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蕭愣了下說道:“沒問題,不過可以叫他幫忙,這小子身手不錯。謝蕭接着掏出手機說道:“我有他的手機號碼,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的振動?被匪徒發現就糟糕了。”
“有他做內應就好辦了,相信匪徒要對人質下手,他不會袖手旁旁觀。”隊長想了下接着說道:“給他發短消息,那聲小,瞧他離匪徒的距離,匪徒聽不見。”隊長目測了下距離,他說得很有把握。
謝蕭纖細的手指靈巧的在手機上輸入信息,嘴裡還嘀咕着:“也不知道他肯不肯配合,這小子拽着呢。”
“不會,他是個熱血青年,遇到這事就不會袖手旁觀。”隊長很肯定的說道。
“。。。。。。難說。。。。。。”謝蕭對隊長的話不以爲然,說歸說,短消息還是發了出去。
隊長面罩下的眼睛凝視着圖象裡匍匐着的司馬長空,半晌,眼神中露出了笑意,憑直覺,他相信司馬長空會出手。。。。。。
司馬長空側着身子半摟着懷中的美女,只有這樣,那大盆栽才能勉強遮住倆人的身形,那墨鏡美女很配合,伸出玉/臂緊摟着他的腰身,這樣也可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只是倆人的身體難免不親/密接觸,墨鏡美女穿的是一身淺綠色暗花吊/帶裙,隔着薄薄的絲綢料子似能感覺到她細膩的肌膚,身上好聞的香味一直在刺激司馬長空的鼻子,他已經習慣性的聳了n下鼻子都沒止住。。。。。。
這時,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聲音雖小,還是嚇司馬長空一大跳,趕緊將手機掏出來,一瞧是短消息,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將手機改成振動,如果這會兒如果手機突然響起,那可真是要老命了。
接着他又瞧了大廳匪徒一眼,沒有動靜,看來是沒聽到,心裡暗罵,媽的,都這時候了,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在騷/擾自己。
打開短信,屏幕上出現了一排字,我是外面的警察,請將你的手機開成振動,請與我們保持聯繫。
司馬長空鬼火起,這不是找給自己找麻煩嗎?怪了,外面的警察怎麼知道我在裡面啊?又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司馬長空擡眼瞧了瞧大廳柱頭上的監視器,媽的,原來是這玩意兒,他略微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估計外面有認識自己的警察,說不定謝蕭那丫頭就在外面,司馬長空幾乎可以肯定,這短消息就是謝蕭那丫頭髮來的。
想撒手等警察來管這破事的司馬長空有點無奈,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條短消息過去,表示手機已經是振動,其實他改振動的一幕已經落在隊長的眼裡,他眼神裡露出欣賞之色,亡羊補牢爲時不晚,這叫司馬長空的人的戰鬥素質不差。
隊長見司馬長空短消息發過來,連忙將特警隊員召集在一起,將狙擊手派到銀行對面樓上,尋找最佳位置,能鎖定手持aK47的匪徒最好,並告訴那名狙擊手,裡面有名身手不錯的青年,兩人能對上就再好不過,可以讓那青年配合幫助他鎖定匪徒,不過機會需要這兩人自己尋找,隊長將意圖告訴狙擊手,並將圖象裡的司馬長空指給狙擊手看了一眼,那名狙擊手瞧見隱在盆栽後的司馬長空,眼神裡抹過一絲異彩,一閃即逝。。。。。。
交代完狙擊手,隊長又簡短的將戰鬥任務佈置了一下,很快,10餘名全副武裝的特警迅速散開,潛到銀行大門兩邊,找好自己的戰鬥位置,兩名特警爆破隊員在另外兩名特警的掩護下,迅速的將爆破炸彈安裝在鐵欄門,只等隊長一聲令下就開始爆破強攻。
這邊隊長的耳麥裡不斷傳來已就位的回覆,狙擊手也已經找到最佳位置,並將戰位情況報告給隊長,現在該聯繫裡面的司馬長空了。。。。。。
振動響起,司馬長空將手機貼在耳邊,裡面傳來隊長的聲音,告訴他,特警已經就位,希望他能解決那名拿手槍的匪徒。。。。。。話音未落,只聽幾聲沉悶的爆破聲因連續響起,只見玻璃碎片四漸,帶着野田面具的匪徒已經炸開了銀行防彈玻璃,三名匪徒發出幾聲怪叫聲,野田衝進了櫃檯,另一名拿着aK47的匪徒跟着衝了進去,餘下的一名將揹包扔了進去,握着aK47繼續控制着人質,司馬長空這邊的幾名人質都趴在蹲在地下不敢動彈,特別是陪墨鏡美女出來的銀行經理,褲襠下溼了一團,早就嚇得尿了褲子,那名匪徒倒沒將這邊的人質放在眼裡,倒還給司馬長空行了方便。
兩名匪徒在櫃檯裡大肆裝錢,一疊疊捆好的現金只管往揹包裡扔,這兩人眼裡現在恐怕只有錢,哪還顧得了身外之事。
司馬長空剛探出頭,就感覺到太陽穴有點發癢,有着超強靈敏感的他,立馬明白自己已經被冷兵器鎖定,心裡一跳,靠,是狙擊手?丫的鎖住老子幹什麼?
