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生心中暗想,今天實在是不吉利,還是不要出門的好,免得真應了這馬道長的話。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父,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想到這,他今天就索性不出門了,就在家裡炒蕎麥。
正炒着呢,一個流浪女人走了進來,說要幫他幹活,自己只要一點蕎麥當飯吃就好。王魁生見這女人長的還算清秀,不由心中一驚,難道真應了馬道長的那句話。他是不敢留這女人,免得真死翹翹,就把她推出門去。
過了兩天,他打聽到女人住在鎮子外的破窯洞中,聽說是流浪過來的,家裡肯定犯了事。有過了幾天,張魁生聽說那女人被人輪/奸了,女人又發瘋,隨意亂跑,被山裡的狼吃了。張魁生心想這樣也好,這女人死了,自己的小命也就保住了。別人死總好過自己死了的好。
他心中雖然爲這女人難過,可也顧不了許多。
女人住的那破窯洞,他也去看過,破破爛爛,根本不能住人,這女人也夠可憐的。可惜過了些天,女人又出現了,而且還挺這個大肚子。女人又來到了王魁生家裡,幫他幹活。王魁生想把她推出去,她也死活不走。這女人對他說,你是好人,就收留我吧。王魁生心想她都做都這份上了,顯然是實在沒地方可去。
猶豫了許久,他就和這女人成了親。
之後兩人有了三個孩子,王坤是次子。時光荏苒,韶華易逝。轉眼間就是十來年。那是一個蒼狗變成馬的混亂年代,一家人窮困潦倒。於是王魁生就帶着半大的孩子去挖礦,還在在礦洞裡一鑽,黑黝黝的,全身上下都是黑礦粒子,只有笑起來的時候,纔會露出大白牙。
那一天,王坤在礦洞口看天上的白雲。
天上的白雲像是一隻只的小獸,很是奇怪,於是他就喊了一聲,於是礦洞就塌了,自己的老爹就被埋在了礦洞裡,再也沒有出來。王魁生死了,王坤哭了三天三夜,哭紅了眼睛,之後跟着馬道長去山上修行。
王坤的天賦極佳,不出數年,就有極高的道行。當然,最厲害的還是他的醫術。
……
西方古廟中。
王坤看了看我的傷勢,開了一些藥,說是能暫緩我的傷勢。像我這種病例,他還是第一次見,身體幾乎被從內部的力量撐的碎裂,非常的少見。這種奇難雜症對王坤這種人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
只是王坤終究是沒有治好我的傷。
王坤說:“傳說在那西藏大雪山的最深處,有一位神醫,可以治療這世間的一切奇難雜症,你的傷或許只有他才能治好啦”,聽王坤的語氣,顯然對那位神醫很推崇。我詢問這位神醫的性命,他說神醫的性命是叫長生子,已經幾百年沒有出過雪山了,自己也曾去拜訪過,可是未曾見到神醫的容顏。
……
聽了王坤的話,我對生命的渴望重新點燃,我迫切的想要見到這位名叫長生子的神醫。
長生子,顯然也是深諳長生之道的人,不然也不會擁有如此漫長的壽命。王坤告訴我,這位長生子神醫已經煉製出長生不老藥,十分的厲害。好傢伙,能煉製長生不老藥的神醫,這比方士還厲害,必須去見一見。我離開動身啓程,前往西藏。從古廟再往西,是一片無人區。我就弄了一輛車,一路向西。
車到半路,沒油了。
幸好附近有個加油站,先加點油再說。加油站開在這種偏僻之地,平日裡的客人根本不多。加油站中只有一個老頭,還有老頭的兩個兒子。老頭的大兒子有三十來歲,他問我:“看不看秀?”
