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似乎天生就有那種讓人想親近的感覺,這是她自身的優點。
其中,做爲新郎的任季心跟任司晨雙雙在外面接待着今日的來賓,而老爺子領着兩人,在賓客過來看到雙生子的時候大家臉上幾乎都是同樣的表情。
震驚、疑惑、不解。
老爺子就一一向大家說明,任季心還有一位孿生哥哥。
以前老一輩跟任家打過交道的人一聽就知道了。以前任家突然宣佈這個大孫子死了,或許當時是病重吧。
古人有個說法,要是那個人病重,可以提前給對方辦一個衣冠冢,好瞞過黑白無常的耳目,以爲那個人真的已經死了。
其實還留有一口氣在,等拖過那一段時間,自然病就好了,當然這也只是傳說,完全沒有根據可尋。
所以在看到任司晨的出現,任家人又特意介紹之下,大家纔會自然而然想到那些事上。
當年的事畢竟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
而宋惠蘭則是像親生母親一樣守在雲心的身邊,看着她一點一點打扮出來。
原本就精緻的五官,再經過這麼打磨,更加的嬌美迷人了。
這樣的她又怎麼能不讓自己的兩個兒子爲這着迷,就是她看着都爲這樣的女孩而心動呢。
禮服是早就準備好的,按任季心的意思,先穿婚紗,之後再換成中式的喜服敬酒。當然這種敬酒與別人不同。
是任家的旁支要敬她這位家主夫人酒。
等她出去之後,來賓幾乎已經齊了。
此刻主持人正在上面介紹着任司晨的迴歸,之後看到新娘們一起出來,纔將話題引向了她們兩個。
雖說今天是兩對新人成親,但又有些不同,雲心跟任季心算起來是這一家的主子夫人,在任家是有很大不同的。
自然重點就成爲了他們兩人。
很快就到了開場舞的環節,由任季心跟雲心領第一步舞,之後任司晨跟蘇倩纔可以步入舞池。
一曲畢,任司晨帶着蘇倩回到了位置上,而任季心則與雲心重新換了中式的家主與主母成親才能穿的中式喜服。
從剛纔跳舞開始,蘇倩的眸光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任季心。
自從那裡出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任季心。
說真的,她身邊的男人跟任季心是很像,可是還是有所不同的。
任季心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而任司晨是那個欺負她的男人。
長得再像,有些地方也不會相似。
“你男人在這兒,別弄錯了。”任司晨直到雲心看不見了,才收回眸光就發現了身邊的女人那一臉的花癡又犯了。
“你女人也在這兒,你不是一樣弄錯了。”剛纔,他可沒少看雲心那個小賤人。
顧着看那個小賤人,跳舞的時候還把她的腳給踩了好幾次。
這一些都還同找他算賬呢,哪裡會想到這個男人這麼過份,還敢管她的事兒。
任司晨:“……”
冷冷的眸光瞪着蘇倩,要不是這兒人多,他就幾個拳頭乎過去了。
“看什麼看,你還想打我嗎?要不要讓那個小賤人看看你打人的樣子是什麼樣?”今天蘇倩才弄明白,原來這個男人願意娶自己,全是拜那個小賤人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