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會兒洗澡的時候,就打算好了,宋宣之前帶着孩子是在縣城做的檢查,肯定沒有市裡頭好的,明天帶着孩子去市裡頭做最好的檢查。
妙妙是真的可愛,必須得把孩子的命保住了。
“給他們打電話幹什麼?”司凌微微皺眉,看向宋意,有些不明白了。
宋意挑了挑眉:“你說幹什麼?當然是骨髓配置了,明天帶妙妙去檢查,到時候檢查完了,再找他們去做個骨髓配置,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就不用去等合適的骨髓了。”
等待合適的骨髓,是最難的事情,她是醫生,這一點,比誰都清楚。
司凌那些弟弟妹妹,都挺怕司凌的,不敢叫其他人去,讓司凌喊他弟弟妹妹去,還是沒問題的,只要司凌開口,大家不敢不去。
司凌點了點頭,對於宋意的話,從來不曾反駁:“行,你明天直接帶妙妙去檢查,剩下的事情,我會跟他們說的。”
宋意摟着司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她最喜歡司凌的地方,就是司凌爲她着想,不管她的要求是合理,還是不合理,司凌都會聽的,而且絲毫不會反駁。
司凌摟着宋意,拍着宋意的後背,宋意就這麼縮在司凌懷裡頭睡着了,這麼多年來了,都不知道怎麼熬的,現在想了想。
還是最喜歡和司凌躺在一起,享受的日子,那纔是最美的,想着以後,司凌也可以每天回家了,心裡更高興了。
翌日,宋意起的很早,宋宣那邊已經帶着孩子起來了,都給整理好了,也做好了早餐,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宋宣,我看孩子現在的精神還挺好的,我們先把孩子帶去做個檢查,看看孩子的情況,該住院的話,就得趕緊住院接受治療,行嗎?骨髓的事情,慢慢等,我也會讓司凌叫大家都去做個檢測,看看能不能匹配的上。”宋意對着宋宣說道。
該去匹配的,都得匹配好了,萬一不用求着司河,就能把骨髓給配置好了,那就謝天謝地了。
宋宣感動的不行,不住的點頭:“好,好。”
宋意可以帶着他們去大一些的醫院裡頭,讓妙妙接受更好的治療,這些錢,她都會記住了,找到機會了,一定會還給宋意的,不會讓宋意白白的貼錢。
說完,衆人開始吃飯,吃過飯,司凌帶着孩子,宋意和宋宣,帶着孩子去了醫院。
小慢拉着司凌,對着司凌問道:“爸爸,媽媽帶着小姨和姐姐去哪兒?”
“姐姐,生病了,你媽咪帶着姐姐去醫院,你以後,要多照顧姐姐,知道了嗎?”司凌對着小慢說道,“不管你大,還是小男人生來,就是爲了保護女人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小慢一定會保護好姐姐的。”小慢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邊宋意開着車,載着宋宣和妙妙去了醫院,做了檢查之後,直接安排妙妙住院。
“師兄,妙妙的情況怎麼樣?”宋意對着面前的醫生問道,以前是一個大學的,喊個師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醫生對着宋意輕聲開口:“孩子的情況,發現的早,抓緊找到合適的骨髓,配置上了的話,就可以直接做手術,治癒率,還是很高的,將來複發率也低。”
這孩子的情況發現的早,如何是晚期,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等,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那纔是倒黴的,等合適的骨髓找到了,也沒有手術的意義了。
“是,孩子的事情,就麻煩你多上心了,錢不是問題,可以給孩子用最好的藥,最好的治療方案。”宋意對着醫生說道,這是師兄,對方都這麼說了。
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現在就差骨髓了。
醫生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們的職責,會對任何一個病人負責的。”
“謝謝你。”宋意應了一聲。
又跑去給妙妙買了些東西,幫着宋宣吧東西給整理了一下,因爲宋意捨得花錢,住的條件很好,單人單間,什麼都齊全。
宋意把東西拿過來的時候,宋宣不知道有多感激了,那種心情,沒辦法言語的。
“姐,謝謝你。”宋宣對着宋意說道。
宋意擡手拍了拍宋宣的肩膀:“我會讓司家其他人過來做骨髓配置,如果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去求求司河,你好好照顧孩子,其他的事情,我來操心,孩子比什麼都重要。”
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宋宣去操心了,現在妙妙比什麼都重要宋宣的心思,應該放在妙妙身上。
宋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司河那個人,得瞞着司河,妙妙是她的孩子,還得讓司河來做骨髓配置不是容易的事情,宋意說的輕描淡寫,肯定是要費很大心思的。
這邊,妙妙看着宋意,對着宋意說道:“大姨,我可以不住院嗎?我不想住院。”
“妙妙乖,聽大姨的話,你生病了,要好好在醫院治病,等你好了,就可以出院了。”宋意對着妙妙說道,越看越覺得喜歡。
妙妙點了點頭,看向宋意:“好,妙妙聽話,妙妙乖乖治病。”
“真乖,明天讓爸爸和小慢過來陪你一天,好不好?”宋意對着妙妙說道。
這小丫頭還挺喜歡司凌的,左右司凌也沒什麼事情,可以過來照看一下孩子。
“真的嗎?那妙妙等着咯。”妙妙高興的不行,只要爸爸來看看妙妙,妙妙就不難過了。
宋意心疼的摸了摸孩子的臉,便離開了。
這兩天司若瑤,司若雅,司寒,都被叫了回來,一個個都在醫院等着骨髓配型。
“話說,你不是在拍戲嗎?你也被大哥叫回來了?”司寒看向司若瑤問道,他就不明白了,以爲叫了他一個呢,沒想到把人都給叫來了。
司若雅看了司寒一眼,抿了抿脣:“這算什麼?我在國外拍廣告呢,連夜給我叫回來的,今晚上還得趕回去。”
“話說你們真慫啊,大哥打電話,你都巴巴的跑來了?不知道反抗的嗎?”司寒一臉的嫌棄。
司若雅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那你呢,爲什麼坐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