“什麼?”我沒聽懂。
這三十來歲的漢子指了指屋子,說:“裡面有表演”,實際上到了我這地步,對男女之情已經不重視了,我畢竟不是普通人,甚至已經七情六慾都已經很淡薄了。不過閒着也是無聊,進去玩玩也好。房間裡有一個穿着打扮都很妖豔的女人,長的還算可以,操着一口四川話,說看秀要八百。
我勒個擦,好貴的說。
我問她做一次多少錢,她說八千。簡直是坑人,那玩意鑲金邊的啊?我是不想做這個,也不想看什麼秀,就想找個女人說說話,聊聊天,派遣一下心中的鬱悶。這女人說不行啊,我要是不看秀,外面老頭的兩個兒子就會打她。她告訴我,她是被人賣到這裡來的,給這倆兄弟當媳婦。她偷偷的對我說,想回家,想要讓我帶她離開這個魔窟。我頓時就知道外面那父子三人不是好東西。
那兩個兒子,一臉橫肉,眼露兇光。
我說不行啊,我要去西藏看病,不能帶她回四川。這女人跪下求我,說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說完還脫下衣服,讓我看她身上的傷痕,這都是那父子三人打的。這三個王八蛋,簡直就是畜生啊。
沒辦法,我也只能帶她離開了。
我帶着她,急忙跑到車上,然後揚長而去。那老頭的大兒子一瞧,頓時怒了:“格老子的,敢拐跑我媳婦,我弄死你”,他和老二拿着斧頭,開車大客車就追了上來。跑到一半,我的車就咔嚓一聲停在那裡,原來是油箱漏油了。我回頭一瞧,見汽油灑了一路,頓時明白了,這是那大兒子搗的鬼,在加油的時候就弄壞了油箱。
這時,兩兒子也開車大卡車追了上來,還想出來打我,結果我三拳兩腳就把這倆傢伙打倒在地。當然,我沒想到這大兒子手裡有槍,一槍打在我的眉心,差點崩了我。當然,一顆子彈是打不死我的。我反手拿起榔頭,狠狠的敲在他的後腦勺上。這傢伙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在地面上抽搐,片刻後就失去了呼吸。我一腳把他踢飛到山溝了,之後又解決了老二,這纔開着大卡車返回去,我要把加油站的那個老傢伙也解決。
此事已經天黑,我回到加油站,只有院子裡一盞燈亮着,黃沙漫天起,凜冽的寒風吹着,環境有點滲人,就連院子裡的那條狗都不叫了。我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就小心翼翼的走進加油站,見四周黑漆漆的,我也沒去拉燈,而是在黑暗中搜索着。幾分鐘後,我在牀下找到了老頭的屍體,屍體已經涼了,顯然他的兩個兒子剛剛跑出去追趕我後,這老頭就被人做掉了。
而做掉他的人,很有可能還在屋子裡。
四周黑漆漆的,我感覺一雙眼睛正在盯着我。我假裝不在意,當這雙眼睛的主人放鬆後,我猛然撲了過去,揪了出來。
“啊~~”
一聲清脆的尖叫聲,是個女人。
這女人年齡不到,也就十七八歲,還是個花季少女。她躲藏在衣櫃中,面色蒼白,顯然很害怕。她緊緊地抓住我的衣服,說:“幫幫我”,原來這女人正在被一夥歹徒追殺,那夥歹徒追到了加油站,打死了加油站的老頭,卻未曾想到女人就偷偷摸摸的躲在加油站的衣櫃中。這就是燈下黑了。 wωω _тTk án _c○
女人告訴我,那夥歹徒非常兇狠,有四個人,手裡都有衝鋒槍,殺人如麻,都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我詢問這貨歹徒追殺她的原因,這女人告訴我,說是綁票。女人告訴我,說她家裡很有錢,這一夥歹徒綁架她,想要勒索她的家裡人,卻想不到她偷偷摸摸的跑了出來……
我見她眼神閃爍,心裡冷哼一聲,這女人看起來很柔弱,不過絕對不是個弱女子。這理由肯定也是瞎編的。不過我倒是要看看她要弄那樣。過來片刻,外面響起了車子的聲音,有人來了。
我和這女人躲在衣櫃中,靜心聽外面的腳步聲。
聽腳步聲,是四個人,三男一女。四人的喘息均勻,走路的腳步聲也很輕,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只聽一個男子說:“我們好不容易弄到那東西,卻被那賤/人偷走了,真是該死。要是抓到她,我非得強叉她一百遍,一百遍啊一百遍”。
又聽到一個女人說:“必須找到人,把東西拿回來”。
我一聽就明白了,肯定是衣櫃中的這女人偷了這四人的東西,而且看模樣,這東西還挺貴重的。至於那加油站的老頭,也應該是櫃子裡的這女人殺掉的。我只有一件事不清楚,就是這女人偷了什麼貴重的東西。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聲阿彌陀佛。
進來的是一個大和尚,這大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帝釋天。此時的帝釋天風塵僕僕,很狼狽的樣子。他看到四人,面色一喜,大喝道:“四個小偷,竟然敢偷寺裡的佛寶,這次落到佛爺手中,佛爺非得把你們的腦袋砸個嘩啦碎。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還真當佛爺好欺負”。
帝釋天心中那個恨啊,這幾個可惡的小偷,偷了自己看守的佛寶,讓自己被寺裡的高僧懲罰,這口氣真咽不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打死他們,如此才能出這一口惡氣,不然那可真是太憋屈了。他是誰,他是帝釋天,怎麼會被一羣凡人欺負?帝釋天當下揮舞禪杖,把一個男人打死,之後又打死那個女人,剩下的兩個男人在戰戰兢兢,生怕這個大和尚揮舞權杖,把自己打死。
帝釋天大喝道:“佛爺的佛寶在哪,趕快交出來,這樣我或許會給你們留個全屍”。
……
……
ps:今天我被氣的腦子疼。好不容易纔寫了三千字,現在已經六點了,晚上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出來,這個月我可是準備當碼字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