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又到了這麼晚,本來想不寫這一更了,可是,總覺得愧疚,就又碼完了,鍵盤不好,手指頭疼,決定買個機械青軸的,竟然要700元大米,親們,正版定閱,給咱添點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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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出現在門口的林初夏把姚新山驚了個靈魂出竅,愣愣的盯着對方半天沒說出話來。
“嚇着了?”林初夏上前一步,直視着他,“你想要攀高枝兒我不攔着你,你們家扣了我的自行車我也認了,可是,你憑什麼中傷我?
姚新山,你拍着自己的胸脯問問,我林初夏有沒有半點兒對不住你的地方?到底是我揹着你相親還是你揹着我相親?”
“我……我……我什麼時候揹着你相親了?”回過神來的姚新山急的一把扯住蘇琴,“我不知道她爲什麼在這兒,但是,天地良心,我是和她分手以後才和你相親的,你要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蘇琴笑笑,扯開他的手,“看來我爹孃放的這個風還真是威力夠大,竟然能讓你拋棄就要結婚的未婚妻來和我相親,呵呵……”
“你……你什麼意思?”真真假假的,姚新山已經被搞糊塗了,“你剛纔不是說,那是試探嗎?現在怎麼又這樣說?”
“放心,我沒那麼無聊的一次次騙你玩兒……”蘇琴攤攤手,“小姑是爲我辦了工人指標,也承諾了爲我未來的丈夫辦指標,我爹孃就是爲了招更多的人來相親,才把這消息散出去的,難道這不是放風嗎?”
姚新山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已經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相信蘇琴的話,更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堅持下去。
沒錯,他就是衝着當工人,才和林初夏分手的,如果說沒了這一條,那他何必巴巴的來和這個長的比林初夏差一大截子的女人相親?
淡淡掃他一眼,林初夏主動向大家講述:“我和他是同學,但他比我大四歲,我們家窮,上學的時候他挺照顧我的,帶了飯總是悄悄的塞我一些,我挺感激他的,可是我沒別的東西回報他,就想要嫁給他,這一輩子都用來償還他對我的好。
我爹孃都是老實人,很支持我的決定,他們主動找了媒人,去他家提親,然後,我們的關係就這樣確定下來了。
他們家的人不提結婚的事兒,我爹孃也不好提,就一直拖到了今年,是他家主動提出來今年結婚的,我爹孃就一口應了。
他們家一直不提結婚的事兒,我大姨和小姨就覺得他們家可能對這門親事有顧慮,勸我爹孃別太死心眼兒,有合適的就讓我相看。
我爹孃是有那麼一點點動心,他們是害怕姚家反悔把我給耽誤了,我和我爹孃打着包票說,他一定會娶我的,大概是覺得我家勞力太少,纔想讓我在家多待兩年幫襯幫襯的。
我爹孃雖是半信半疑,卻順了我的意,今年夏天,他們家提出了結婚,我爹孃就一口應了下來,忙着給我準備嫁妝。
所謂的彩禮,就是按照套路給了我爹孃一百零一塊的養錢,別的,什麼都沒要,結果,突然的,他們連面都沒露,就讓媒人捎信說不和我們家結親了。
我去他家,並不是想要賴着他,是他捎信讓我去談談,我真沒想到,他們打的譜就是誆我過去把自行車扣下。
不就是怕我們不還那一百零一塊的養錢嗎,認識了這麼些年,他們這樣想,還真是夠讓人寒心的。
最寒心的,是現在我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就不和我好了,原來,是想抓着這好機會當工人去。
和他認識這麼些年,我當然知道他最羨慕的就是去城裡當工人,以前,他沒少在我耳朵邊叨咕。
所以,他爲了當工人做出這樣的選擇,倒是不意外……”嘆一聲,她看向蘇琴,“說實話,他要是不中傷我,大概,我真的會成全了他,不過,你應該也不願意嫁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對吧?”
“對。”蘇琴衝她笑笑,“謝謝你,是你解救了我,最初,我還真相中了他,要不是我朋友發現不對勁兒,沒準,我還真就跳火坑裡了。”
林初夏講述的過程中,姚新山一直冷冷的看着她,不打斷她,也不爭辯,這會兒蘇琴說完後,他重重嘆一聲:“你選擇相信她說的,對不對?”
