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還管不了你了。”純陽把郡意拽住,忽然一道陰風颳過,一個飛鏢打在旁邊的柱子上。
純陽揭下來,上面寫着:
東風散餘冱,縣人齊候處。
不與淮南舂,安禪製毒龍。
全非行路難,走馬來赴難。
“這是什麼意思……”純陽用食指指着瞄了瞄,郡意精靈古怪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呆瓜,這是藏頭詩。內容是,東…縣…不…安…全…走。”郡意一臉不屑地看着他。
“這不會是、是,雷珍寫的吧!”純陽恍然大悟,記得當時雷珍就提醒過純陽要小心,東縣不安全。如今不會又要勸我走了吧。
“你不會走啊。”郡意把雙手一抱,哼哼唧唧的,純陽越來越看不慣了。
“好了好了,你一天到晚老是叨叨叨的,煩不煩啊,小祖宗!”純陽說話直,一直都是想什麼說什麼,口無遮攔。
“我……我們去哪裡啊。”現在天稍微亮了一點,太陽還在東邊招搖撞市,不願意過來了。
“雷府。先給雷彥澤說一下這的情況。”純陽毫不客氣地扯上郡意走了。
郡意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兔子被拎着耳朵到了雷府。
……你,你放開我。
雷彥澤在正堂就聽見了,果然是隔牆有耳啊!
“大膽!是誰敢對我的朋友……純陽?”雷彥澤的管家推開了門,雷彥澤一看見純陽就立馬改了口氣。
“你放開我,哎呀!煩不煩……”郡意擺脫了純陽的大魔掌。
“彥澤兄,可不可以進去一敘。”
“請……”
到了大堂雷彥澤把所有的家丁都支出去了。
“我見到雷珍了,她還是執迷不悟無論我怎麼說她都不肯悔改。”
雷彥澤麼麼下吧,想了想,說:“純陽兄,你知不知道雷珍,她肯定不會吃軟的,要來你就跟她來硬的,除非,你把那些人全部殺了要麼,她是不會停手的。”
……半天郡意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她只是眼神充滿了蔑視和藐視,可以看出這都是針對純陽的。
“誒?!郡意姑娘這是怎麼了,有誰欺負你嗎?”雷彥澤倒是很關心郡意,不過這對純陽來說都不那麼重要了。
“純陽來了!純陽,開門開門!”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雷端的聲音,他嘭嘭嘭地敲着門。
“喂!裡面的人聽着再不開門,再不開門。我雷端大爺要踹門了啊。”
“比你還調皮。”純陽小聲地對郡意說。
郡意臉一撇,嘴噘地都能掛油壺了。
“不理他,不理他,就知道叨叨。”雷彥澤不耐煩的對純陽說,還故意說的聲音很大,意思是讓雷端不要再打擾他們了。
“大哥!這麼些年你一直瞞着我,不告訴我…不告訴我姐姐的事,難道你就內心真的過意的去嗎?”雷端的話就像是秋天的大風,加大了雷彥澤的怒火。
“雷端,你給我閉嘴趕緊給我走,你大姐的事不用你管,你要記着還有我呢。”雷彥澤像一個酋長,對手下發話時一樣。
純陽什麼也說不了,也不好說。他只能默默的看着雷彥澤的怒火慢慢的增大。卻無可奈何地傾聽他們兄弟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