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韓浩的事情,糾纏清楚了沒有?你這樣來糾纏我,韓浩知道嗎?”司凌毫不客氣的點了名字,林奇美臉色難看的不行。
那個韓浩,就是之前跟林奇美好上的,就在不久之前,還給他發信息了,說他很愛林奇美,好不容易找到他的電話,希望他能離林奇美遠一點。
他都是就覺得這是個神經病,從一開始,他就沒跟林奇美在一起過。
過後把韓浩給刪了,後來韓浩又換了個號來找他,他把人給罵了一頓,也就沒管這個事情了。
今天林奇美居然有臉在他這兒裝模作樣,真是噁心。
林奇美聽着司凌的話,臉色一陣兒的慘白,連忙跟司凌說道:“司凌,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當時是鬼迷心竅,而且我一點都不喜歡韓浩,他糾纏我不放的,我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會再來找我了,你就相信我吧?”
原來司凌是因爲這個事情,纔不高興的,那說明司凌可能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如果一點兒感情都沒有,也就不會這個態度了,還對韓浩的事情這麼在意。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這麼跟你說,也是告訴你,離我遠點兒,也讓韓浩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否則,後果你知道的。”司凌不帶溫度的聲音開口,跟林奇美說道。
說了韓浩的事情,以爲林奇美但凡知道一點兒羞恥,也不會鬧成這樣了。
結果呢,這女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丟人,什麼叫做羞恥。
“司凌,我來照顧你,我是真的對你認真的,你不是生病了嗎?這些日子,我在醫院照顧你,宋意懷孕了,不方便,我來照顧你,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照顧你就好,絕對不會影響到你的。”林奇美連忙跟司凌說道。
這是姑姑說的,宋意現在懷孕了,肯定不能一天到晚的守着司凌,這是很難的事情,身子骨扛不住,只要她替宋意守在這兒。
早晚可以爬上司凌的牀,可以跟司凌在一起,不用想太多的。
她現在只希望一切都好好的,按照她想要的來,這酒足夠了。
宋意覺得林奇美真的不要臉,她纔是司凌的媳婦兒,林奇美可以做到這麼平靜的,跟司凌說,她守在這兒,不要臉到極致了。
宋意看着林奇美,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跟林奇美說道,直接打斷林奇美的話:“林奇美,你剛剛在外頭不是一直在問司凌的病嗎?我跟你說,司凌得了胃癌,才住院的。”
一個人真的生病的時候,才知道,誰是守在你面前不離不棄的一個,也是這種時候,才知道這些真正對你好的人,有多好。
林奇美總是口口聲聲的說愛着司凌,對司凌不離不棄的,這種時候,她就看看,林奇美到底有多愛司凌。
司凌聽着宋意的話,看向宋意,微微皺眉,這些事兒,本不想跟別人說的,誰知道宋意居然跟林奇美說了。
林奇美先是一愣,轉而瞪大眼睛,看着宋意:“你在說什麼,你說司凌得了胃癌?怎麼可能,宋意你這個女人真是的很可怕,爲了不讓我喜歡司凌,你居然這樣的藉口也找的出來,你在詛咒司凌,是嗎?”
宋意真是太可怕了,口口聲聲的,各種爲了司凌,愛着司凌,到最後,爲了一己之私,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其實宋意和她是一路人。
可能真的喜歡司凌,但是更看重司凌的錢,還有司家的產業而已。
她現在算是看的很透徹了。
轉而,林奇美對着司凌說道:“司凌,你看到了嗎?你所愛着的,所喜歡的人,並非是你想的那樣的美好,她,也不是你記憶中的,那樣平滑樸實,真的愛你的,她在詛咒你。”
司凌怎麼可能會得癌症,宋意也沒跟家裡說司凌的病情,只是說,司凌住院了,因爲生病,不能如期舉行婚禮而已。
現在宋意扯這些,就是爲了在她面前鬼扯罷了。
“我有沒有詛咒她,醫生那裡的單子是很明白的,這不是就在門口嗎?你去問一下,就知道司凌是不是胃癌了。”宋意跟林奇美說道。
這種事情,去護士那裡,隨隨便便的問一下,就可以了。
不成問題的事情,林奇美這種人,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總以爲別人也在算計。
林奇美看了宋意一眼,微微皺眉,跟宋意說道:“如果你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宋意咱們走着瞧。”
宋意聽着林奇美的話,不由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看着林奇美離開。
司凌伸手拉住宋意,跟宋意問道:“爲什麼要跟她說這麼多,根本不用搭理她的,沒有意義的事情。”
這種事情,跟林奇美扯那麼多幹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事兒,林奇美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根本不關心的。
宋意看着司凌,不由跟着笑了笑:“你等着看吧,她不是爲了表真心嗎?一會兒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演戲的?這個態度,是什麼樣子的。”
司凌聽着宋意的話,點了點頭。
林奇美真的朝着護士那裡去問了:“護士,司凌那個真的是胃癌嗎?你們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小姐,你是家屬嗎?你也不想想,治病這種事情,能胡鬧的?不過你也放寬心,積極治療,不會有問題的。”護士笑着跟林奇美說道。
有嚴大夫在,不會有問題的,護士說的是實話,可是在林奇美看來,大家都是在說一些寬慰病人家屬的話,林奇美站在那裡,半響不能說話了。
整個人,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真的難過,她一直對司凌不死心,結果現在司凌得了癌症。
她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護士說沒有問題的事情,可是她也是護士,到底有沒有事情,是個什麼結果,她比誰都清楚的。
癌症嘛,真的治好了,活下來的,人也就廢了,搞不好就得再次復發,所以司凌這個命,是沒有救了,也不用奢望的事情了。
她怎麼能這麼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