蘇琴笑笑:“我選擇相信事實。”
“你知道什麼是事實嗎?”姚新山看向初夏和趙啓慧,“你們可能覺得你們在幫她,你們是在伸張正義,可是,你們想沒想過,也許,你們是在助紂爲虐。
她說的難道就一定是真的嗎?你們和她也不熟,真的瞭解她的性格嗎?相親,最怕的就是姐妹們一堆陪着相看。
或者因爲妒忌,或者因爲眼光不同,都有可能影響到一樁原本應該很好的姻緣,我不想過多的爲自己辯解,因爲我這會兒說什麼,你們大概都覺得我說的是錯的,林初夏說的纔是對的。
這根本就是不公平不對等的一種爭辯,我又何必浪費時間,蘇琴,我相信你有判斷力,我給你時間去查證。
如果咱倆成了,可以你去當工人,我在家裡種地,兩邊的家人,我也會盡全力照顧好,相信我,就嫁給我,不相信我,就回絕我,不用現在回答,我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出去。
這下子,別說蘇琴,連趙啓慧都猶豫了。
沒錯,她們和林初夏不熟,到底相信誰的,還真是不能完全憑空猜測。
“走吧。”初夏看看倆人的表情,拉着林初夏往外走,“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找來的。”
“不,謝謝你,要不是親眼看到他的表演,或者,我還會給他找理由原諒他,不瞞你,以前,他也鬧過這種事兒,但後來他再找過去的時候,我就原諒他了。”
林初夏不好意思的笑,“最起碼這次,我可以坦然的放下了,別人介紹相親,我也可以坦然的去相了,以前,我總覺得哪怕是分手了,再去相親,也是對他的背叛,只是……”她有些憂慮的往蘇家瞄一眼,“她是你的朋友嗎?”
初夏擺擺手:“她是我姐的朋友,沒事兒,她的選擇你就不用管了,該盡的心咱們都已經盡了,要是她仍然和那男人在一起,那大概就是他們的緣份了,你要是再摻合,可真就會讓人誤會你是在妒忌放不下了。”
“你比我小好幾歲,爲什麼就什麼事兒都看得那麼明白?”林初夏說着搖搖頭,“咱倆一個名字,和你比,我真的是差太遠了。”
“嗯,咱倆認識就是緣份,以後常來常往吧,我留地址給你,以後你有煩心事沒人說的時候,可以和我訴苦,我保證,肯定不會告訴別人。”初夏說着從口袋掏出早就寫好的紙條遞給她,“記得給我寫信。”
“好。”林初夏點頭,“我也跟着你沾沾好運氣,不過,其實你的好運氣都是你的性格招來的,以後,我也要向你學習,讓自己開朗一點兒。”
被送回家已經是下午五點半,林初夏進到屋裡,發現父母正一臉愁容的坐炕上,就道:“爹,娘,以扣就算姚家反悔,咱們也不成了。”
林衛國和趙香香眸子剎時亮了起來,死心眼的女兒,終於開竅了!!
“是初夏勸好我的。”林初夏衝他們亮了亮手裡的紙條,“她還給我留了地址,以後,我們會常來往的。”
“那是個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趙香香唸叨兩句,趕緊起身去做飯,留了丈夫和女兒在屋裡。
猶豫一下,林初夏道:“爹,錢還給他,車子咱騎回來吧,我不去了,您去,行嗎?”
“行。”林衛國痛快的應下來,“咱不貪這錢,名聲不好。”
“爲什麼要幫她?”回程的路上,荊哲瞄一眼盯着窗外發呆的初夏,“這不太像你的性格。”
“我的性格應該是怎麼樣?”初夏收回視線,瞪着荊哲,“難道我在你眼裡是冷血動物嗎?”
“呵呵……”荊哲搖着頭笑,“你當然不是冷血動物,但你從來不願意管外人的閒事,難道就因爲她和你一個名字?”
“是。”初夏誠實的點頭,“蘇琴本來找我幫忙來着,我拒絕了,可是,因爲她,我等於又幫了。”
“對自己名字的感情挺深嘛。”林文斌笑着打趣妹妹,“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要把她介紹給我呢。”
“我沒有這個嗜好,而且,你們的生長環境相差太大,很難磨合的,我纔不會做害人的事兒呢。”
林文斌就笑:“你和周蜜康環境相差也大,不是照樣磨合的挺好?”
那能一樣嗎?也不看看姐是從哪來的!心裡暗自誹腹一句,初夏扭頭看向他,“要是真有意,就自己去追,我纔不做拉郎配的事兒呢。”
此時,在某邊境線的從林裡,團長筒子正坐在營房裡,盯着照片上的人發呆,轉眼,竟然分開快一個月了,她有想他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