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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段天發下誓言,海雲天長長的鬆了口氣,接着精神一震,含笑的說道:“道友如此開明,在下倍感榮幸。在下請道友到處,是想讓道友幫助在下打開一處古修遺府。”
段天聞言,不僅一愣,隨即便明白對方小心謹慎的原因了。一般的古修遺府都可以被稱爲修士莫大的機緣。因爲裡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寶貝,這人顯然是害怕段天知道他知道古修遺府的秘密而生出歹心來。而這處古修遺府,據段天估測這人顯然一人無法將其打開。
“有幾個問題,段某很困惑。忘道友解答。”段天眉頭一皺,忽然問道。
“什麼問題,道友請講。”海雲天毫無意外的說道。
“其一,道友既然發現了這處古修遺府爲何不自己打開,而要邀請其他人幫助呢?”段天不動聲色的問道。
“道友難道不明白,如果有可能的話,在下是絕不會邀請其他人幫助的。經過在下對那處古修遺府外的禁制研究,一個人是絕對無法打開的。”海雲天搖頭嘆息說道。
段天聞言心中默然,實則他心中也已經猜測到這個原因了,但是他還是要詢問一下,確定。
“就算道友一人無法打開,需要邀請同道幫助,但是茫茫人海,修士無數,道友爲何偏偏找在下幫助?”段天接着問道。
這是他的又一個疑問之處。言外之意很是明確,他和對方互不相識,自己到底有哪裡成爲了對方看中的地方。貿然相約。自從上次無緣無故的捲入到金州城的兩家爭端中,段天對於這種貿然相邀的事情從心底充滿了反感與懷疑,要不是對方手中有寒陰水這種材料,他連來都不會來這裡的。
“實不相瞞。”海雲天沉默了片刻後,望着段天坦言說道:“在下看中道友的是道友的散修身份,那些門派中人,在下自問招惹不起,也不敢去相邀。而在下也的確有一些朋友,但是他們都不適合在下的要求。因爲那處古修遺府外面的禁制需要神識強大的修士才能將其破去,不是神識強大的修士,是根本無法破掉的。道友恰好神識較強,符合要求。”
“你怎麼知道我的神識較強的?”段天面色微微一變,接着神色一沉,目中光芒一閃而逝。
他的神識強於其他人這是他的秘密,對方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知道的。
“道友不要誤會,實不相瞞先前在交易會所內,道友用神識窺探的那人就是在下。在下身上揣着一件測量神識的寶物,是爲了物色在下要求的修士而準備的,當時道友用神識刺探我時,這件寶物引起了反應,所以我纔會知道。”海雲天一見段天的面色,便連忙賠笑的拱手解釋道。
“什麼?天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寶貝?”段天聞言一臉驚駭的自語道。
修士的神識是虛無的東西,除非是境界高很多的修士,纔能有所察覺,同境界之間的修士是很難發現對方神識的強弱的,除非在特殊的情形下。
“道友不用好奇,在下的這個寶貝也只有在別人用神識刺探的時候纔會有效,就在這樣是無法檢測出來的。”海雲天淡淡的一笑,說道。
“原來如此。”段天聞言頓時便不再好奇了,這樣說來,這件寶貝也不算什麼稀奇了。
“道友真的有寒陰水這種材料嗎?可否拿出來讓在下看看。”段天話鋒一轉,問道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在下既然開口,怎能虛言相欺。這個瓶子中放的就是寒陰水,道友自己看吧。如果道友幫在下打開了那處古修遺府,不僅這瓶寒陰水送給道友做爲酬謝,道友也可以在古修遺府內挑選一樣東西。”海雲天沒有任何遲疑,非常乾脆的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段天,接着又在這件酬謝之物上,添上了一個更加誘人的籌碼。
段天並不爲對方的籌碼所動。他伸手接過海雲天遞來的小瓶子,眯眼查看起來。
這是一個比雞蛋略大一點的小瓶子,造型優美,雪白如玉的瓶身上佈滿一片片青色的雲紋,也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作的,小瓶子觸手有些溫熱。
