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御香錄
那硬挺聳直,本來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隨着入口,女子身軀火熱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纖手探向股間,只覺幽谷當中波浪洶涌,溼的比平時都快!
一邊讓纖指在幽谷當中,勾的水聲潺潺,女子陶醉的閉上美目,卻沒忘記在口中加快動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潤澤那挺拔的粗硬,效果是極佳的,那很快便染上了一層光芒,潤澤的活像是剛剛被好好洗過,可那迷離光芒比洗過還要潔淨動人。
感覺幽谷當中的水愈來愈多,那種快樂的刺激好像也愈來愈強,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連忙停了下來,她是這男人的,她的快樂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這男人奸才行!
玉腿緩曲,女子緩緩沉身而下,對準了那,幽谷當中的滿溢比她的香唾更親蜜地潤上了巨偉的,她櫻脣微啓,在一陣甜蜜的呻吟當中,幽谷終於套進了男人的,好熱!好刺激!強烈的滋味差點讓她當堂,女子連忙停住了動作,纖腰款擺之中,以打圓圈的方式緩緩坐下,好美的感覺!等到她終於將完全納入體內,那飽脹的感覺,讓女子情不自禁地嗚咽,終於美妙地泄了出來。
可這次不一樣啊!她強忍着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強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襲上身來,要滅頂了的滋味,讓她迷茫快樂的泄着泄着,再不想停下來
一邊清掃着山門近處,桃兒“咦”了一聲,望向遠處飛奔而來的兩條人影。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見洛水和慕容雪衝到了近處,停下來時卻難免氣喘噓噓,尤其慕容雪那張臉,簡直紅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臉紅倒還好,教桃兒想不調笑都忍不住。
“禿雞丹到手了?”
“呼還還說呢!”
聽桃兒話聲中難掩笑意,慕容雪氣的直跺腳,偏偏趕的太急,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見桃兒眼中疑惑,洛水忍住笑意,趕忙幫妹子解圍,只是話到口邊,那笑意卻真是難忍,羞道“那禿雞丹其實是一種烈性春藥,專門給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風的”
“哈是這種東西”
聽到慕容雪的話,桃兒也忍俊不住,差點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慕容雪滾到了一處,嬌笑道“想必想必藥鋪郎中聽到你們兩個仙子打探這東西時那表情可精彩了”
“還還笑”
羞的臉兒紅透,慕容雪可從來沒這麼窘過,現在的她臉紅耳赤、又羞又氣,全沒山下修真者眼中慕容雪那高傲冷豔的模樣兒。
“雪兒怎怎麼知道是這種東西”
“怪不得師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桃兒好不容易在洛水的安撫下平靜了幾分,可光想到水仙和海棠聽到這事時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聲大笑一回道“待會兒待會兒仙和海棠知道了,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
“你還敢說!”
氣的差點想撲上去掩住桃兒那壞笑的嘴,若非洛水安撫,慕容雪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好了好了。”
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洛水總算是想到了正事道“師父呢?”
“算你們運氣。”
桃兒吐了吐舌,裝出了個可愛的鬼臉,嬌聲說道“師父發現剩下的水龍吟不夠新鮮,偏生下面客棧藥鋪又從不進這東西,跑到被的山峰去了。等師父回來聽到下面在傳你們去問禿雞丹的事,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都是你啦”
輕輕地推了妹子一把,洛水臉上仍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羞道“說什麼好奇禿雞丹是什麼東西,幹嘛勞駕師父親自去找,害洛水也被人笑了”
“原諒我啦,姐姐”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慕容雪趕忙轉換了話題道“那人怎麼樣了?”
“還不是一樣?”
聳了聳肩,桃兒滿臉無可奈何的樣兒,跟着二女走了進去,出聲說道“師父先開了藥,讓她調養,不過一切仍得看醫聖留下來的方子效果如何。不過那人也真運氣,這樣的怪傷可很難臨時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嗎?”
聽到這兒,就連向來最不懷疑人的洛水也不由覺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生病、或是受傷,再不就是中毒,修真界中人找百草門門徒時,遇上的狀況多半是後兩者,但一般百草門徒最多隻能開些平氣益體的藥,對身體造成的內外傷,要對症下藥可不容易,自己帶回來的這女子可真是運氣奇佳,竟這麼剛好紫羅蘭既知其傷勢,又知道如何處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點兒發毛。
不過這應該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雖有些懷疑,生怕這會不會是外頭魔的又一種手段,但想到紫羅蘭經驗之豐,若是此女有鬼,師父應該是看得出來的,洛水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只在心底暗下決心,接下來幾日自己和師妹們還是得好生注意爲好。
好不容易湊齊了藥物,煎好了藥湯,給那女子服下去之後,把脈的洛水柳眉微舒,此女脈象算是回穩了,現下都沒什麼異狀,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宮中搞出事來,一直以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還有另一半放不下來,洛水胸中那奇怪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師父最近當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兒她又說不上來。
“你們都出去吧!”
見那女子喝完藥湯,正自閉目昏睡,紫羅蘭衣袖輕拂,衆門人都趕了出去道“接下來爲師爲她運功發散藥力,該當沒什麼問題了。”
“這”
見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洛水沉吟一會,總算是開了口,“弟子留下護法”
“不用了。”
紫羅蘭難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門人們不由大吃一驚,向來如同畫中仙子的紫羅蘭,可真難得露出笑臉呢!紫羅蘭幽幽的說道“爲師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那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曉得爲師和醫聖曾討論過這陰陽魔功的功法,更不可能知曉爲師有這功法的解法,此女不會是那些人的陷阱,你們放心就是。對了,這一行功說不定要花上不少時間,明兒早上你們自行練功,下午在廳上集合,爲師有話要說。不可以遲到,也不可以偷懶不來,知道嗎?”
“是,知道了。”
見紫羅蘭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慕容雪迴應的特別大聲。
見弟子們都出了門,紫羅蘭微嘆口氣,將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樣,自己則坐到了她身後,只是心湖卻是激盪難休,許久許久都無法定心運功。紫羅蘭閉上了眼,只覺得心跳得好快,腦海中沉寂許久的畫面走馬燈般遊走不止,每件都是她雖想忘卻,午夜夢迴卻在夢中不住重演的畫面。
好不容易將浮動不安的心定了下來,紫羅蘭雙掌輕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運勁,緩緩走遍那女子體內經脈,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
紫羅蘭真力內斂,毫不使自身真元,只是引導着那女子體內豐沛的洪流,突破種種閉塞之處,一步步地破開障蔽那人神智的各個關卡,待得到了最後一關,紫羅蘭一聲輕嘯,掌力輕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內力,一口氣破開障礙,只聽得眼前那人一聲悶哼,口中一股淤血噴出。眼前隨着淤血噴出,那人面上的糾結已然化開,紫羅蘭身形微動,已飄到了牀前椅上,緩緩運功調息,接下來就等着那人清醒過來,便是大功告成了。
緩緩睜開了眼,紫羅蘭輕吁了一口氣,道“快二十年不見了,天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