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堂內,聽着雲霄的這句話,雲帆不由的眉頭一挑。
自己去京城,跟哮天犬有什麼毛線關係,爲什麼要帶他去啊?
不單單是雲帆,就是在場衆人也是沒聽明白雲霄話中的意思。
瓊霄和碧霄相視一眼,對於自家大姐的這番話,極其的不解。
看着眼前,依然是一臉鄭重的雲霄,雲帆皺眉道:“好吧。”
反正帶着哮天犬也沒什麼損失,帶就帶去吧,這樣雲霄也應該會同意自己去京城了。
雲帆心中想到。
“我不去。”這時,衆人耳邊,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雲帆等人低下頭,卻見哮天犬不滿的說道:“爲什麼要我陪管理員去京城啊,還不如在一條街呆的舒服,我不去。”
雲帆嘴角抽搐,差點就把這位正主忘記了。
話說,會講人話的狗,要是帶去京城,會不會被衆人圍觀呢?
雲帆又是想入非非。
雲霄走上前,來到了哮天犬的身前,淡淡道:“哮天,你跟我出來一下。”言罷,不等哮天犬再問些什麼,就是走出了齋堂。
哮天犬擺着臉,也只能跟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讓瓊霄等人都是不禁眨了眨眼睛,什麼事情啊,大姐(雲霄)爲什麼要跟哮天犬出去再談?
又是一會過去,雲霄和哮天犬回到了齋堂內。
只是哮天犬一臉的垂頭喪氣,不時看着雲帆,眼神有點怪異。
接觸到哮天犬的目光,雲帆不明覺厲,哮天犬這又是怎麼了?
只聽瓊霄說道:“好了,哮天犬已經同意了,雲帆你帶着他一起去京城吧。”
“哮天犬同意了?”聽到這話,雲帆一愣,這剛纔還不說不去的嗎?
“汪,我去了。”哮天犬癟嘴道,走到了雲帆的身邊蹲下,一言不。
可是,就在這時,雲帆又是想起,貌似前往京城,是要坐飛機的,而飛機上,一般是不允許帶寵物的。
哮天犬雖然不是雲帆的寵物,但怎麼說也是一條狗啊,這讓他怎麼去京城?
連忙的,雲帆說道:“那個,我突然想起,坐飛機,是不能帶寵物的。”
聽此,哮天犬又是眼睛一亮,這樣的話,自己不是就不用去了嗎?
雲霄不緊不慢的接話道:“沒事,你的相印戒可以儲存活物。”
好吧,把這茬忘記了。
雲帆撓撓頭,自己都沒把這事記住,雲霄是怎麼知道的?
不等雲帆再問些什麼,雲霄繼續道:“你現在就把哮天犬收入相印戒吧,等到了京城,再把他放出來。”
雲帆又是楞道:“現在,太早了吧,還沒出呢?”
雲霄看了一眼哮天犬,道:“不早了,畢竟是新的環境,哮天也得先適應一下。”
“...”雲帆無語,好吧,雲霄仙子你說的都對,是在下輸了。
接着,雲帆低下頭看向哮天犬,小聲道:“狗哥,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一下了。”
也不知道這相印戒裡的空間到底有多大,哮天犬在裡面會舒服嗎?
雲帆再度想到。
“別廢話了,度點吧!”哮天犬白了雲帆一眼,這管理員怎麼就那麼多廢話呢?
雲帆尷尬,手中也是馬上動作起來,向着哮天犬一碰。
剎那間,只聽“唰”的一聲,哮天犬消失在了地上。
雲帆一咽口水,這還是他第一次用相印戒儲存活物。
“好了。”看到這副情景,雲霄再次道:“你們繼續聊,我走了。”話落,雲霄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齋堂內。
衆人頭上三根黑線,雲霄仙子這還真是我行我素,來去如風啊!
但他們不知道,說到底,要不是雲帆要去京城,雲霄也不會來這裡。
看着雲霄離去,雲帆咳嗽一聲,道:“那麼我也先走了,大家,以後再見,如果有事,可以打我電話。”說着,雲帆手中,相印戒又是一亮,手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雲帆看去,手機也已經只剩下百分之一二的電量,畢竟已經過去那麼多天,還開着機,也是不容易啊!
“管理員,我們都知道了。”衆人點頭。
雲帆也是再應一聲,便是走出了齋堂,向着管理處而去。
回到管理處中,雲帆看向前方,慕容冰還坐在沙上,只不過,神色有些心不在焉。
“慕容冰,慕容冰...”雲帆叫道。
可是慕容冰並沒有應聲,好似在思考着什麼。
奇怪了,雲帆疑惑,走上前,拍了拍慕容冰的肩膀。
“啊,雲帆!”慕容冰這纔回過神,看見了來到自己身邊的雲帆。
雲帆問道:“在想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是我爺爺的事情,雲帆你那邊都說好了嗎?”慕容冰笑道,但這說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
聽此,雲帆也沒有多問,道:“嗯,我已經跟他們都說過了,慕容冰,我們走吧。”
慕容冰點點頭,隨即,兩人一起走出了管理處內。
站在一條街的街邊,雲帆和慕容冰等着樑非的到來。
雖然慕容樂等人都去了京城,但慕容集團還是要有人管理的,所以樑非就留了下來,作爲慕容樂的親信,大家心裡都是很放心的。
“嗤!”
加長林肯在一條街邊上停下,樑非從車廂內走了進來。
“大小姐,雲帆,讓你們久等了。”樑非微笑道。
“樑叔,”雲帆和慕容冰異口同聲的應道。
樑非又是一笑:“好了,快上車嗎,飛往京城的航班再過半個小時就要起飛了,時間不等人。”
聽見這話,雲帆兩人也不再多說,坐進了車廂內。
與慕容冰相對坐着,雲帆將揹包放在了自己的身旁。
“雲帆。”這時,慕容冰說道。
雲帆問道:“怎麼了嗎?”
慕容冰輕咬着紅脣,道:“你真的要去京城嗎?”
這算是最後再問自己一遍嗎?
雲帆又是想到,以爲慕容冰還是不放心自己,怕到時候趙金木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或者舉動。
雲帆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慕容冰欲言又止,也只能再說出這三個字。
不時,加長林肯也已是向着機場方向駛去。
沒有人看見,就在加長林肯的車影消失在一條街的時候,旁邊,又有一道身影冒了出來。
白瑩兒眼神複雜,看着遠去的雲帆,這次連一聲再見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