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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展現過這般笑容一般,此刻有些很是生疏。

姬發見着子竹的笑容,當即就是一愣。

“我今日到了穆家,穆‘露’告訴我的。”

姬發這刻又是回過神來就是說道。

子竹微微點了點頭,神情之中顯得極爲的猶豫。

“怎麼?今日爲什麼沒有去了?我可是在穆家等了你一天。”

姬發見子竹神情滿是猶豫,不由又是問道。

“本打算晚上不回去了,然後纔去穆家的。”

子竹微微低了低頭,輕聲敘述道。

姬發一聽,不由就是微微一愣。

“你乃是南商帝國的當朝公主,怎麼能夠晚上不歸皇城,玩意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帝國上下怎的是好?”

姬發這刻神情微微一淡,就是說道。

姬發之言雖然似乎是在關心着子竹的安全,可這在子竹聽來卻是完全不是那個味道,姬發的語氣略帶着幾許的嘲諷之意。

“對不起。”

子竹心頭雖然聽着姬發此言很是難受,這刻眼神之中莫名的涌現出了一股勇氣一般,看着姬發就是說道。

姬發再次愣了愣,今日子竹給自己的不同以往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起初的笑容的生疏,這刻竟是與自己說對不起,這似乎很是不符合子竹的‘性’格纔是。

“爲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是爲了當初你沒有跟着我離開朝歌然後後悔了?”

姬發這刻又是倒了一杯酒,語氣依舊的說道。

子竹聽着姬發語氣似乎顯得幾分疏遠,心頭就是一顫,目光不移分毫的看向了姬發。

“對不起,姬發,雖然不知道這兩年之內你究竟受了些什麼樣的苦,但是兩年前的事情的確是我王兄做得不對,我代他向你致歉,好在你們都沒有事情。”

子竹見着姬發沒事,心頭自然是大爲舒心,由此自然而然的想着姬考定然又是安全的纔是。

姬發一聽,不由就很是驚異,在姬發向來,這子竹定然是不知道兩年前的截殺事情,因爲子辛是絕對不會告訴子竹這件事情的,可是子竹這番話中卻又是明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道歉?哼,倘若你認爲你代表着你們子氏一族道歉,告訴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當年的血債,定然要用血償,從你兩年前沒有答應跟着我離開朝歌就是註定了我們兩人處在了對立面上,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當年我與你說的那些話吧,將來一日我定然重發朝歌。”

姬發此刻見子竹提及此事,不由心頭是一沉,面‘色’也是‘陰’沉之極說道,實際上,在姬發心頭以往對於子竹的恨意沒有絲毫,但是現在卻是莫名的產生,而這一切的緣由正是由於子竹剛纔說的那聲對不起。

子竹一聽,面‘色’就是大變。

“對不起,對不起。”

子竹此刻還是沒有‘弄’明白爲何姬發會如此的記恨,當即心頭一慌,連忙就又是說道。

豈想,子竹自己越是對姬發說着抱歉之類的言辭,這在姬發心頭就是更加覺得可恨,因爲從某種意義上講,子竹雖然與子辛乃是皇室血親,但是姬發卻是完全將子竹與子辛兩人關係撇開,可是子竹這些言辭卻是硬擠了進來。

“不用與我說對不起,我子辛當年在心頭所發之誓定然會去實踐,兩年之間我僥倖沒有被子辛殺死,但是兩年之後他就算是想要殺我也是沒有那個可能,兩年時間南商帝國局勢大變,這就標誌着你們子氏一族的沒落了,這個王朝坐着的江山太過於久遠,是該換換新鮮血液的時候了。”

姬發並沒有在意此刻的場合,出聲說道,不過,這聲音自然也是隻有此時兩人能夠聽到。

子竹面如白紙一般,姬發的話無疑不是一根根的尖針利刺鑽進了她的心頭,疼的難以呼吸。

“姬發,你知道的,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子竹這刻梨‘花’帶雨般地看着姬發說道。

“不是那個意思?子竹公主,現在你已經沒有那個發言權了,今日在這裡遇上了你,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定然會讓子辛爲他兩年前的血債做出慘痛的回報的。”

姬發說着便是將酒杯用力一握,豈料只聽得咔嚓咔嚓的聲響,那酒杯竟是被捏成了瓷粉。

子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姬發這般脾氣,當即心頭被驚得慌了。

“姬發”

“以後你也不要再來穆家了,你還是好好的待在你的皇城之內吧,也不要忘記告訴你王兄,我會去專‘門’拜訪他的。”

姬發說着便是猛然起身,甩袖而去。

本來能夠在這裡遇上子竹對於姬發來說無疑心底裡還是相當欣喜的,然而,就是因爲子竹的那麼一句話,一句本應該不是出自於她之口的話不但將姬發心頭的欣喜給完全的沖刷更是讓姬發心頭對於這個一直沒有產生恨意的‘女’子生成了幾分恨意。

見着姬發甩袖而去,子竹心頭更是一慌,當即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是起身跟了上去,本來原有的幾分醉意也是被姬發的出現給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姬發。”

快速跟在姬發的身後,見着姬發走動速度更是高興幾分,子竹不由喊道。

然而姬發卻是怎的會聽此刻子竹的呼喚,身子更是加快了幾分,眨眼之下就是消失在了黑暗的盡頭。

子竹見着姬發消失,心頭更是着急,當下催運了鬥氣就是想要快速跟上。

這般追了一段時間,卻是在見着姬發竟是來到了翠柳湖畔。

子竹見着姬發這時候止住了身子,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子竹心頭一疑,緩緩走上了前去。

“動作還是‘挺’快的。”

怎想,子竹剛剛來到姬發身邊就是聽得姬發冷笑着說道。

但是姬發的目光卻並不是在此刻上前的子竹身上,卻是望向了四周。

翠柳湖畔此刻已經恢復了原來模樣,夜‘色’之下雖然還有幾分燈火之明,但是人眼顯然較之白日少之又少。

“姬發,究竟兩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你大哥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就這般記恨我王兄,我王兄他的確不改做出那般舉動,但是結果不是你們都沒有事情麼?”

子竹上前而來,以爲姬發又是在嘲諷着自己。

先驅大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