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佩儀目光裡頭憤怒的不行,巴不得撕了白珊珊,蔣佩儀想到這兒,氣急敗壞的朝着白珊珊走了過去,白珊珊見到是蔣佩儀。
也知道蔣佩儀的脾氣,一旦讓蔣佩儀鬧開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話,都能說出來,這是公司大廈,有很多公司的,她是明星,讓人發現了,她不得丟死人了。
更會成爲明天的新聞頭條了,大林子警告她了,不許再惹事兒,否則,大家的前程都毀了,她知道的,所以絕對不能跟蔣佩儀發生正面衝突。
就在白珊珊準備離開的時候,蔣佩儀上前一把將白珊珊給拉住了。
“白珊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居然敢勾搭我的兒子,還光明正大的到公司來,你還想跑?”蔣佩儀揪着白珊珊的衣服,氣急敗壞的說道。
她今天,非得給白珊珊一點兒教訓纔是,把這個女人不要臉的皮給扒了。
白珊珊伸手掙扎了兩下,看着蔣佩儀,雖然被羞辱了,覺得挺生氣的,可是考慮這是司放的媽媽,所以,她不想跟對方鬧,多少是考慮一下司放的感情在裡頭的。
蔣佩儀卻不是想那麼多的人,今天見到白珊珊了,怎麼能不動手呢?
看到白珊珊這樣,巴不得撕了白珊珊纔是。
“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想跑是嗎?今天有我在,你還想跑,你做夢去吧!讓你勾引我兒子,我非得把你的臉給你撕了不可。”蔣佩儀罵着白珊珊,言語不堪入耳的那種。
白珊珊皺緊了眉,防着蔣佩儀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不管蔣佩儀怎麼動手,下午是有工作的,都不能讓蔣佩儀碰了她的臉。
影響了工作,是要賠償的。
“我跟司放是正常戀愛的,不是我勾搭他的,阿媽,麻煩你搞清楚了。”白珊珊跟蔣佩儀說道。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 ,她也不願意承認的,她是單身後,纔跟司放在一起的,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被蔣佩儀說的這麼不堪入耳,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蔣佩儀聽着白珊珊的話,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看向白珊珊:“不要臉的東西,你真是什麼都想的出來,你怎麼不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呢,你說的倒是好聽,什麼德行不知道的嗎?之前,你就天天來糾纏司放,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果不其然,你還真是這樣的東西。”
她那時候也只是覺得白珊珊可以幫着司放的公司,想着,司放要是把公司給做好了,在老爺子面前也是一種認可的,以後,司放在家裡也會有地位的。
再讓司雲良去跟老爺子說一說,老爺子說不定就主動讓司放去幫忙管理家族的企業,畢竟司凌要當兵,不肯退伍的。
現在司放跟這麼個女人混在一起,還不知道別人怎麼埋汰司放呢。
老爺子怎麼可能讓家裡的事情,交給司放來做,那是人品的問題了,會影響股份的。
白珊珊抿了抿脣,看向蔣佩儀:“你要非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我要離開了。”
她跟蔣佩儀說不清楚的,蔣佩儀給她扣了這個帽子,就是認定了的,根本不會聽她說的那些解釋,所以說再多,也是浪費時間罷了。
說話的時候,白珊珊要走,蔣佩儀拉着白珊珊的手,不肯鬆手。
“白珊珊,我跟你說清楚,你今天要是不跟司放分手,我就讓你不得安寧,你不是藝人嗎?今天我就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品,我要毀了你的前程。”蔣佩儀恨極了說道。
白珊珊不識好歹,她也不能讓白珊珊好過的,誰也別想毀了她的兒子,誰毀了她的兒子,她就毀了誰。
蔣佩儀擡手就要抓下白珊珊的眼睛,打向白珊珊。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蔣佩儀,你在幹什麼?”
蔣佩儀和白珊珊聽了聲音,看了過去,就見宋意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蔣佩儀皺緊了眉,咬牙切齒的跟宋意說道:“宋意,什麼事情都有你,你又想壞我什麼好事兒,你這個賤人。”
這個該死的宋意,永遠都是多管閒事兒的那一個,實在是太可惡了,本來有一個白珊珊,她就噁心不得了。
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宋意,實在是太可惡了。
宋意不以爲然的朝着兩人走過去,白珊珊已經站在宋意身後了,不是她慫,而是這種公衆場合,她真的不能跟蔣佩儀撕,更不能讓蔣佩儀碰了她的臉。
她本來就是淨身出戶,沒什麼錢了,如果這次因爲自己的緣故,不能拍廣告了,還推掉別的工作,她是要賠償的。
這是個大公司,機會爭取的不容易,賠償金,自然也不是小數目了。
“這是跟我沒關係,可是你在這兒動手打人,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宋意瞪着蔣佩儀說道。
她是過來找司放問個清楚,看看司放到底是什麼態度的,結果剛剛一到公司,就見蔣佩儀在找白珊珊的麻煩,還罵了那些個不堪入耳的話。
兩個人在一起,又不是白珊珊的錯,就算白珊珊的條件不好,也不該這麼被羞辱的。
“我打她怎麼了?她勾搭我兒子,毀了我兒子 ,打她也是活該的,我就應該把她給扒乾淨,扔在大馬路上,讓大家都看看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蔣佩儀氣急敗壞的瞪着白珊珊。
只是打兩下,也便宜白珊珊了,宋意還在這兒得意什麼?還想要教訓她,太可惡了。
宋意瞧着蔣佩儀跟市井潑婦一樣,真是不明白司雲良的眼光是什麼,放棄司凌媽媽那麼好的女人,找了這麼一個,一點兒下限都沒有。
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就算是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該羞辱對方的。
白珊珊臉色不慎難看的不行,尤其是當着宋意的面兒,內這麼罵着,更是難受了。
“你說她勾搭你的兒子,你怎麼不去找你兒子呢?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你當媽的爲什麼不去找司放,司放跟她分手了,她自然沒辦法纏着司放了。”宋意跟蔣佩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