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梓要挑戰司徒潛,這消息迅速在潛龍宛裡傳開,大家擦亮眼睛,都準備來圍觀這場罕見的大戰。
但是司徒潛卻下了禁令,不準圍觀。
大家頓時如泄氣的皮球,瞬間沒勁了。
圓月一看這光景,立即很有生意頭腦地在外圍熱烈地開啓了賭局,一呼百應,潛龍宛的老老少少,興致勃勃地參加賭局,基本是一邊倒,全壓在了司徒潛的身上。
他們少主是神啊,在他的身上從來沒有出現過輸這個字,壓他贏,準沒錯。
圓月數着那‘花’綠綠的鈔票,眼睛亮得跟鑽石似的。
“我壓小姐贏。”突然一沓鈔票壓在了冷‘門’上,“十萬。”
“殘月,你確定?”
數着鈔票的圓月,額頭上頓時流下一滴冷汗,涼梓的賠率是十倍,如果她贏了,他就要賠一百萬。
“怎麼,怕賠不起?”殘月挑眉,冷冷地譏誚。
“誰說我賠不起的?我是擔心你輸了錢不開心。”圓月立即大聲反駁說。 www ◆тtkan ◆¢ Ο
“十萬而已,掉了都不心疼,如果你輸了,就要賠我一百萬。”殘月嗤笑一聲,瀟灑地轉身離開。
“殘月管家,真是土豪。”十萬而已,掉了都不心疼,一旁的下人,震‘精’了。
“土豪中的戰鬥機。”
“財大氣粗。”
圓月:“……”
潛龍宛的格鬥場上。
涼梓換上了格鬥服,在一旁做着伸展運動,爲等會的格鬥做熱身準備,氣勢洶洶。
司徒潛只是冷眼睨着她,‘脣’邊泛着一絲淡淡的嘲‘弄’,身上穿着單薄的休閒服,依在格鬥場邊的護欄,好整以暇。
涼梓知道他的拳腳功夫不弱,但是有一種行爲叫死‘雞’撐飯蓋,沒徹底地死過,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敗了。
“我以前會輕易落敗,只是因爲我沒認真,這次我來真的,你不需要謙讓,拿出你的真本領來。”涼梓揮着拳頭,豪氣萬丈地說。
司徒潛冷笑,她是哪來的自信?
“動手吧。”沒死過,她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啊……我來了。”涼梓大吼一聲,身體驀地躍起,向着他撲去,一記重量級的拳頭向着他的面‘門’揮出去。
司徒潛‘脣’角微勾,就在她的拳頭近在咫尺,快要轟上他的面‘門’時,他突然出手了,那葵扇般的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她的拳頭前面,驀地一握,她的拳頭,已經被他的大掌包裹住。
涼梓的拳頭頓時像被超強的膠水粘住了,動彈不得,她倒‘抽’一口冷息,好強好霸道的力度,她迅速翻身,一記飛‘毛’‘腿’橫掃千軍如卷席般向着他的‘胸’前踢去。
司徒潛腳下輕鬆地錯位,閃過她的攻擊,另一隻手掌滑到她的腰間,勾着她腰上的腰帶,往後一翻,隨着砰的一聲,頓時灰塵四起,涼梓慘叫一聲,華麗麗地被摔在地上。
“哎呦……我的腰……”涼梓撫着幾乎被摔斷的腰,幾乎忍不住要淚奔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司徒潛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她,‘脣’邊那譏誚的冷笑,讓人看着牙癢癢。
“誰說我不行的?還沒完呢。”涼梓迅速從地上一躍而去,咿呀咧嘴地瞪着他,怒吼,“再來。”
涼梓吼完,又不要命地衝過去。
不到兩秒鐘,砰的一聲巨響,那嬌小的身板兒,又被華麗麗地摔在地上。
涼梓掙扎着爬起來,內牛滿臉地指控:“你還是不是男人,憐香惜‘玉’,懂不懂,懂不懂?”
“剛纔是誰說,我不必謙讓的?”看着她那垂死掙扎,卻死不認輸的倔強表情,司徒潛啼笑皆非。
“客套話,客套話啊,你聽不懂嗎?”涼梓被摔得全身疼痛,幾乎要抓狂暴走了。
司徒潛眼眉一挑,沉穩地低笑:“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想我讓你,直接說就行了,何必說反話爲難自己。”
涼梓被他笑得惱羞成怒了,驀地大吼一聲,像只打不死的小強般,向着他撲過去。
結果還是一樣,悽悽慘慘地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就在她的腦子震動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幕怪異的畫面。
那是在她家的練武場上,她和司徒潛,就像此刻般,她攻擊他,但是每次都被他摔得很慘。
她臉上掠過一抹怪異的神情。
“起不來了,需要我扶你一把嗎?”司徒潛站在她的身邊,‘性’感的薄‘脣’上噙着淡淡的嘲‘弄’,向她伸出大掌。
涼梓望着他的手掌,有點茫然地問:“司徒潛,在我家拳館的練武場上,我們是不是有比試過?”
司徒潛的心頭頓時一震,隨即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起來,淡淡地說:“你又想多了。”
“是嗎?我又想多了?”涼梓‘摸’着自己的腦袋,隨即驚悚地說,“難道我真的‘精’分了?怎麼腦海裡老是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面?”
咚的一聲,她的腦袋被他敲了一下。
“再胡思‘亂’想下去,你就真的‘精’分,你還沒打贏我,需要繼續嗎?”司徒潛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當然要繼續,不打贏你,誓不爲人。”果然,涼梓的鬥心瞬間被‘激’發出來,剛纔那疑問很快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但是,在一個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強者面前,光有鬥志是不夠的。
必要的時候,必須卑鄙,耍些手段。
於是,撲倒最後,被摔得渾身劇痛的涼梓,決定放棄硬碰硬的傻瓜打法,開始撒賴。
他的拳頭攻過來的時候,她立即‘挺’起‘胸’脯,他的拳頭就要落在她的‘胸’前時,他會迅速收拳,而她很無恥地,專‘門’找他的下三路的罩‘門’攻擊,這樣一來,司徒潛居然暫時拿她沒有辦法了。
她雖然還是贏不了,但是卻減低了傷痛,沒有被甩得那麼厲害了。
“你還能更無恥點。”司徒潛一手格開她專攻他下盤的小手,咬牙瞪着她說。
“過獎。”靠着小聰明略佔上風的小‘女’人,臉上那神情可得瑟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跟你客氣。”司徒潛‘脣’邊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對付這種投機取巧的小‘女’人,他是太君子了,他驀地出拳,就在她‘挺’起‘胸’脯來擋的時候,突然變成掌,往前一抓,手掌覆在她起伏的‘胸’上,狠狠地用力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