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如羽快下班的時候接到蔡少芬打給她的電話,說今天是雷振宇生日,雷家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們夫妻倆回去,如果實在趕不回去,讓如羽記得給雷振宇買個生日蛋糕幫他過生日。
“他生日怎麼沒跟我說?”如羽在電話裡忍不住又想鬱悶的開口。
“因爲振宇七年前那個生日後就再也不過生日了,”蔡少芬在電話裡給如羽解釋着:“這七年他人又在國外,估計他自己都把生日給忘記了。”
“哦,好的,那我等下去買蛋糕吧,我們估計回來不成”如羽簡單的和大嫂又說了兩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其實她也很少過生日的,一般都是父母記住她的生日,平時她一個人,有時還在國外寫生什麼的,連生日都過了也不知道。
既然是雷振宇的生日,那她還真的要給他買個蛋糕回去,然後和他一起出去吃頓飯,今天中午雷振宇還在說他已經在向律師事務所辭職了呢,看來是準備回雷氏去了。
如羽對蛋糕興趣不大,甜食吃了讓人膩,不過依然還是去了距離工作室和雷振宇公寓都比較遠的一間西餅屋,僅僅因爲西餅屋的名字叫:幸福西餅屋。
她想其實人人都是渴望幸福的,就好像每日都處在那庭院深深裡的蔡少芬,從昨天她的行動來看,她也還是重要覺醒了,甚至是醒悟過來了。
幸福西餅屋真的有些遠,她開了近十分鐘的車程纔到,停車的時候,她覺得有輛車有些眼熟,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等她走進西餅屋時才知道爲什麼會覺得眼熟,因爲雷振聲此時居然就坐在裡面,正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吃蛋糕,那女人的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
她看見雷振聲了,不過雷振聲並沒有看見她,因爲雷振聲是背對着門口坐的,她也是剛剛在門外的玻璃邊走過來時看見他的側面認出來的。
她即刻低了頭,這個時候打死都不能過去打招呼,甚至不能出聲,用手指着櫃檯裡面的蛋糕,意思她要一個這樣的蛋糕。
服務員小姐見她只用手比劃不說話,以爲她是啞巴,好在她的手勢簡單,一看就懂,於是就讓她做旁邊的餐桌邊稍等,馬上給她做好大包給她。
如羽面向着窗外背對着雷振聲而坐,就聽見雷振聲對面那女人的聲音略帶撒嬌的傳來:“哎呦,振聲,今天是我們在一起三週年紀念日呢,你說話可要算數,等會去給我買鑽石手鍊。”
雷振聲只是很低的‘嗯’了一聲,估計是答應了,然後又聽到你女人在問他上次跟他吃飯的年輕女孩子是誰?雷振聲淡淡的說了句‘我女兒’。
那女子即刻就說,那我也要幫你生個孩子,雷振聲就笑着說‘如果你真能生到孩子,那我就離婚娶你。’
雷振聲的聲音其實很低,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應該是聽不見的,只不過如羽剛好坐在他背後,所以她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猛然想起蔡少芬,她心裡不由得心酸,她懷不上孩子,究竟是雷振聲不想讓她幫他生孩子還是雷振聲自己的身體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