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霜看着白珊珊,氣急敗壞的罵道,差點兒沒氣死了,這個該死的白珊珊,她真是沒想到啊,以前白珊珊在她面前,裝的恭恭敬敬的。
轉過頭,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還是他們司家的孩子,還是司河的小叔子,你說這種事情傳出去了,他們還要不要臉了?
白珊珊自己也是當媽的人了,作爲母親,做出這種事情來,就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嗎?
換成別人,早就羞愧的擡不起頭來了,還想白珊珊這樣的,理直氣壯的跟司河鬧騰,還跟司河離婚,今天宋菲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她覺得是宋菲在搗鬼呢。
帶着孩子過來看看,誰知道是真的。
司河沒料到自己的媽媽會過來,還帶着孩子的。
“媽,你說的太對了,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你得把白家人都給找過了,把這個事情,當着白家人的面兒說清楚了。”司河朝着楊霜走了過去,跟楊霜說道。
楊霜的脾氣和心機,家裡都是知道的,所以,司河可以不聽司雲明的話,但是一定會聽楊霜的話,這一點,白珊珊心裡是清楚的。
若是以前,自己還真會怕這個婆婆的,現在,根本沒必要了,她忍了這麼多年了,就今天上午在家裡,司河打她,下了那麼狠的手,楊霜在底下聽到了,連上來看一眼都不說的。
她清清楚楚的聽到楊霜在底下跟要上來看看的司雲明說道。
“誒呦,打一下怎麼了?女人嘛,不打怎麼能乖的?就得天天的教訓她,讓她清楚,男人是自己的天,你說白珊珊要不是做錯事情了,司河能動手打她的嗎?你就不要去管了,司河的事情,讓司河自己去處理的。”楊霜攔着司雲明,不讓司雲明上去看的。
她覺得自己的兒子沒有做錯什麼,白珊珊是娛樂圈混跡的,這麼收拾一下,給點兒教訓,這女人才能聽話,纔不會出事兒。
要不然,真要出什麼事情了,就麻煩大了。
白珊珊在樓上聽到的時候,心裡那些絕望,真是難以形容的,楊霜說女人就要打一下才聽話,這麼多年,她進了司家的門,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司雲明動手打過楊霜。
不過說重話一些,楊霜就蹦躂的比誰都高,到兒子這邊,卻又開始雙標了。
這些都不是最可氣的地方,最可氣的地方,是司河不光找事兒對她動手,喝多了,也會對她動手的。
一旁的宋意和司凌,冷眼看着楊霜和司河,他們本來再家裡,宋思明給做了飯的,吃到一半,宋菲說讓他們過來看個好戲。
要不然,這好戲錯過了,不要後悔,是跟司放和白珊珊有關的,司凌不放心司放,就跟她一起過來看了。
這事兒,八成跟宋菲也脫不開關係的。
白珊珊瞧着兩人 ,噁心的不行,真是沒辦法形容的,這母子兩個,真是喪盡天良的那種。
“你不用找白家人跟我說什麼的,這婚,我跟你離定了,字你也簽了,你必須得認,司河,我告訴你,還是你同意的,我淨身出戶,兒子給我。”白珊珊眼底滿是堅定的說着。
她要兒子,其他的東西,都不要了,她也不想跟這對母子糾纏什麼了,真是受夠了,他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這個事情。
她也不想理了,就算是白家人來了,也管不着她了。
以前是怕家裡的生意有影響的,可是現在想想看,家裡明明知道她在司家過的什麼樣的生活,還要勸她忍着,爲了家裡考慮。
做父母的,只看重錢,都不爲她考慮什麼,她何必要爲白家考慮。
以後,白家愛成什麼樣子,就成什麼樣子,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楊霜一聽,瞪大眼睛,看着司河,又看了看白珊珊:“什麼?你還想要孩子,你想的美喲,我告訴你,貝樂是我的孫子,我不可能給你的,你想都別想了,司河,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給她籤離婚協議,還同意把兒子給她,你是這麼做父親的。”
白珊珊還想要她的孫子,門都沒有,錢是一分不會給的,孩子也不會給白珊珊帶走的,這是司家的血脈,怎麼能跟着白珊珊在外頭,將來,白珊珊嫁人了。
再帶着孩子給別人喊爸爸,想都不要想的。
“媽,我那不是沒辦法嗎?你也知道的,這女人拿着刀子威脅我,萬一傷了我怎麼辦?”司河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剛剛白珊珊拿着刀抵着他的脖子呢,跟這些相比,肯定是命重要了,所以他就簽字了,心裡肯定是不情願的。
不想跟白珊珊離婚,兒子和錢都不想給白珊珊的。
楊霜更生氣了,擡手推開了司河:“你就是沒用的,讓個女人把你給制服了,你說一個男人,有什麼用的?”
還說白珊珊拿着刀威脅他,司河真是太蠢了,連個女人鬥搞不定,還有臉在這兒一臉委屈的說着,自己的無奈。
真是沒用,平時在家裡,不是挺橫的,關鍵時候犯慫了。
宋意覺得楊霜作爲婆婆,兒子打人,不知道怎麼去教育兒子,還反過來,這麼說的,真是見識到了,怪不得會逼着白珊珊用這種方法跟司河離婚了。
換成誰,都忍不了的,白珊珊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司凌就這麼冷眼看着,沒有多餘的話,讓人猜不透心思,只有宋菲得意的不行,今天這個事情,算是稱心如意了,真好。
轉而,楊霜看向白珊珊,不高興的說道:“你們兩個離婚的事情,不作數啊,我跟司河的爸爸沒同意,你父母也沒同意,這件事兒,不作數,找個機會,我們坐下來,單獨的談一談。”
說話的時候,楊霜抱着貝樂,很顯然,更不會把孩子給白珊珊帶走的。
白珊珊沒想到楊霜這麼不要臉,來了,就想反悔的,還不想給孩子,門都沒有的。
“楊霜,我以後也不會叫你婆婆了,你不配,我來你們家,這麼多年了,我也受夠了,我和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