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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發與姬考兩人叫喚的一個顏‘色’,相互會意,早在下樓的時候就是注意到了子竹公主,心頭卻是稍稍明白了一點,姬考更是明白了這時候那站着的氣質不凡的青年男子的身份。

“菱絮,看看她們當中究竟是何人?”

見着所有人都是到期了,子辛冷眼看向了這些人,就是吩咐這身邊的菱絮說道。

菱絮只得是遵從着子辛的命令,當下便是在人羣中看着,這麼一看之下卻是已經發現了姬發,對於姬考雖然也是認了出來,但是這件事情與姬考卻是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這麼認出來,菱絮卻是沒敢立馬指認出來,因爲,一邊的子竹公主可是在一直給自己使着顏‘色’。

“菱絮,究竟有沒有,倘若你敢騙我,你可是知道後果。”

子辛見着菱絮一直是猶豫不決,就是沉聲喝道。

菱絮本還是在內心掙扎着,但是這可子辛一喝,卻是將菱絮的心裡防線給擊潰了。

“就,就是他。”

菱絮這時候就是指着姬發說道。

姬發一聽,不由就是一愣,看着菱絮指着自己,但卻是並沒有幾分懼‘色’。

“我怎麼了?”

姬發反而是問道。

“你欺負我們子竹公主。”

菱絮這刻就是說道。

“什麼?我欺負公主,唉唉,菱絮姑娘,你說話可是得要有根據,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們公主,我就是連你們公主長什麼樣都不知...不會吧,子竹姑娘,你是。”

“就是,她就是我們南商帝國的子竹公主,臭小子,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

子竹沒有說話,反倒是菱絮搶先說了,反觀子竹這個當事人倒是顯得爲難不已了,看着姬發的神情卻是顯得極爲的焦急。

“哦,難怪那麼野蠻啊。”

姬發現在可是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麼,反而如是說道。

姬考一聽當下便是大急,連忙向着姬發使着眼‘色’,可是這時候姬發卻是哪裡還有心思理會。

子竹一聽不由就是氣得夠嗆,本想着還擔心這小子,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反過來氣自己。

“你就是姬發?”

子辛見着姬發,不由就是面‘色’一沉,問道。

“正是,你是何人?”

姬發這刻竟還是沒有意料到事情的不對勁。

“何人?”子辛冷笑了一聲,“聽說你欺負了子竹?”

“我欺負她?擺脫你好好打聽一下,我哪裡欺負她了,我躲還來不及呢,是她愣是要纏着我不放。”

“姬發,你這個臭小子,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

子竹越聽姬發的言語就越是面‘色’難看,最終爆發大聲說道。

“子竹!”子辛一聽,就是大聲喝道,“堂堂一國公主,卻是整日胡來,傳出去不是將我南商的臉都給丟盡了不成?”

“你是?”

姬發見着子辛竟是敢呵斥子竹,卻是意識到了什麼。

“不錯,你猜的沒錯,來人啊,將這小子拉出去砍去手腳。”

子辛見着姬發這刻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就是大聲命令道。

“是,帝王。”

當即就是見着兩名‘侍’衛走了出來,朝着姬發走了過去。

姬發見此情況,卻是想要先發制人,可誰想身子卻是被一旁的幾口給拉住了,姬發不明所以,但卻是見姬考神‘色’一樣,這才猛然醒悟。

站在面前的乃是南商帝王,一旦自己此番動手,卻是定然會招來帝王怒意,那麼這怒意就會發泄到周部落身上,不久,周部落定將會被帝國軍隊給踏平了去,那麼那一切可都是他姬發的罪過。

“帝王,舍弟初入世事並不知曉其中事理,今次舍弟冒犯公主與帝王實乃無心之舉,還請帝王恕罪。”

姬發正暗自思考之時,卻是聽到姬考竟是跪拜而下求饒道。

“你是何人?”

