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寒舞陽老三,六大藥人,在後續的團本未出之前,可謂是遊戲中最難的一關,便是曾經王校長帶一堆大佬開荒,也是打了幾乎一個晚上,最後,全區首通還被另一隊拿走了的那個。
而且,這還是普通難度的。
後來遊戲版本更新,隨着玩家們的戰力不斷的上漲,副本也都做了迭代,出了英雄難度……而英雄老三,很多團都是直接跳過的,因爲太考驗玩家們的靈活性以及磨合了。
這一關有6個藥人boss,分別是某寒的六大職業藥人,有刺客,傷害賊高,切脆皮可以一刀一個,有大奶,一奶能把剩下30%的血最後都奶成70%,還有法師,有一個技能球,叫羽碎,彈彈彈……彈走魚尾紋,血少的一彈一個死。
指揮思考了一下,還是先標了點。
“哎,還能標點啊!這個好玩兒!”熱巴睜大眼睛,“我一直以爲很多遊戲解說這種東西都是後期視頻的時候加上去的呢。”
“這也是爲了打遊戲用的。”萌萌解釋,“像劍三,天刀還有某寒這種遊戲,boss是一定要有機制的,沒有機制會被罵的。
然後我聲明一下,這一關,是舞陽最難的一關,大家,一會兒不要自閉。”
“沒事兒,我們喜歡挑戰!”
“對啊,這有啥?”
“了不起砸個電腦!”
“罵下策劃?”
歪歪裡衆人紛紛開口調侃,實際上,他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關係,畢竟,這個遊戲目前還處在探索階段,沒有非要開荒,就他們這戰力,不打團本問題也不算太大,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來觀光的,到時候真的忙起來,誰有那個美國時間來打本啊?
也就這幾天了!或許是,這幾個月?
指揮很認真的說了一遍機制,然後告訴了兩個鐵衣憨憨們該帶什麼技能,怎麼操作,另外兩個血河和奶媽的站位,大團和奶媽的站位,還有先打哪個boss……
巴拉巴拉。
光是講這個細節,指揮就講了10分鐘。
“好了,狀態刷好,我們準備開了!血河同學們也請站好各自的位置。”
……
“哎哎哎,我被錘飛了!”
“哎呀,我死了!”
“我去,這boss打我好痛啊!”
“boss滿血了。”
歪歪裡一片驚呼聲,表示這boss還挺有意思,然後,大家躺了。
……
連着如此團滅了好幾波,指揮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然後建議,“要麼打普通難度的?”
於是,衆人出本,切換難度。
……
“哇,這差別也太大了吧!”輕鬆過了普通難度的老三,衆人不禁感慨,英雄難度的那是什麼虎狼副本啊!
……
一個晚上,不到11點,衆人通關了普通難度的舞陽城,一個個新手們表示還挺開心的,挺有意思,凌睿自然是趕着衆人去睡覺了,畢竟,熬夜不好。
可微信羣裡,衆人的討論依舊活躍。
安歌:怎麼樣,今天的體驗?好玩兒嗎?
三石:還行吧,也就這樣,主要是有大家一起玩兒!
小猴子:對!主要是大家一起玩兒好玩兒!
熱巴:不應該感謝我嗎?我可是個歐皇!
張新成:然後手臭?
熱巴:你走開!【暴打狗頭】
張新成:【攤手】!
彭彭:其實我覺得還挺好玩兒的吧,主要是人多,但是我覺得也就晚上而且也就這段時間啊!哥哥姐姐們難道沒有拍攝計劃嗎?
張新成:有啊,年前剛結束一部呢,可累死了。
張一傑:說起來,我去研究一下這個遊戲的情緣系統。
衆人:哦?
張一傑:……
其他人自然是會心的大笑,遊戲,大家或多或少都玩過,但這種他們還真沒怎麼玩過,主要是沒有時間,畢竟,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有工作室裡的人等着自己養活。
宅家的人們,除了拓展了自己的技能點,也是拼命的找事情來做,遊戲就是其中一項,各種網文,綜藝,電視劇,流量也是暴增。
然後被網上的消息一下弄哭,一下被氣得要心梗,但總體來說,大家都是自豪的,靜待春暖花開,九州無恙。至於國外的惡意,網友們雖然生氣,但也不屑一顧。
同樣,對於在這樣的時期還給予幫助的國家,大家也是真心感謝,甚至,因爲霓虹的幫助,有個電視臺將正在播出的劇集給停播了。
而後,網絡上發生了一件大事……俗稱,227事件。
這種事兒,凌睿不想過多評價,只不過覺得肖君確實被自家粉絲坑的有點兒慘。
3月初,鄂省傳來越來越多的好消息,其他各地也開始有序復工,但禁令未除,大多數人也並不想冒險。隨着復工復產,口罩的產能也終於上來了。
到了3月中旬,某寶上普通人也能買得到口罩了,這讓民衆們對於抗疫成功更有信心了,然後,國外的操作驚呆了衆人。
救火隊長.華夏誕生。
……
6月上旬,春暖已過,九州無恙,夏日已至。
這一季的嚮往,也終於開錄了。
地點,則是鄂省宜昌土家族自治縣下轄的一個村落,地處鄂西南清江中下游,雲貴高原東延尾部,武陵山餘脈,山川水草,風景秀麗,如畫如詩。
疫情之後,經濟重啓,作爲明星,自然是要起帶頭作用的,於是,節目組就選了這個地方。
飛機上,凌睿看着一道銀鏈繞城而過,四周羣山環繞,就知道,這裡的生態,也差不到哪裡去,一方風水,養一方人,凌睿也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一季的嚮往,依舊保持着直播+錄拍的模式,因爲5G的商用,直播間的畫面倒是更清楚了。
下了飛機,又坐了車,一路進了村子,田地裡滿是綠色、紅色、黃色,宛如彩繪,空氣中帶着清新的夏日香味,走到了新的蘑菇屋前,看着門口有個水泥地院子,院子裡有個水池,小H和小O在一旁翻着肚皮睡覺,彩燈落腳在一個柴垛上,閉着眼睛,六月則是躺在窗口,曬着陽光。
黃雷與禾炅臉上蓋着一頂草帽,躺在搖椅上,一邊搖,一邊給自己扇着扇子。
彭彭打起了輕微的呼嚕,妹妹也是閉着眼睛小憩。
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原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