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再不發泄估計就要爆炸了,根本不容他和席慕如來慢慢的一條一條的理論。
於是,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句:“席慕如,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情/婦,一輩子的情婦,而情/婦的職責就是,當情夫需要你身體的時候,你應該無條件的提供自己的身體。”
“我現在叫顏如,”顏如厲聲的提醒着他,手裡抓住的剪刀都在不停的顫抖,可她依然聲色俱厲的說:“東方墨,你給我弄清楚了,別說我現在不是你的情/婦,即使是你的情/婦,你也不能對我用強,畢竟那種事情要講個你情我願。”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情我願?”東方墨當即就厲聲的吼了起來:“席慕如,你這個噁心的女人,當我的情/婦還逃跑,這一逃跑就是五年,我沒有讓你連本帶利的給我把五年的損失補償回來就好了,你現在居然還敢跟我講條件,要不要我把協議翻開,你看看哪一條夠你講條件的。”
“我不是席慕如,我是席慕雪,”顏如要被這東方墨給氣死了,這該死的男人,精蟲上腦的男人,他就不能有一次是講理的,不能有一次是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的。
“好,你不是席慕如,”東方墨顯然忍耐到了極點,然後伸手就去摸包裡的手機,一邊從包裡掏出手機來一邊冷冷的說:“既然你不是席慕如,那麼我就讓人去把鄭一帆從國外抓回來,他的案子這麼多年來一直掛在那裡並沒有結案,要讓他走進牢裡去易如反掌。”
“我來月事了,”顏如迅速的搶斷東方墨的話,接着又迅速的補充道:“今天雖然是最後一天,可到底也還怎麼幹淨,你總不至於連我這個生理期都不顧及了吧?”
顏如不知道鄭一帆當年的案子是不是還掛着在,但是她不願意東方墨這魔鬼再因爲她去打擾鄭一帆平靜的生活,更不願意鄭一帆因爲她真的走進牢房裡去。
自始至終,鄭一帆於她來說都只有恩,就是五年前的醫療事故,其實也是東方墨爲了阻止她和鄭一帆結婚搞的鬼。
所以,無論如何,她不能再一次害了自己的恩人,這是肯定的,所以,她迅速的編制了一個來月事的謊言。
東方墨微微一愣,原本拿在手裡的手機都掉了,然後他又艱難的想要去撿起地上的手機,可顏如卻先他一步把他的手機搶在了手裡。她搶他手機的目的當然是爲了防止他打電話給他的手下。
“你趕緊打趕緊打——120”東方墨用手扶住沙發的扶手,可到底因爲身體被慾火燒得太難受站不穩,於是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上。
“打120?”顏如大吃一驚,睜大眼睛瞪着東方墨:“你醉得這麼厲害了嗎?究竟喝了多少酒?”
“我根本沒有喝酒,”東方墨艱難的揮揮手,燃燒着慾火的眼睛望着眼前睡衣都被自己拉扯掉兩顆釦子的女人:“我是中春毒了我再不解毒是怕是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