打量了幾眼,段天右手食指聚然冒起一層金光,對準小瓶子的口輕輕的一抹,頓時瓶口處光芒一閃,露出一個深邃的小孔來。
段天還未將神識透射進去,一股陰森森的寒意便從瓶口處瀰漫出來,撲在段天的面頰上,段天的眉毛上瞬間蒙上了一層寒霜。
面上異色一閃而逝,段天左手猛的冒起一層金光將小瓶子外溢的寒氣壓制下去,隨後他便將神識透入其內,檢查了起來。
在此時刻,海雲天就坐在一邊,面帶微笑的望着段天。他左手端着茶盅,右手輕撫茶蓋。嫋嫋茶香瀰漫整個屋內。
“呼!沒錯這的確是寒陰水。那處古修遺府在什麼地方?我們什麼時候去打開外面的禁制?”片刻後,段天收回神識,擡頭望着海雲天神色淡然的問道。而手中的小瓶子則被他再次激發禁制後,還遞給海雲天。
他已經決定幫助海雲天。這既是幫助海雲天也是幫助自己。
海雲天伸手接過瓶子,收了起來,口中連連道謝道:“多謝道友援手,不過道友先別急,在下還邀請了一些同道,等到你們聚齊後,我們再去那處古修遺府。”
“怎麼。你還邀請的有別的同道?”段天驚訝道。
“呵呵!沒錯。古修遺府外的禁制單靠道友一個人是打不開的,在下研究了一種破解禁制的方法,只有集齊七名神識強大的修士,佈下陣法,纔有可能破去這處古修遺府外的禁制。所以我們必須要集齊了才能動身。”海雲天呵呵一笑,不着痕跡的說道。
“哦,這麼說來,在下是你最後物色中的修士了。那其他人在什麼地方?我們再哪裡聚合?”段天心中默然少許,淡笑問道。
“這樣,其他人我還要逐一通知他們。這樣一個月後,我們在慄城的百仙堂相聚,然後再一起去古修遺府之地吧。道友覺得如何?”海雲天沉吟了一下後,望着段天詢問道。
“段某沒有任何意見。”段天渾不在意道。
慄城段天在地圖上看到過它的標誌,在此地偏南的方向,約有上萬里路程。
一切計議已定後,兩人便沒有多聊。段天起身邀這人一起同行前往慄城時,卻被對方找藉口避開了。
段天獨自從閣樓內走了出來,漫步向下面走去。
海雲天站在閣樓前的臺階上,目注段天身影走出很遠後,臉上泛起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走回屋去。
就在段天與海雲天在閣樓內交談的同時,在山崖那邊,來瑞軒舉辦的交易所的那棟閣樓上層。一名青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似乎在稟報着什麼。
青年正是那名叫李浩辰的修士,而中年男子則是來瑞軒的長老甘南。
“浩辰,讓你打探的事情怎麼樣。那傢伙可是另外兩家派來搗亂之人?”甘南放下手中的茶盅,目光淡淡的掃視了李浩辰一眼,問道。
在他的左手不遠處,那名相貌絕美的少女端坐着,目光同樣充滿好奇的望着李浩辰。
“回稟長老,這次我們的猜測恐怕都會錯誤。這傢伙並不是另外兩家派來的奸細。不僅如此我覺得他可能被淨衣派的那幫傢伙盯上了。”李浩辰面不改色,保持着恭謹的神態說道。
“嗯?怎麼回事?”甘南眉頭一挑,面露好奇之色問道。
“屬下奉命去調查這傢伙。這傢伙可是無比的小心謹慎,出了我們這裡後,他連續用了很多種方法擺脫了很多人。屬下也差點被他甩脫,而在一路追蹤的過程中,屬下發現淨衣派的一些暗探也時刻在關注着他的動向,而且好像不是一股子人,而是兩撥人。”李浩辰不急不緩將自己發現的一些情況說了出來。
“嘿嘿!淨衣派,那羣表面道貌岸然,背地裡男盜女娼的傢伙。這人被他們盯上,看來麻煩大了。”甘南聽完,面露冷笑的道。
一邊的少女聞言也是無言的搖了搖頭。顯然很同意甘姓男子的話。
“甘前輩,你看我們是不是也橫插一手,從中撈上一些好處。”李浩辰小心翼翼的望着甘南,問道。
“嗯。我看不用,這傢伙既然讓淨衣派先盯上,以我們兩派表面上的交情,爲了這麼一個傢伙而翻臉,得不償失。就讓淨衣派自己去解決這傢伙吧。”甘南聞言,毫不遲疑的搖頭,說道。
“是,前輩所言有理。”李浩辰表面帶笑的恭維道。
與此同時,在淨衣派的駐地內,一名修士進入大堂向夥計出示了一下什麼東西,夥計便讓他直接走到上層,最後進入三層內,面向李姓老者三人稟告了幾句什麼,李姓老者三人面色微變,連忙拿出一些靈石將這人打發了。
隨即三人緊鎖着眉頭,相互間打量着對方,顯然遇到什麼極難抉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