子辛見姬考之舉,就是問道。

“回稟帝王,草民姬考,這是舍弟姬發,此次進朝歌是想擴展眼界,卻不想舍弟魯莽,冒犯了帝王與公主,請帝王恕罪。”

“王兄,姬發也是不知道我的身份這才那樣,再說了,我也只不過是找姬發挑戰了一次,輸得有些不服氣,這才今日再次找上了姬發,這一切都不能夠管姬發,王兄要罰就罰我吧。”

子竹公主見此情況,也是連忙請求道。

“你也爲這小子求情?爲何?”

子辛狐疑問道。

“王兄,子竹說了,這件事情不怪姬發,要怪就怪我吧。”

子竹焦急說道。

子竹的這個舉動卻是讓姬發很是驚詫,暗想這今日自己是那麼的氣子竹還捉‘弄’子竹,他應該是恨自己入骨纔是,怎麼現在反而是幫着自己。

“你們二人是姓姬?”

子辛這刻竟是如此問道。

姬考兩人聽着子辛這般言語,,當即也是遲疑了片刻。

“回稟帝王,草民與舍弟正是姓姬,草民叫姬考,舍弟叫姬發。”

“你們是周部落的人?”

子辛又是問道。

“正是。”

姬考又是一愣,回答道。

“原來這樣。”

子辛聽明白姬考所言卻是自語道。、

“小子,你認爲我今日應該如何處置你?按理你敢犯上自然是要處以死刑,但是子竹卻是這麼給你求情,我只有子竹這麼一個妹妹,還從來沒有這麼爲一個外人求情,你卻是第一個,不過,現在我倒是想要問問你究竟是如何想法?”

子辛冷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姬發說道。

姬發一聽,卻是聽明白了子辛的那話中的意思,子辛這話卻是明擺着告訴自己,命是把握在自己手中,雖然打心底裡很是不舒服這中臣服於他人的感覺,然而想到那些周部落的人卻是不得不這般做法。

“帝王恕罪,姬發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出帝王與公主身份,以致觸犯龍顏。”

姬發忍氣吞聲說道。

子竹見着姬發神情,卻是知曉其意不真,這刻姬發定然是違背者內心說着這番話,當下子竹也是面‘色’難看不已。

“哈哈哈哈,今日算你小子識趣,子竹這般爲你求情,我便是免你一死,往後可是要知曉世道,在朝歌之地,你周圍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知你於死地,小子你還嫩的很,走。”

聽着姬發這番話,子辛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朝着跪在地上的姬發就是說道,隨即領着衆‘侍’衛以及子竹離去。

姬考見着子辛離去,這才心頭鬆了一大口其。

回到房中,姬考與姬發麪‘色’都是難看不已。

“剛纔你險些就是喪了‘性’命你知道嗎?”

姬考壓低了聲音說道。

姬發一言不發,靜靜的坐在凳子上,面‘色’難看不已。

“唉,姬發,我知道比此刻的心情,然而,在這件事情上你卻是沒有絲毫辦法,這子辛乃是南商帝王,你修爲雖然高深,但是帝王皇城之內可也是高手衆多,這件事情你還是儘早忘記吧。”

姬考見着姬發的神‘色’,就是嘆聲說道。

“大哥,總有一天我也會指着他的鼻子說這番話的。”

良久姬發卻是如是說道。

姬發的這番話一出,姬考卻是面‘色’大變。

“姬發,你不要命了還是怎的?怎麼能夠說出這種話來,當初在周部落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不同,現在是在朝歌,是帝國的都城,到處都有可能是帝王的眼線。”

姬考連忙勸道。

“我說了,總有一日我會將這筆賬一一的給算回來的。”姬發再次斬釘截鐵的說道。

姬考無奈,只得看着此刻姬發,連連嘆氣,他可是知道姬發的脾‘性’,在周部落是受盡了部落人的尊重,可是剛纔在子辛面前卻是受盡了那般羞辱,姬發年輕氣盛,但能夠爲着部落着想忍氣吞聲,已經是實在不容易了。

