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裡有血腥味溢出,那味道也好似從久遠的新澤西州傳來,那般的腥,卻帶着苦到最深處的甜,一如她的思念。
於是,她不由自主的做了個吞嚥唾液的動作,把嘴裡攪動着的那股甜腥味全數的吞嚥了下去。
而身下越來越擠進的脹痛感卻不斷的催促着她的淚腺,眼淚像涌泉般不斷地汩汩的向外冒着。
東方雲恆的呼吸急促起來,額頭上早就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抑制着自己體內的衝動,用舌頭舔了下自己被她咬得略微有些麻木的脣瓣。
於昏暗的光線下,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在哭,即使他把她的嘴堵住,可她依然在不斷的流淚,漆黑的,恍如天上星星一樣明亮的眼睛,此時正不斷的滾落出鑽石般的淚滴。
他知道這淚水代表着什麼,不願!不甘!不肯!
她如果不是被藥物控制着,她應該不會這樣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吧?
即使被藥物控制,可她的毅力依然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的身體如此的僵硬着,想要讓他全身撤退麼?
可是,都到這個地步了,他又怎麼撤退得了?
何況,他又怎麼肯?白白浪費掉上天給他和她的這一次機會?
於是,他再次低下頭去,薄脣迅速的落在她的淚眼朦朧的眼睛上,臉頰上,脣瓣上,下巴上,脖頸上,蝴蝶骨。。
他用這樣的方式,化解着她心裡擰着的那股反抗的毅力,緩解着她的疼痛,而她象牙白一般的身體,柔膩細滑的肌膚,瑩白修長的腿,美得觸目驚心的背。。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呼吸越來越粗重,最後一絲理智被她這完美的身材給衝擊得七零八碎,根本無法聚集。
早就繃緊的身體愈加的疼痛,體內好似在瞬間被人再次澆上一桶油,那火越燒越旺,剛剛明明還在身體裡,此時卻好似一下子就竄到了腦子裡。
這把火燃燒得如此的激烈,就好像是秋天草原上被人一不小心扔下的菸頭突的一下燃起的那把野火,熊熊的的燃燒着,燒掉了他的剋制力,燒掉了他全部的理智,燒進了他的內心深處,也燒乾了她那流進了他心裡的那些淚水。
這樣一把根本無法控制的秋天草原的野火,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的焚燒着他,讓他整個人燥熱難耐——
身體裡迅速竄起的慾望不能控制,也根本就無法控制。。
他想要她,就算是她此時已經被藥物控制,可他依然想要她。。
她原本就該是他的,五年前,在新澤西州,她就應該是他的,如今,她就這樣從天而降在他的跟前,他爲何不要?又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就算是黃粱一夢,他也拼了命的要她,要更多,要全部的她,因爲,她原本就應該屬於他!
他終於擁有了她,完完全全的她,他這般的激動,身體幾乎隨着她的身體在一起的顫抖着,帶着最原始的那股力量,向着最深處,更深處的地方不停的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