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梓滿頭黑線:“我明明在你睡得‘牀’鋪上加了‘牀’墊。”見鬼的爛藉口,這‘色’痞分明就是想佔她便宜,吃她豆腐。
“我身嬌‘肉’貴,你家的‘牀’太粗糙,我睡不舒服。”他鉗住她掙扎的小身板兒,無恥地說。
涼梓頓時被雷得裡嫩外焦。
他身嬌‘肉’貴?
嫌她家簡陋,質量跟不上他大爺的要求,那他還大老遠的跑來作死?
她磨牙,咬牙切齒地低吼:“所以你就要找我當你的‘肉’墊子?”
“咦,原來你這顆笨腦袋也有聰明的時候。”
司徒潛那充滿了訝異的揶揄讓涼梓差點就忍不住爆出掀翻屋頂的怒吼。
他的大掌‘摸’着她氣嘟嘟粉頰,那嫩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特別是那柔軟的紅‘脣’,長指,描繪着她的‘脣’線,既煽情又噯昧,幾乎讓她窒息。
“司徒潛,你別‘亂’來。”
可惡,她的全身都被他鉗制住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就跟砧板上的‘肉’沒啥區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你不‘亂’來,我也不會‘亂’來,如果你希望我‘亂’來,隨時可以求我。”
低沉的語氣透着一絲揶揄,還有一抹不容人忽視的警告。
禽獸,赤果果的禽獸。
涼梓全身僵硬着,不敢動一下,她忍住怒火問:“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就有把房‘門’反鎖好的。
“在窗臺進來的。”司徒潛很爽快地回答。
涼梓臉‘色’鐵青,終於明白,在收拾隔壁房間的時候,這個禽獸望着窗臺,發出那麼詭異的神情。
這回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這禽獸綁去草船借箭。
“放鬆點,我不會吃了你。”司徒潛皺眉,她全身繃得那麼緊,不累麼?
“你在這裡,我沒有辦法放鬆。”涼梓臭着臉說。
司徒潛眸光閃亮地盯着她,‘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勾痕,不懷好意地說:“我有更好的辦法,讓你的身體軟下來,想試試?”
涼梓的腦海裡頓時轟隆一聲巨響,彷彿爆炸般,把她炸得腦海一片空白。
她的臉發燙了,那溫度可以燙熟一隻生‘雞’蛋。
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她明明被他欺負,自己的身體卻軟成一灘水,只能依附在他懷裡,那無力而嬌媚地低喘的神情。
只要想到那旖旎的畫面,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發熱,發軟,臉頰酡紅,心跳加速。
天,她變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從何時開始,他的一舉一動居然對她有着如此巨大的影響。
她的身體發熱了,也漸漸變軟了,司徒潛‘摸’着那絲質般肌膚,惡質地問:“壞‘女’孩,腦子裡想到什麼了?”
“我……”涼梓羞愧得說不出話來了,她纔不會告訴他,那些羞人,但是她一點都不討厭的事。
“睡吧,明天你得早起,陪我去跑步。”司徒潛也只是逗逗她玩兒,並不是想對她做什麼。
涼梓的腦袋早已經陷入了糾結中,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外面的夜風帶着寒意,呼呼地肆掠着大地,她的被窩以前都是冰冷的,但是現在,裡面就像藏了一個火爐,溫暖如‘春’,讓她貪婪地依偎着,想要獲取更多的溫暖。
房間裡,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道,彷彿在互相呼應的輕微呼吸聲。
司徒潛在黑暗中,端詳着她的睡顏,手掌輕輕地探入她的睡衣裡,輕柔地撫‘摸’着在她鎖骨附近的那一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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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道已經變淡的疤痕,勾起他深刻,從來沒有遺忘過的記憶。
一一一一
涼梓再一次從幾乎窒息的壓迫中醒來,天才剛泛起亮光,她瞠大眸子,瞪着近在咫尺,那張在慵懶中透着‘性’感的俊臉,他的‘脣’正嚴密地覆在她的‘脣’上,這就是讓她幾乎窒息的折磨,她的腦袋當機了兩秒,纔想起,他昨晚翻窗‘摸’進她房間裡的事兒。
她驚喘一聲,用力推開他,翻身擁着被子,坐在另一邊,滿臉驚愕和憤怒地瞪着他:“禽獸,你想做什麼?”
“難怪王子喜歡用這種方式‘吻’醒睡美人。”司徒潛伸出舌尖,煽情地‘舔’了一下‘脣’邊,“很甜。”
涼梓的臉不受控制地漲紅了,沒想到像他這樣的人,居然也知道睡美人的故事,不過這不是重點,她看了一眼時間,媽的,早上五點半,她‘欲’哭無淚:“你丫禽獸,你那麼早叫醒我做什麼?”
“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了,早點起來,陪我去跑步。”司徒潛站起來,隨手勾起‘牀’邊的外套披上,說,“十五分鐘之後,你還沒有準備好出去,我會進來,親自幫你準備。”
“靠,爲什麼要我陪你去跑步,本宮不幹。”涼梓的臉‘色’頓時鐵青了。
“我高興。”男人很拽很酷地扔給她三個字。
“本宮不高興。”涼梓的臉‘色’更鐵青了,媽的,他果然是來報復她的,她瞄了一眼‘門’窗,開始轉動着心思。
司徒潛俊魅的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詭異笑容,覷了她鐵青的臉‘色’一眼:“不要以爲把‘門’窗反鎖,我就沒有辦法進來,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能耐,否則你會死得很有節奏。”
他說完,不等她有反應,便快步向着‘門’口走去,大喇喇地從房‘門’走出去。
“禽獸。”涼梓壓抑着想要尖叫的衝動,抓起身邊的枕頭,狠狠地向着他的背後砸去,咚一聲,枕頭砸到了‘門’板上,掉在了地上。
可惡,自大,霸道,狂傲,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涼梓在心裡狠狠地詛咒他祖宗十八代,連後十八代也不放過。
她就不相信,她把‘門’窗反鎖了,她還能闖進來。
涼梓狠狠地咬牙,決定暫時奉行一下,威武不能屈的‘精’神,她立即翻身下‘牀’,把‘門’窗鎖緊,檢查了兩次,保證很安全,她臉上‘露’出一抹得瑟的笑容:“看你怎麼進來。”
她跳回‘牀’鋪上,躺在還殘留着溫暖的被窩裡,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補眠。
七早八早的去跑步,他有神經病,她是不會陪着他去瘋的,天寒地凍的,還是被窩親一點。
以爲把‘門’窗反鎖得妥妥,就可以阻止某男人進來的涼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