的所以,今日也不例外。
“少玉...你一定要好好的對雁兒...”鄭沉魚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金色的。
吳少玉接過一看,那東西竟然是出宮的令牌。
“你...爲何要服用慢性毒藥?”她並沒有生病,只是服用了一種慢性毒藥,只是最近到了毒發的日子了。
鄭沉魚笑了笑,目光滿是空洞的看着遠處的牆壁,似乎看到了什麼一樣。
“我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男人。”只是簡短的一句話已經將她心底的話表達了出來。
那個男人...除了白天顏還有誰呢?
“少玉...別將我中毒的事情告訴雁兒,你就說我只是傷寒,並不嚴重。”鄭沉魚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雁兒,和在鳳城的鄭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