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覺得司凌的媽媽是真的傻,何必呢,爲了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那就是個人渣,他把你害成了這個慘樣子,你還要跟這種男人過一輩子,你不是傻是什麼?
根本不值得的,如果當時她在的話,一定會搖醒這個女人的,男人不愛你的時候,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在意。
只想讓你去死。
宋意抿了抿脣,一直坐在那裡聽着,從頭至尾,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司凌他爸爸,不但因爲出軌,害的司凌媽媽生病,還換了藥。
等於是直接害死司凌媽媽的人,應該是沒有證據,有證據的話,蔣佩儀早就拿捏司雲良,不會一直在家裡,沒有太多的地位。
助理看着宋意,對着宋意說道:“宋總,你也聽到了,對方是被蔣佩儀氣的,拔了氧氣管,沒打算活了,但是這也不能算是直接殺害,沒辦法的事情,只能說,她造成對方間接自殺,至於換藥的事情,這個就得慢慢找證據了。”
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情,誰知道這種人會沒有底線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原配都害,太可怕了,把所有的要,換成了維生素片,根本不是治病的藥,司凌的媽媽也沒有發現,死的也冤枉。
“我知道了,有這些證據足夠收拾那個賤人了,司雲良的事情,還請你多多上心,找到證據,第一時間,聯繫我。”宋意對着助理說道。
指望司雲良良心發現是不可能的,拿着這個東西,去跟司雲良對峙,司雲良也不會承認的,所以必須要找證據,卻可以先解決了蔣佩儀。
這是好事兒,只要蔣佩儀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宋意拿着音頻和照片,回了司家,蔣佩儀正在家裡頭打麻將,見到宋意回來,冷睨了宋意一眼,沒有說話,跟着蔣佩儀一起打麻將的幾位太太,知道宋意和蔣佩儀的關係不好。
楊太太小聲對着蔣佩儀問道:“司太太,你這大兒媳婦,顯然不把你放在眼裡啊,你看她那個態度,傲慢的不行,從進門起,就沒正眼看過你,你說你在家裡頭的地位,也太差了吧?”
其他的太太聽了楊太太的話,跟着笑了起來,對着楊太太說道:“對呀,對呀,要是我們家的兒媳婦兒敢怎麼對我,看我不罵死她,還是司太太的脾氣好。”
這個圈子就是愛比來比去,有人說了,蔣佩儀心裡肯定是不舒坦的,整個人恨得牙癢癢,這個該死的宋意,一直不給她面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好歹喊一聲,她也不會被大家這麼羞辱了。
“誰說的,她平時就很尊重,今天可能有什麼急事兒,沒空給我們打招呼。”蔣佩儀乾笑着對着一幫太太說道。
那些個太太,聽着蔣佩儀的話,心中冷笑,掃了蔣佩儀一眼,眼底不帶溫度:“司太太,您兒媳婦兒可是在喝咖啡呢,我也想喝了,讓她給我們都煮個咖啡唄?”
“我讓傭人給你們煮就是了,她天天那麼忙,你讓她做事情幹什麼?家裡這麼多阿姨。”蔣佩儀對着楊太太說道。
這就是沒事兒找事兒,故意讓她難堪的,別說讓宋意煮咖啡了,就是讓宋意幫忙倒個水,都叫不動,宋意如今在家裡,可風光了。
老爺子看重她,司雲良都不敢跟宋意作對,更別說其他的。
楊太太聽着蔣佩儀的話,不由覺得好笑,看向蔣佩儀:“是你叫不動吧?哎,真是煮個咖啡,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算了,我不喝了。”
“你這話說的,有什麼叫不動的?我今天就讓她煮了。”蔣佩儀對着楊太太說道。
這個楊太太就愛跟人攀比,今天她要是不讓宋意煮咖啡,這個楊太太肯定會不依不饒,到處找人說她的壞話,她絕對不能讓楊太太把她的名聲給毀了。
楊太太聽着蔣佩儀的話,冷睨了蔣佩儀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那好吧,你就讓她給我們大家都煮一個,我不要太苦啊。”
她倒要看看,蔣佩儀這個大話說出去了,怎麼收場,蔣佩儀總喜歡在她面前顯擺,今天就讓蔣佩儀把面子丟盡。
蔣佩儀深吸一口氣,對着宋意喊道:“宋意啊,你幾個阿姨想喝咖啡,你給大家煮個咖啡唄?”
宋意聽了蔣佩儀的話,心中冷笑,看向蔣佩儀的方向,她回來,就爲了找蔣佩儀算賬的,只是這麼多人,不想讓司家丟面子,家醜不可外揚,蔣佩儀還想讓她煮咖啡?
真是可笑,宋意掃了一眼蔣佩儀,不帶溫度的聲音開口:“想喝自己不會煮嗎?我爲什麼要給你煮咖啡?”
宋意這麼一說,在場的幾位太太全都笑了起來,看來還真是這樣的,蔣佩儀根本叫不動這大兒媳婦兒,就蔣佩儀這樣的,還不夠丟人現眼的,趁早別再做傻事兒丟人了。
楊太太跟着對蔣佩儀說道:“算了,司太太,我們不喝了,打麻將吧?免得你兒媳婦不高興。”
“不高興,她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宋意,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在這個家,好歹也是你婆婆,你這個態度,也太過分了,老爺子寵着你,不是代表你可以在家裡爲所欲爲。”蔣佩儀朝着宋意罵道。
心中真要氣死了,宋意這個賤人,煮個咖啡又不會死,非得跟她過不去,宋意瞧着蔣佩儀,目光更加的冰冷,直接走了過去。
拿着桌子上煮好的咖啡,朝着麻將桌,直接倒了下去,這麼一倒,在場的人,差點兒沒沒嚇暈過去,一個個慌忙起身。
宋意看着在場的幾位太太,嘴角微微上揚:“打麻將就好好的打麻將,別特麼挑撥這個挑撥那個的,不想打,就回家去,看別人家的事兒,不嫌熱鬧是嗎?”
這幫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必要給他們留面子,宋意這麼做,在場的幾位太太嚇得不輕,慌忙收了東西離開了,一刻也不敢在司家多待,要是宋意真鬧開了,他們佔不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