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戴的東西太多,壓得俞香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一旁的清音忙道,“小姐,您再忍忍,姑爺很快便到了!”
姑爺?俞香臉紅了紅,看他的樣子,該是個極講理的人,把想好的說辭複習了一遍,端正地坐着,給自己打了打氣。
不知過了多久,便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看新娘咯,看新娘咯!”一陣歡快的嚷叫聲,俞香放在腿上的手不禁緊了緊,心似被提了最高處,嗵嗵地跳地飛快。
咦呀……門被推開,房裡便熱鬧了起來,“快快快,掀起蓋頭好看新娘子!”其間有人躍躍欲試,兩眼發亮地看着牀上端莊地坐着的俞香。
被衆人推搡扶着的藍煬明顯已經喝地醉了,白皙的臉上佈滿紅雲,雙眼佈滿紅絲,轉身轟着衆人,“出去出去……她……她是我的新娘……湊……湊什麼熱鬧!”衆人大笑起來,“喲,這才成親,就護起了新娘子了,不成不成,我們要看新娘!”
藍煬醉濛濛地叫道,“你……你們出去,出去了……我……我可叫了小禮……準……準備了洛國的名果,呵……呵呵……去……去晚了……什麼都沒有了……”衆人一聽眼睛一亮,聞說洛國有一名果,味道其佳,卻因難以保存,在這裡根本買不到,這下,衆人這才涌出去。
喜娘拿着一根金紅的挑蓋頭的棒子給步子有些不穩的藍煬,“小少爺……”還未說話,便被藍煬一把搶過棍子,衝一旁的清音道,“你……把她轟出去!”喜娘笑臉微僵,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早聞藍家的老爺說過要擔待着些小少爺,便也不推辭,說了幾句吉祥話,便領着一幫的人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了藍煬和俞香,俞香心泛起了嘀咕,有些疑惑。這藍煬不是一個很是溫文爾雅的人麼,原來……醉酒後的他,似乎有些不同呀。
蓋頭猛然被掀起,俞香擡頭,打量着眼前的藍煬。只見他身着一身大紅色的喜服,一頭烏木黑的柔順長髮散着,臉有些醉態的紅,在紅燭的照耀下,那雙澄澈的眼裡閃着誘huò的光。俞香臉微紅,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相……相公……”彆扭地叫出口。
卻突見藍煬偏頭疑惑地看着她,“相公?相公是什麼?能吃麼?”俞香頓覺頭上有烏鴉嘠嘠叫着飛過,嘴角抽了抽,乖順地道,“相公便是丈夫!”藍煬孩子氣地笑了笑,衝到她旁邊坐下,一把抱住俞香。
一股濃重的酒味便瞬間包圍了俞香,俞香心裡一個突,忙道,“相……相公,你先聽我說……”“呀!”脖間一疼,那藍煬居然咬了她,“喂……”俞香杏眼一瞪,掙開藍煬,站起來,“你……啊……”卻被那藍煬一拉,倒在了牀上,那藍煬還順勢壓在她身上。
“喂……喂……”結結巴巴地推着身上醉眼朦朧的藍煬,苦笑,貌似這藍煬醉的不清呀,他趴在她身上,輕啃着她的耳珠,又順勢向下,將她的喜服拉開,舔着她肩膀處的皮膚。俞香暗自叫苦,好吧,她想好的說詞這下可都派不上用場了,正想暴力推開他,耳邊卻傳來他的輕喃,“梅花糕,梅花糕……好香……”一邊念着,一邊啃着她。
俞香如遭雷擊,僵在了牀|上,他他他……他叫她什麼?梅……梅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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