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找孩子,他們的行動已經引起國名政府的關注了。他們還爲此利用一些官威權利來找孩子,可效果差強人意。
所以.。很有疑點,尤其是今晚上的這個盒子,所針對的人是蘇婧雅,讓董珉昊更加覺得這不是那四個老傢伙的手段,相反更像一個女人的手段,做出如此幼稚卻又恐嚇人的辦法,目的就是要蘇婧雅不安,陷入恐慌和害怕,乃入自責。
除了仇家,他還真沒得罪過誰,這個人綁架了他的孩子也不有下一步行動,只是玩起了這種逗人的心理折磨遊戲,也許,這不是他的仇家,而是蘇婧雅的仇家,或者是蘇婧雅和他得罪了什麼人?
明天,他會派人着重調查一下,這一次,他不會再軟弱的看着自己所愛的女人被人所傷,那些傷害他們的人就是看着他們脆弱,以爲他好欺負,是吧?
呵呵!他會讓人們知道,他不好欺負,他的女人一樣也不好欺負。他會收起所謂的憐憫之心,果斷的處決一些對他們生活不利於的人,不管是誰。
他的眼睛射出寒冷的目光,眸子裡面有着義不容辭的決心,他的心中已有了足意。
既然他們這麼低調都不能保護好他所愛的人,那麼他從今天起就要愛的高調,放入公衆的視線中,公佈他們之間的關係,看看那些在背後裡爲所欲動的人是個什麼感想?又有什麼手段來對付他們?
“婧雅,前方的路越來越困難了,你可後悔和我一起嘛?”他看着懷中依舊瑟瑟發抖的蘇婧雅,憐惜的小聲低喃。
蘇婧雅雖然害怕,但是情緒漸漸的穩定下來,他說的話,她全都聽了進去,擡眼看了看他,苦笑着搖了搖頭,卻沒開腔。
不過這已經表明了她的想法,她不後悔,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睡吧!有我在,什麼妖魔鬼怪今晚都不會靠近你。”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宛若自言自語一般輕輕地說道,貼近她的身體,用溫暖來包裹她的害怕。
蘇婧雅猶如孩子一般聽話的閉上眼睛,信任的靠近他的懷中,漸漸的顫抖慢慢平復成安靜。
第二天早上,董珉昊一大早醒來就率先拿走蘇婧雅懷中抱着的布娃娃和信件。拿過這兩件東西時,他鬆口氣。
抱着這個布娃娃睡覺,最容易做惡夢了,還好她睡的很安穩,暫時沒有大動盪。
他的手機響起,他快速的接電話,司徒琰急躁的聲音傳來:“快開門,我在你家門口,許風莫從美國回來了。”得知消息,他眉色一緊,然後輕手輕腳的起身。
將臥室門給關上,他來到客廳打開門,就見司徒琰和許風莫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一臉的凝重和緊張。
他呼口氣,將布娃娃和信件遞給司徒琰:“這是新一輪的線索,都坐下再說吧!”然後走向茶几處倒了一杯水來喝着。
司徒琰和許風莫坐下後,拿着信件和布娃娃左看右看,兩人的雙眸瞪得大大,神色都頗爲奇怪和不解,難以置信。
“這玩的也太幼稚了,但我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真變態,用這麼噁心的娃娃。”司徒琰厭惡的看着布娃娃,還在上看下看,看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沒?
“這人現在是無所用不及,我覺得這是恐嚇的開始。”許風莫臉色陰霾着,帶着幾分與他年紀並不相稱的肅厲。
董珉昊走過來坐下,想起昨晚吩咐司徒琰的事情,便急忙追問:“琰,昨晚的監控錄像調查的如何?”
“查找了錄像,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和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但是看不清楚長相,追蹤也沒有消息,這人知道有監控,提前做好了準備,所以要找到他,有難度。”司徒琰認真地說着,有些頹廢。
“沒關係,事在人爲,這個布娃娃和信件一會兒都送去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根據這個找到這個人,新的線索就只能看這個了。”董珉昊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舒展不開。
“好。”司徒琰將布娃娃和信件裝進一個袋子,一會兒就拿去檢查。
“說說你在美國調查的情況吧!”董珉昊看向許風莫,許風莫回來沒有和他說明,他還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他回來的。
許風莫點頭,緩緩地開口:“我查到了一個可疑的人物,而且跟嫂子描述的綁架人百分之八十的相像。”許風莫拿出放在包裡的幾張相片,拿給董珉昊和司徒琰看。
“這是誰?”董珉昊皺緊眉頭,當看到一張張照片上一個打扮的奇形怪狀的女人時,眉毛卻越皺越緊。
“我查了一下,這些都是她平時作案的裝扮,此人靠着收取錢財爲人做事消災,沒有失敗的生意,善於僞裝和化妝,每一次生意都會賺取大量錢財,手段狠辣,之後就會銷聲匿跡,美國政府也引起重視追捕此人,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我會考慮到她的身上是因爲綁架嫂子的人也是善於化妝和僞裝,所以我聯想到了這個人。”
許風莫神色凝重的說道此人,對此人,他也是充滿了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做事如何狠心毒辣。
“她是誰?”董珉昊的雙眼裡驟然放射出犀利的光芒,銳利地看向相片裡的女人,他要找到這個女人。
“不知道,具體的還不清楚。”許風莫嘆息的說了一句,他也想要知道她是誰,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名字和來歷。
“你傻啊,你懷疑她,卻不知道她的名字,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司徒琰直接揚起手打了一下許風莫的腦袋。
“不.而是她有多個名字,比如鬥魚、黑魚、鯉魚,然後是什麼西瓜、香蕉之類的奇奇怪怪的名字,這些都是她每一次裝扮的名字,並且此人善於變化,就算知道真人和真實名字,要找到她也很難。”許風莫頗爲無奈的道,他在美國查到的內容就這些。
“操,這是七十二變啊,這麼牛,弄的我都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我敢打賭,這個人一定長的很醜。”司徒琰怒氣的說出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