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去醫院接她,她沒什麼異常,跟正常人一樣,可是回來沒兩天就發病了,老說看見了她的幾個孩子,老說是你們家阿玉是個災星。我們現在時時看守着她,有時候忙不過來她就跑了。唉。。”張全嘆氣的說道。
“算了算了,趕緊帶她回去,我看你們還是趕緊送她去精神病院,不然指不定哪天,我家阿玉就被她給傷了,若是這樣,不管她有沒有病,我一定會找她拼命的。”我媽說着。
“喲,美如回來了,瞧我眼拙的,五年沒見了,居然把你沒認出來。”這時候我媽注意到了站在姚奶奶身後的田美如。
田美如衝我笑了一下,我媽讓她有空過來玩,她點了點頭,跟着張全離開了。
“莫川,美如回張家了,看來是張大海跟他大兒子又重新來往了。”
“兩父子哪有隔夜仇,走我們進去。”我爸跟我媽進了屋。
我看了走在張全身後的田美如一眼,她走着走着突然看了一眼對着我家這邊的那堵圍牆,側臉上揚起一絲笑意。
“阿玉,還不進來。”我媽在我身後催我,我恩了一聲,趕緊搬着椅子進了屋。
第二天是鬼節,香火店裡來了好多買香紙蠟燭的人,我,我幽藍,白淺三人忙碌了許久,等空閒的時候,我將放在牆角用布袋裝好的土雞蛋遞給了白淺,說是給他補身體的,白淺微笑接過,並說了聲謝謝。
“哎喲,累死我了,不行,我得去收個徒弟。”幽藍啃着香蕉坐在凳子上喘着氣。
白淺對我說,今天是鬼節,讓我早點回家睡覺,晚上不要出門。
“出門也沒關係,反正她手上有我的焰南珠。”幽藍插了一句,本來還想說什麼的,白淺皺着看了幽藍一眼,幽藍撇了撇嘴,繼續吃他的香蕉。
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們一家正在院子剝玉米,村裡的廣播響了起來,通知說明天上午有雨,讓村民把曬在村委會裡的玉米都收回去。
我媽跟我爸急忙起身,說要去村裡收玉米,今天稍微晚點吃飯,我爸媽剛走到大門口,門口來了一個我們村的村民,對我媽說他今天去城裡趕集回來的時候,經過我姨媽那個村,我姨媽託他捎信過來,說我表姐好了一晚,又高燒不退了,讓我媽今晚帶着我去看看錶姐,村民說完就走了。
“子惜發燒了,讓你姐送醫院就好了,讓你跟阿玉去幹嘛,去了又不起作用。”我爸皺着眉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現在得去收玉米了,這可怎麼辦?”我媽看了看我。
聽說表姐病了,我很是擔憂,跟我媽說要不我一個人去,讓她明天跟白淺說下,反正現在幽藍也在,我去不去應該沒關係。
我媽有些擔憂的看着我,問我一個去行嗎,我說又不遠,就在鄰村,也就半小時的路程,天黑前就能趕到表姐家,沒事的。
走的時候我爸特意交代了一番,沿着這條馬路去表姐家,路上有人跟我搭訕都不要理,覺得是壞人的話,就在路上喊救命,村民都住在路邊,都能聽到,我點頭說好。
去的路上,在路邊摘了好幾根狗尾巴草,學着白淺的樣子,將狗尾巴草彎了個圈,打了個結,套在了我的手指上,一路哼着歌趕去表姐家。
一路上,我看見好多村民都拿着香紙在路邊燒着,這纔想起今晚是鬼節,剛好瞧見一旁的岔路口上點着兩根紅蠟燭,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我剛走到岔路口,那兩根居然滅了。
我詫異的看到被滅掉的蠟燭,想着剛剛是我走過來,帶着風,將它熄滅了,嘴裡唸叨着誰在岔路口放着兩根紅蠟燭呢,鬼節不是燒白蠟燭麼。
我剛想離開,卻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老婆婆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