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河看着白珊珊,整個人氣的直髮抖,倒是宋菲得意洋洋的挽着司河的胳膊,一臉挑釁的看着白珊珊,都是一路人,白珊珊非得裝成那麼清高的樣子,被打臉了吧?
真是活該,真是噁心。
“宋菲,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勾搭司河,你還有臉在這兒來誣陷我來着,你怎麼那麼賤呢?”白珊珊氣急敗壞的說道。
宋菲一直糾纏司河,現在都跟司河在外頭住着呢,還帶着司河一起來抓她跟司放。
你說這些人要不要臉啊?
自己做的什麼事情呢?
更何況,她跟司放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司放不是那樣的人,她也知道分寸的,今天是司放爲了救她,把她送醫院弄出來的。
她沒事兒,不能讓司河誤會了司放,說出對司放一些不好的話來。
“我不要臉?你自己纔是呢,還總是罵我,你說你跟司放在一起,在你家,還過上日子,你們兩個人,難道不是早就鬼混到一起了嗎?”宋菲不怕白珊珊,毫不客氣的說道。
在醫院,就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現在白珊珊說她污衊他們,什麼叫做污衊,白珊珊自己都沒搞清楚吧。
白珊珊臉色一陣兒的慘白:“我再說一遍,我們是清白的,什麼都沒有,不是你們這對兒狗男女,能夠拿來對比的。”
這一對真是不要臉啊,就這麼來了,還來羞辱她和司放。
司放就這麼冷沉着臉,站在那裡,冷眼看着司河和宋菲。
司河的臉色更不用說了,罵着白珊珊:“不要臉的東西,你勾搭我弟弟,你還有臉叫喚了,我就是火你跟司放有什麼端倪的,你不承認,你這個賤女人,我今天打你,都是親的,我應該打死你!”
自己上午動手,那都是輕的了,應該直接把白珊珊給打死算了,免得給他戴綠帽子,你說這事兒傳出去了,他還要不要臉了,司河差點兒沒氣瘋了。
越想越生氣,司河看着周圍,瞧着那邊擱着着雞毛撣子,一下子沒忍住,走了過去,拿着雞毛撣子,就要朝着白珊珊身上招呼。
司放快步上前,一把拿過司河手裡的雞毛撣子,擋在白珊珊面前,凌厲的目光看着司河:“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個男人?你動手打女人,你看你把她身上打的傷,你沒有一點兒自責也就算了,你特麼還想動手打她?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犯法的?”
司河真是過分了,纔打的人,弄的白珊珊工作都沒法做了,現在好了,又要動手打人,這是根本沒把人當人看了,就沒有這樣的男人,太渣了。
白珊珊就這麼站在那裡,眼底滿是仇恨的看着司河,尤其是當着司放和宋菲的面兒,她更恨了,司河是不把她當人的,纔會這麼對她的。
“犯法?我打我的女人,關你什麼事兒,你給我滾開,你不要臉,跟你嫂子勾搭一起,我還沒跟你算賬了,這賬,咱們玩會兒算,我先收拾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再去老爺子那裡,讓老爺子給個公道。”司河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兩個人,還特麼的相互維護了。
司放也別想好過了,老爺子那裡知道了,不給個說法,是不行的,一定要讓司放這個狗東西后悔。
說話的時候,司河伸手要去拉開司放,司放就這麼猛然推開司河。
“司河,你嘴巴放乾淨點兒,我跟白珊珊什麼都沒有的,我告訴你,你少誣賴人了,你儘管鬧到老爺子那裡去,但是,今天,我在這兒,別想動白珊珊一下。”司放冷着臉,跟司河說着。
要不是忍了忍,怕白珊珊事後會再次捱打,他今天一定給司河一點兒教訓。
司放推着司河的力度不輕,司河往後退了幾步,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瞪着司放:“孫子,你在這兒狂什麼呢?你動了我的女人,你還在這兒對我動手,今天,我就弄死你!”
司河是很要面子的,司放動手了,他若是不還回去,當着白珊珊和宋菲的面兒,以後能有臉了?
說話的時候,司河一把拉過司放就要動手。
白珊珊和宋菲嚇得不輕,以爲兩個人會吵着,就算了,誰知道,這兩個人,居然還打起來了。
司河不是司放的對手,沒兩下,就被司放給撂倒了,司放看着地上的司河,嘲諷的笑了笑:“你還教訓我,你能打贏我再說吧。”
就這點兒本事,真是是個慫貨,讓人看不起,也就是有本事在家打女人,真到了硬茬兒的時候,就慫了。
司河從地上爬了起來,氣的不行,被打了也就打了,還被羞辱了,司河氣的不行。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動手打人,真是特麼的可惡。”司河跟瘋了似的罵着,說話的時候。
司河就開始砸東西,一邊砸着,一邊兒罵着:“我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在這兒過日子,我把這兒全都給砸了。”
這地方,看着司河就覺得噁心,是白珊珊偷人的地方,你說他能忍嗎?
白珊珊就這麼冷眼看着司河,明白是打不過司放,在這兒砸東西發泄呢,這種人渣,真是讓人想吐,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司河,你憑什麼砸我的東西,這裡頭所有的東西,都不是你置辦的,都是我自己置辦的,這裡就連一個杯子,都是我的錢買的,你要砸回你司家砸去。”白珊珊吼着司河。
司河的錢都拿去養女人了,就給她投資了一部戲,那部戲,司河還賺錢了。
司河聽不到白珊珊的話一樣,這會兒憤怒到極致了,根本不管白珊珊的話,反正,他們沒離婚,東西也是他的,他都給砸了。
白珊珊看着司河沒有停手的意思,一個沒忍住,直接去竈臺子,拿了把菜刀過來,走到司河的面前,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對着司河的脖子。
“你特麼再給老孃砸一個試試?我特麼跟你同歸於盡了,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