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蔣曉曉,一邊忙着呢,一邊跟宋意說道。
她現在恨宋意和許嵐,恨到極致,因爲宋意的原因,司凌讓人把她給調離了雪狼大隊,因爲許嵐的原因,凌愷徹底不會再搭理她了。
這就意味着,她和凌愷徹底完了。
本來就是爲了凌愷來的,失去凌愷了,她這些日子的苦白受了,都是宋意和許嵐做的,真是太可惡了。
宋意微微皺眉,瞧着蔣曉曉,昨天,就聽了司凌說了,會把蔣曉曉給送走的,人還在這兒?
“怎麼?不說把有人趕出雪狼嗎?怎麼還在這兒蹦躂呢?”宋意毫不客氣的回着蔣曉曉的話,本來就很生氣的。
心情也不是很好,司凌出了事兒,最難過的,就是她了,這會兒蔣曉曉還來招惹她,那誰也別想好過了。
許嵐本想勸幾句的,現在也不打算勸了,昨天被凌愷給拉出去做擋箭牌了,今天一早,蔣曉曉就找了她幾次麻煩了。
蔣曉曉,原本就不舒坦,宋意的話,讓蔣曉曉心裡更不舒坦了,猛然站了起來,指着宋意說道:“你在這兒橫什麼呢?你以爲你老公是司隊,就可以爲所欲爲,我要去投訴你們。”
都是仗勢欺人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她也接到醫院的通知了,把她給調回去的,這次回去,肯定要捱罵的。
不管怎麼說,她不想丟了工作,她爸媽雖然是開公司的,可是公司裡頭,還有哥哥嫂子,她和嫂子不對付。
回去公司上班,嫂子肯定會刁難的,她不想過看人臉色的日子,爹媽又很在意嫂子。
“誰耍橫了?一直都是你在找麻煩,不是嗎?蔣曉曉,你只管去投訴,我也去投訴你,看看到時候,誰不好過的?你做了那麼多事情,政委還沒跟你們領導反應呢。”許嵐也看不下去了,跟蔣曉曉說道。
說是讓蔣曉曉等到新來的醫生來了,做了替補,再離開的,畢竟醫務室裡頭,就這麼幾個醫生,一個蘿蔔一個坑。
直接讓人走了,是忙不過來的。
蔣曉曉看着許嵐,心中恨得不行,這個許嵐,搶了她的男人不說,還在這兒對她指手畫腳的,真是可惡,等着瞧吧,這筆賬,一定會算的。
蔣曉曉吃了癟,宋意和許嵐也不打算理會蔣曉曉了。
跟這種人,沒有意義的事情,在醫務室忙了一天,以爲蔣曉曉會鬧什麼事情,沒想到蔣曉曉安靜了不少,這讓宋意和許嵐挺驚訝的。
今天體檢的學生不多,比昨天少了一些,下午六點就忙完了,留了值班的醫生,許嵐就和宋意準備離開了。
“宋意,這兩天謝謝你了,太感謝了。”許嵐連忙跟宋意說道。
這兩天,如果不是宋意幫忙的話,她可真要麻煩了,她是醫務室的負責人,很多事情,都要擔責任的。
“跟我客氣什麼?我也是這醫院的一份子,又什麼事情,我也得自己來的,不光是爲了你。”宋意跟許嵐笑了笑,也爲了司凌。
司凌心心念唸的就是雪狼大隊,哪怕是現在,得了胃癌,也不願意放棄離開,非得等演習結束,有人這輩子就認定了這個職業了。
司凌就是這樣的,許嵐也沒多想,怕了怕宋意的肩膀,跟宋意說道:“行,那我就先走了,今天跟朋友約了,去鎮上的,這麼早下班,正好可以去逛逛。”
他們也很忙,難得有個休息的機會,也去鎮上辦點兒需要的東西。
“行啊,你快去吧。” 宋意點了點頭,當兵不容易,當女兵更不容易,尤其是雪狼大隊的女醫生,本來就稀缺的。
聽許嵐他們說了,已經有三年沒回家了,最怕的就是過年的時候了,每次家裡打電話,都要哭的:“你爲什麼要去當兵啊,你好端端的,幹嘛要去當兵啊,你說別的小姑娘,在家裡找個事兒做,挺好的,你非得去做軍醫。”
聽着心裡不舒服,尤其是父母年紀大了,不能在身邊盡孝。
她記得許嵐說過的:“有一年我爸車禍住院了,我媽要給我打電話,我爸讓她別打,說我在部隊呢,忙着呢,他們應該有覺悟,而且,就算是打了,我也趕不回去,那天我哭了一晚上,最後還是沒能回去,我嫂子說,爹媽養你這麼個女兒,等於沒養。”
誰不想在跟前盡孝的,可是她跟着出任務了,野外拉練,也是需要他們這些醫生跟着的,她回去了,丟下那幫戰士怎麼辦?
他們也都是有父母的孩子,沒得選擇。
宋意覺得來了部隊之後,感觸最深的,就是這些事情了,一個人真正的軍人該是什麼樣的姿態。
所以,她特別理解司凌,也很心疼司凌。
宋意和許嵐分開了,許嵐直接離開了醫務室,也不過沒走幾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許嵐看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蔣曉曉,在醫務室的時候,她不想跟蔣曉曉起爭端,是不想影響別人,現在在外面,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你想幹什麼?”許嵐微微皺眉,看着蔣曉曉問道。
蔣曉曉微微挑眉,瞧着許嵐,毫不客氣的開口:“沒想幹什麼,我就是跟你說件事兒,凌愷是我的男朋友,你離他遠點兒,知道了嗎?”
就不說別的,一想到,許嵐跟凌愷在一起,她就恨得牙癢癢,千算萬算,算不到是許嵐,瞧着一股子傲勁兒的,其實不是個東西。
虛僞的不行,也不知道這股子傲勁兒哪兒來的?
許嵐冷睨了蔣曉曉一眼,不打算搭理蔣曉曉,轉身正欲離開的時候,蔣曉曉已經快步上前,拉住許嵐,對着許嵐說道:“許嵐,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是我的未婚夫,你搶了我的未婚夫,你就不怕別人罵你嗎?”
她以爲跟許嵐好好說,許嵐會聽的,誰知道會是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惡了。
“你放開我,你神經病啊,蔣曉曉,我跟凌愷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了。”許嵐氣的不行的,對着蔣曉曉說道。
蔣曉曉聽着許嵐的話,不由冷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