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安若有些出神了br
他走了,他要去找那個真正的小舞了麼。
不知道爲什麼安若的心中,忽然間覺得有些可惜,覺得有些難過了。
爲什麼我就不是那個小舞呢,如果我是,該有多好。
“我真的可以找到能夠找到一個真心愛我,不離不棄的人麼?我真的配麼?”她喃喃自語,看着那個男人的背影遠去。
此時陸離舞十分的倒黴,在家裡收拾好了東西,只可惜運氣實在是不佳。
還沒有走出房間就被張火將房間的門鎖了起來。
這就算了陸離舞想着這不是才三樓麼,樓下還有着灌木叢,那我自己跳下去不就行了,實在不行搞個牀單啥的當繩子吊着下去,這女人似乎是電視劇看多了,但是事實卻沒有這麼的簡單。
動這個心思的時候,打開窗戶一看張火那欠打的貨居然在外面喊。
“小舞妹子,跳下來吧!哥哥我接着你!”那聲音極其的囂張,那張大嘴就像是盛開的喇叭花一般的在那兒哇哇大叫。
“張火你這個賤人!我要出去!別妨礙我!奶奶的,這日子沒發過了!”那個男人實在是過分,這樣做到底是想要做什麼,讓她天天在家裡,然後就見不到他和那女人卿卿我我了麼。
還是想要玩金屋藏嬌,左擁右抱,他這是做夢。
這兩個人對罵着,過了一個小時。
陸離舞就聽到畢勝宇的車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頓時不想要見到這個男人,被子一蓋躲在了被子裡面,想着不管這個男人說什麼她都不會去理。
隨着畢勝宇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陸離舞頓時就像是熟睡中的人一般,一個大字型,躺在□□。
咔嚓一聲,只聽到門被開了。
以往只要這個男人看着她睡着了,就一定會自己離開的。
可是今天那個男人似乎沒有半點這樣的打算。
他久久的站在牀前,看着那張讓他這幾天十分想念的臉。
天知道,他是多麼的不想離開這個家。
可是那個女人卻是用着一件東西威脅了他,讓他呆在她的身邊三個月。
可是現在才兩個星期他就撐不住了。
“你不想看到我了麼?”從頭到尾這個女人都沒有對自己說過喜歡自己,反倒是喜歡那個男人話卻是不止一次的說過。
“你要離開,你能夠去哪兒呢!”他有些累,沒有她日子總是有些寢食難安。
感受到身邊有人躺下了陸離舞似乎知道了那個男人的意圖,他不想鬧了。
他的聲音有些疲憊,還有些心灰意冷。
“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他已經不在需要自己了,原本那些因爲做爲替身而難過的日子,如今卻是變了,才發現那時候自己是那麼的幸福。
至少在那個時候他的身邊就只有她。
她坐了起來。靜靜的看着那個男人緊閉的雙眼。
“勝宇!我要離開了,你會想我麼!”陸離舞說着,用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頰。
過了五年了,曾經那個還有這一絲孩子氣的他,也變了。
“不會,因爲我不會允許你離開的。你只要乖乖的等着我!一切都不會改變。”畢勝宇說着睜開了眼睛,看着依依不捨的望着自己的陸離舞。
“可是,我已經無法忍受在這樣繼續的生活了!”她站了起來,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拿起了行李,看着已經站在門口的男人。
“這一次不是我解僱你的,你和我回去吧!”畢勝宇難得的解釋了一下。
“可是我有些累了,我想要去旅行!你等等我吧!或許等我回來你的事情也辦好了!”她不要這樣遙遙無期的等待。
這樣的話,卻是和他如出一轍,等麼,如果這樣你會不會等我?
她走了,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挽留她,因爲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和陸離舞還會分開。
這一次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導火線一般,多年來存在於畢勝宇和陸離舞之間的安若回來了。
到底是要重新開始還是要告別過去。
在這個選擇題的面前顯然畢勝宇沒有辦法馬上告別過去的生活。
於是陸離舞走了。
在過去幾年的時間裡面,陸離舞也有想過有一天會離開的的可能吧!
甚至有幾天特別難過的日子會突然的消失。
在得到工資的這兩年,顯然作爲天悅的總經理福利實在是不錯,這兩年剩餘的錢也買了一小套房子。
當陸離舞拿着行李來到這個一年難得過來幾天的房子的時候。
打開了房門,頓時一股難聞的氣息傳來,顯然是很久沒有打掃了和通風了,空氣渾濁難聞。
陸離舞打開了窗子,看着窗外正而城市美麗的夜景,還有那些閃亮的燈光。
有些刺骨的風吹來,卻是顯得有些空虛和難受。
摸了摸有些發乾難受的眼睛。
“現在做什麼呢!總的找點事情做吧!”陸離舞看着那用着東西遮蓋好的傢俱。想來自己只需要將地上的灰塵,什麼的打掃一下,這個家就能夠舒舒服服的住人了。
她安靜的打掃着,知道一個多小時之後,她終於躺在了自己的□□。
看着不遠處的一個照片。
或者根本算不上是照片,那是一張報紙上面的一個圖片。
陸天穹的樣子,臉上掛滿了微笑,他的旁邊陸離舞開心的笑着。
這是她十六歲的時候因爲想家想父親畢勝宇送給她。
之所以是舊報紙,實在是因爲自從陸離舞消失之後陸天穹的臉上就難以找到這樣的笑容。只能用舊報紙和她的照片貼在一起。
“爸爸!我好想你!”陸離舞坐在地上抱着那相框,在地上抱着膝蓋無聲的哭泣着。
現在她又變成一個人了,是不是因爲那個時候遇到了他,所以沒有嘗試着一個人生活。
所以現在纔會這樣的難過,這樣的難受。
這個房子裡面沒有他的味道,沒有他那熟悉的氣息,她是那麼的不習慣。
一整夜都難以入眠,因爲害怕黑暗,所以開着燈。一整夜都因爲那燈光還有這不熟悉的牀輾轉難眠。
然後畢勝宇也十分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