不用瞧,就知道狙擊手是從氣窗位置鎖住的他,計算了下自己的位置,那名看守人質的匪徒正是狙擊手的死角,媽的,這小子什麼意思?難道叫老子把他引過來?這險也忒大了點吧?靠,還要對付拿手槍的匪徒,你當老子是凱?子啊,司馬長空心中大爲不爽,對着氣窗方向伸了伸中指。
懷中的墨鏡美女詫異的瞧着司馬長空比着這不雅的動作,以爲是比給自己,樓着他後腰的手狠狠的擰了他一下,這一下夠狠,淬不及防的司馬長空差點痛呼出聲,腰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瞪了一眼摟着的墨鏡美女,意思叫她別鬧,丫的懂什麼啊?瞎鬧,墨鏡美女揚了揚頭,意思是瞧你比的什麼動作?流氓!雖然戴着墨鏡,但司馬長空瞧着她的柔脣輕微撇了一下,不難讀懂她的意思。
司馬長空對着她歉意的笑了笑,現在也顧不着給她解釋,他將中指變了一下,伸出了食指,對着氣窗比了一下,然後又比出47的數字,意思是能解決兩個手持aK47的匪徒嗎?剛比完動作,感覺太陽穴鬆了一下,跟着又被鎖定,媽的,這傢伙居然敢威脅老子,司馬長空有點哭笑不得,狙擊手的意思很明白,沒問題,不過得自己想法將兩名槍手引到位置,司馬長空還感覺到了狙擊手的玩笑成分,媽的,狙擊步槍對着腦袋開玩笑也只有那傢伙做得出,司馬長空已經有種強烈感覺,這傢伙就是那晚一直鎖定自己的狙擊手,感覺太熟悉。
司馬長空又算了下距離,只需要將那兩名aK匪徒引到離自己5米遠距離,追求3點至6點鐘位置範圍他都能鎖定,關鍵是,這傢伙的出手要快,當兩名匪徒一進範圍就得開火,同時解決兩個,全憑感覺,連瞄的時間都沒有,靠,他能行嗎?老子還得對付野田,稍有不慎自己這100多斤就酸撂這了,說不定連烈士稱號都撈不着,虧,忒虧。。。。。。
司馬長空感覺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意思,自己現在就是平頭老百姓啊,憑什麼要我冒生命危險?司馬長空有點牙癢癢的感覺,想咬人,鬱悶歸鬱悶,但碰上這事,他又不可能袖手旁觀,他骨子裡流着冒險的血液,這種事情一旦刺激到他的神經,想要他收手都難,發發牢騷也只是尋求下心理平衡,他現在等於是已經領到了殺人執照,警方主動找自己幫忙,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他還沒殺過人,看來今兒得找帶野田面具的開刀了,能搞這位日本元首,那心裡真是爽翻了。這樣既在精神上一雪邪片戰爭以來的國恥,也出了中華民族心中的一口惡氣,忒爽!
伸手在屁?股後面掏了下,掏出鑰匙環,從鑰匙環裡取下把小得可憐的水果刀,將刀刃打開帶上把最多兩寸,這就是他的殺人武器,司馬長空瞧着手上的小刀苦笑了一下,同時,太陽穴感覺到冷兵器輕輕顫了顫,笑毛啊,司馬長空又想給那狙擊手伸箇中指,但比到一半,變成了5米3-6點鐘位置,專業手勢相信那傢伙瞧得懂,瞧不懂自己也就玩完,他一半的生命基本交給了那傢伙,他的奇怪動作讓懷中人一陣好奇,司馬長空感覺到後腰又被她擰了下,只是很輕,他埋下頭不解的瞧了墨鏡美女一眼,他能讀懂墨鏡後面詢問的眼神。。。。。。
司馬長空對懷中的墨鏡美女笑了笑,示意她將身子藏好別亂動,又用手指了指大廳,意思自己要出去,要她隱好身體,身子正要動,卻被墨鏡美女緊緊摟住,墨鏡後的眼神是不解、是害怕、還有一絲擔心。
摟得太緊,司馬長空只覺自己的胸膛擠壓着她的兩團飽/滿,結實、挺/拔,有彈性,感覺強烈,要老命了,司馬長空聳了聳鼻子,深嗅一口她柔順發絲散發出來的馨香,有時候,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能讓他振奮,雖然大多數是讓他衝動,這個時候他需要調節下微亂的心神,振奮一下自己的神經,司馬長空就差用脣香在她的臉蛋上,墨鏡美女感覺到了他的意圖,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危險的大廳氣氛,瞬間有了一絲旖/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