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離開。董珉昊的雙腿死死的壓住蘇婧雅,將她越擁越緊,迷離的眼神在她身上掃過,大手快速的脫下她身上的衣物。
她緊咬脣瓣,默默承受着他帶來的風暴,只覺得,一切都如夢境。
一晃,時間就中午了,蘇婧雅眼神呆滯的躺在牀上,剛纔的一幕讓她難堪,所有不好的情緒擁堵在心口,她氣的發抖。
“喂.你說。”一陣電話鈴聲響,躺在牀頭的董珉昊拿起電話來接聽,手裡拿着一支菸,吐出一口雲霧。
“葉靈的確懷孕了,現在已經把她關在一小黑屋裡,你看怎麼解決?”司徒琰彙報着事情的進展,等待董珉昊的吩咐。
“孩子不要,打了.”董珉昊語氣果斷堅決,狠心的不要孩子。
“不要,不要打掉孩子。”蘇婧雅奪過電話,對着電話吼着。
那旁的司徒琰聽見蘇婧雅的聲音,不禁一呆,沒有說話。
“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好嗎?”她緩緩臺頭,懇求的望着董珉昊,那個孩子是無辜的,不能打掉啊。
她不能懷孕,可是別人能懷孕,他們不能剝奪別人做母親的權利。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不離開我,永遠不提出離婚,更不能將我推給別的女人,我就答應你給你處理。”他思考了一會兒,許久才說道。
她想都沒想就點頭,事到如今,就算是他說什麼要求,她也會答應。
“司徒琰,不要打掉孩子,放了葉靈,我來處理這件事就好。”他對着電話說,一旁拿着電話手軟的司徒琰聽見吩咐,如釋負重的點頭:“好。”
蘇婧雅掛斷電話,董珉昊微笑一下,臉朝着她湊上去,帶着淡淡菸草香味的氣息包圍着她:“這纔是我的好老婆。”
他聽着她胸前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心裡覺得好舒服,只要她答應不離開他,他願意爲她做任何事,哪怕容忍那個孩子的存在。
只是.她真的好受嗎?哎!他有些糾結,也很迷茫。
罷了,先看看她是如何處理的,若是他覺得不合適那就由他來解決。
蘇婧雅卻一臉迷茫,她不想那個無辜的孩子沒來到世界上就被無情的剝奪去生命,所以她爲葉靈求情了,可是這麼做,她心裡好受嗎?
不,一點都不好受,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下去了。
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到詩從越發來的短信,盡是安慰和卻說,今天她也不用去公司了,因爲詩從越給她請了假。
“你最近心情不好,不用去上班,你就在家裡歇息幾天吧!我陪你。”董珉昊起身穿衣,當看到她身上的青紫紅痕跡,心裡滿是內疚,帶着無奈的心情爲她蓋了蓋被子,憐愛的看着她。
她沒說話,而是閉上眼睛,心累,身也累,她需要好好歇息。
這一天董珉昊都在家裡,她去哪裡他就跟去哪裡,寸步不離的跟着她,這完全是監視,她走到哪裡都不自在,像是被禁錮了自由。
第二天也是這樣,她想要出去,甚至去找葉靈也不方便,她可不敢帶着他去,現在他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要抓狂了。
董珉昊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出門將門給鎖上,他不想她出去,因爲怕她亂走,也怕她會因此離開。
可是他心知肚明,不能這樣一輩子關注她,所以他需要想個辦法,要將她心中的心結給打開。
至於那張照片,不管她和那個男人之間有什麼關係,他不會去在乎,他愛她,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所以他不會去介意。
她說,他們是清白的,他願意去相信.
他打了電話給劉西南,將一切都給劉西南說了,劉西男聽後,唾沫朝天的罵他如何如何負心和不對,他都無視,等着劉西南咒罵。
等劉西南罵完後,他才帶着懇求的語氣說道:“開解一下她吧!我不希望她想不開,我不可能和她離婚,我是愛她的,至於那個女人,我會處理好,可是我怕她會一根筋的朝死角里走。”他嘆着氣在電話裡懇求着。
劉西南愣愣的拿着電話,無情的話語而出:“開導,你以爲光是開導就有用啊,a的,當初你爽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後果,現在知道遲了,沒用,我是不會爲你說好話的。”
她想想就氣,自家的姐妹怎麼都這麼悲催,先是方妍妍,現在又是蘇婧雅,而且董珉昊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之間有糾葛了,要她去爲他求情,做夢吧!
“不,我不是要你爲我求情,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導她,讓她開心一點,其餘的我不會要你多說,怎麼說都是卻和不卻分,你也希望看到她幸福,都是朋友,你也不想看到她傷心難過。”
董珉昊臉色鐵青着,劉西南的性格暴躁,他在忍,不管劉西南說了什麼,他都盡力去忍,因爲他有求於她。
“你.嘴巴真是厲害。”劉西南大駭,完了,這下着了董珉昊地道了,那些話明明就是給她下的套,什麼只卻合不卻分,什麼希望蘇婧雅幸福,這不是逼着她卻說蘇婧雅不要和他鬧彆扭,不和他離婚嗎!
“對不起,我希望你理解我的心情,我.不能沒有她,我愛她,真的很愛.。很愛.”說着這話的時候,她深呼吸,然後停頓許久的說道。
劉西南聽出他話語裡的深情和痛苦,思量許久,她決定答應做這個說客,誰要她希望自己的朋友幸福。
畢竟她不希望看到蘇婧雅離婚,也不願意看到明明想愛的兩個人,因爲別的女人就輕易分手,太不值得了。
劉西南來到董珉昊的家裡,見到董珉昊,就劈頭蓋臉的教導着他的不是,見他反駁的話都沒說,默默聽着她的喋喋不休,她的心裡這纔好受一點,才心甘情願的走進房間去卻說蘇婧雅。
蘇婧雅見到劉西南來,驚呼出聲,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她的神情有些惶恐,有些猜到劉西南來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