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東方墨是側身斜靠着的,兩條腿疊加着放在一起,所以目測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
席幕如有些不甘心,見東方墨眼睛已經閉上,於是忍不住靠前,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的皮帶扣,想要親自鑑定一下,甚至......
只可惜,她的手剛放到東方墨的皮帶扣上,都還沒有來得及掰開,東方墨的大手就已經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一雙陰霾的雙眼在瞬間睜開,銳利的目光如冰刀一樣打在席幕如的臉上。
席幕如心忍不住慌了一下,然後又趕緊鎮靜下來,低聲的道:“非墨,我以爲你睡着了,我又沒有力氣把你弄到牀上去,所以就想幫你把衣服給脫了,想讓你睡得更舒服一些。”
東方墨把她的手甩開,隨即起身坐好,冷冷的說了聲:“你可以出去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操心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席幕如聽了這話,臉上依然是溫和的表情,不過心裡卻已經起了波瀾,東方墨不讓她幫他脫褲子,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那地方真的沒事?
帶着這樣疑惑的心情,在東方墨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她慢慢地退出了東方墨的房間,然後故意放重腳步朝樓梯上走去。
不過她非常的聰明,只朝樓梯上走了幾步,然後就把自己腳上的鞋子脫了,再躡手躡腳的走向東方墨的房間。
房間門依然還是像剛纔那樣虛掩着的,而房間裡卻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很顯然東方墨在洗澡了,而且很有可能在洗冷水澡。
她不由得後悔起來,今晚的藥爲什麼不下重點?如果下重點,他肯定就不會是隻有反應,應該是控制不住,然後絕對會要她的。
她這個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她在一寸墨城裡住了五年,而東方墨從美國回來也已經三年了。
這三年,她居然都沒有想到東方墨這廝根本就不是太監,居然是個正常的男人?
如果早知道,她也不至於白白的錯過這三年,然後還等到了席幕如的返璞歸來,甚至威脅到她原以爲可以高枕無憂的低位。
該死,真是該死,都是那該死的女人,爲什麼早不告訴她這個消息?
如果她早知道,她在三年前就把東方墨給弄到手了,說不定那時就可以懷上他的孩子,現在孩子兩歲多了,而她說不定早就可以母憑子貴當上東方夫人了。
不行,她一定不能就這樣失敗了,東方墨是她的,12年前就已經定下來是她的,雖然她一直不清楚12年前的東方墨爲什麼會到席家提親,說要好她定下婚約。
不過,她仔細回想起來,12年前的她,正好14歲,剛剛長成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少女,說不定東方墨是在某次宴會上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席遠程帶着的她,所以對她就一見鍾情了。
總之,那時候的她美麗漂亮得跟朵花骨朵似的,對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多了去了,否則的話,她的第一次也不至於在16歲那年就丟了,還不都是因爲人太漂亮身邊圍着的高富帥太多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