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可以前照顧過她,司徒潛對她,總算沒那麼冰冷了。
看到帥哥的臉‘色’柔和了下來,小可的心不禁有些雀躍了,她把盤子往他的面前輕推說:“這就是我以前經常分給她吃的煎餅,以前家裡窮,只是在上面撒一點鹽巴,沒有‘雞’蛋,也沒有芝麻和香蔥的。”
司徒潛看着那一盤子煎餅,心裡不難想象,餓壞了的涼梓,抓着半塊煎餅,狼吞虎嚥的神情。
“這煎餅留着給她吃吧。”他並沒有拿起煎餅,如果這煎餅,只是放了鹽巴,沒有‘雞’蛋,也沒有芝麻和香蔥的話,他有可能拿起來吃,但是這明顯已經不是涼梓以前吃的那種,他沒有興趣。
“你嘗一嘗沒關係的,涼梓吃不完那麼多的。”小可有點焦急地說。
“我想知道她以前更多的事。”他的話語很平淡,但俊臉上那一抹不容人拒絕的神情,卻有着絕對的威嚴,和震懾氣魄。
小可知道他不會吃了,心裡不禁失望了,這煎餅是她‘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燒的,其實她是想給他吃,因爲她知道,她是鎮上做的最好吃的,每個人吃過她做的煎餅,無不豎起拇指點讚的。
涼梓這一睡,睡得很沉,很舒服,她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
她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隨即想起她睡着之前發生的事情,趕緊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身子。
她身上的貼身衣物已經被解開,身上套着舒服寬鬆的睡衣,在睡衣下面,除了早上打鬥時‘弄’的淤痕,並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看來,他只是幫她按磨,並沒有做其他舉動。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抱着被子,‘脣’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這人,除了嘴巴毒辣一點,‘色’一點,老愛對她動手動腳之外,其實……似乎……人還是不錯的。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愉快的嬌笑聲,然後像是怕吵醒別人似的,又趕緊降低了聲音。
這笑聲,不是素姨的。
他們家來客人了?
涼梓趕緊換了衣服出去,在大廳裡,她看到了司徒潛和一個‘女’孩正在聊得似乎很快樂。
是小可,她看着那正笑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臉上‘露’出一抹愕然的神情。
她怎麼會來這裡?
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了。
見到司徒潛和她談得那麼歡,她的心裡突然涌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滋味。
這種感覺,就好像,屬於她的東西,被人染指了。
天啊,她怎會有這種想法?涼梓被自己腦海裡浮現的念頭給嚇倒了。
司徒潛不是她的,她怎麼能有這麼齷蹉的念頭。
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這時,小可發現了她,立即興奮地向她招手:“涼梓,你起來了,咱們很久不見了,我給你做了煎餅哦,快來嚐嚐看。”
司徒潛斂眸望了她一眼,見到她臉上那尷尬的囧‘色’,‘脣’角微勾。
“小可,你專‘門’做了煎餅送來給我吃?”涼梓有些難以置信地走過去,這‘女’人啥時候變得那麼好心的?
“是的,你快來嚐嚐,以前我給你吃過的煎餅,你吃吃看有什麼不一樣。”小可拿起一隻煎餅,遞給她,眸光閃爍,仔細看,眼底裡閃爍着炫耀的光芒。
“煎餅?”涼梓眨了眨眸子,有些訝異地望着那一塊滲出香味兒的煎餅,“真的是你親手做的?”
“嗯,是啊,畢業之後,你考上了外地的大學,就很少見到你,一直想給你做的,吃吧。”小可把煎餅,硬塞進她的手掌裡。
涼梓嘴角‘抽’搐了一下,把煎餅放進嘴巴里,咬了一口,香脆可口,比她印象中吃的煎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怎麼樣?”小可望着她,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嗯,很好吃。”涼梓點着頭,隨即眸光一轉,皺眉,語氣裡帶着一絲的嫌棄,“不過,我最討厭芝麻和香蔥‘混’在一起的味道,好朋友,你忘記了嗎?”涼梓刻意地在好朋友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小可臉上的神情瞬間石化。
涼梓隨手一扔,把那咬了一口的煎餅準確地扔回盤子裡,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杯茶,重重地喝了一口大,彷彿吃了什麼很可怕的食物。
可惡,她怎麼能當着帥哥的臉,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動作,小可的臉瞬間佈滿黑線。
“我想起家裡還有活要幹,我走了。”小可提起籃子,低着頭,掩去那滿臉的黑暗說。
“我們家沒人愛吃煎餅,你還是帶回去,自己慢慢吃吧。”涼梓語氣裡帶着一絲的諷刺。
小可一聲不吭,把盤子端回籃子裡,狠狠地瞪了涼梓一眼,回頭,立即換上一副溫柔嬌羞的笑容,對着說司徒潛說:“涼糕大哥,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找你。”
涼糕大哥?靠,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親密的?涼梓攥住拳頭,壓抑住心裡頭很不爽的躁動。
司徒潛本來就不想搭理小可的,但是看到涼梓那有趣的反應,他改變了主意,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小可得到了他的允許,臉上的笑容頓時樂得像朵‘花’兒似的,走起路來都會飄了。
切,有什麼好得瑟的,他不就是個‘色’痞,涼梓輕哼一聲,不過看她那‘花’癡的樣子,只需這‘色’痞一個暗示,她肯定扒了身上的衣服,直接撲過去吧。
“好酸,你是在吃醋嗎?”司徒潛眯眸望着她,‘脣’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
涼梓愣了一下,隨即回過頭來,瞪着他:“你瞎說什麼?誰吃醋了?”
“火兒那麼旺,不是吃醋,你作何解釋?”司徒潛拿起她剛纔喝過的杯子,優雅地喝了一口茶。
“我沒有,我只是討厭她,你……那是我喝過的茶。”看着他竟然就着她喝過的杯沿喝茶,那不就成了間接接‘吻’嗎?涼梓的臉頓時紅得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他怎麼可以,那麼堂而皇之,那麼理所當然,太不要臉了。
“你的?”司徒潛眸‘色’變深,不懷好意地嗤笑,“這杯茶,一開始就是我的,是你拿錯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