子辛領着一幫‘侍’衛回了皇城,將子竹訓了一頓這才又是回到了御書房。

“雲哲,凱越客棧那兩兄弟你現在立馬派人監視,稍有異動就將其解決了。”

子辛這刻衝着一旁站着的‘侍’衛說道。

劉雲哲正是當初查凱越客棧的那‘侍’衛首領,也是當初領着蘇護覲見的那‘侍’衛,修爲很是高深。

此刻見着子辛這麼一說,卻是微微一愣。

“是,帝王。”

對於劉雲哲來說心頭雖然有着疑‘惑’,但是,子辛‘交’代的可是王命,他卻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資格詢問,普天之下,也是沒有人能夠執意子辛的做法。

“此人能夠如此人氣吞聲,將來可成大器,會是一個威脅。”

子辛這刻竟是敘敘說道。

“那帝王何不將其招致朝中重用。”

劉雲哲說道。

“此人心‘性’極高,我那班羞辱與他,他怎會真心住我。”

“那帝王在剛纔爲何不殺了那小子?”

劉雲哲又是問道。

“子竹從來沒有爲別人對於那班求情過,我怎麼能夠抹了子竹的意思,況且我就只有子竹這麼一個妹妹。。”

“從公主的言行舉止來看,莫非是...”

劉雲哲這刻遲疑說道。

“你說的是喜歡上了那小子是嗎?”

子辛笑了笑說道。

“嗯。”

“我對子竹很是瞭解,自然知道子竹心情,看來子竹是喜歡上那小子了。”

“那麼帝王這樣做一旦被子竹公主知道的卻是如何?”

“面對這件事情不能夠遷就子竹,你只要按着我的意思辦就行了,兩人一有異動,絕對不可留情。”

子辛再次說道。

“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

子辛擺了擺手說道。

“帝王,現在已經深夜,你今日忙了一日國事,而後又爲子竹公主的事情‘操’勞,現在該休息了,免得身子受損。”

劉雲哲勸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況且我可也是一個修煉者,這點‘精’力還是有的。”

子辛笑了笑說道。

子竹公主寢宮之內。

菱絮是跪在子竹面前,面‘色’極爲慌張。

“公主饒命,菱絮也是‘逼’不得已啊,況且,那小子欺負公主,菱絮這纔敢那樣做的。”

菱絮‘抽’泣說道。

子竹看着菱絮,心頭着實不忍,但想到今日姬發之事,卻是隻得硬起心腸。

“菱絮,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那個舉動,差點就是害死了姬發知道嗎?要不是姬發忍氣吞聲,王兄定然會斬殺了姬發的。”

子辛瞭解子竹,但是子竹卻又是何嘗不瞭解子辛,雖然子竹整日大大咧咧,可是心卻還是很細,子辛的那些‘性’子,她清楚的很,現在子辛雖然放過了姬發,但是子辛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姬發,因爲,回來時,從子辛的眼神之中,子竹就是察覺到了一點異樣。

“菱絮知錯了,公主,你就饒了我吧,菱絮以後再也不敢了。”

菱絮哭着求饒道。

“哎呀,行了行了,起來吧,現在懲罰你也沒有作用了。”

子竹還是軟下心來,說道。

“謝謝公主。”

菱絮一聽就是一喜,當下站直了身子說道。

“不行,我明天還得出去一趟,得給姬發提個醒纔是。”

子竹現在是懶得理會菱絮,卻是突然自言自語到。

“啊。公主,你還要出去啊?”

菱絮一聽可就是慌了,當即就是驚呼道。

翌日

姬發卻是心神不寧,入了這朝歌沒幾天,卻是出了這檔子事情,腦中時刻都是昨夜子辛那般凌人之勢,還有自己那般氣勢,雙拳就是僅僅握成了拳頭,然則,現在的姬發卻是知道,想要報昨夜之仇,卻是隻能夠有着長遠計劃,不可草率行事,如不然,自己只有是死路一條。

“姬發,姬發。”

這刻,‘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姬發一聽,臉‘色’當即就是一沉,身子頓時就是站起。

緊接着只聽得砰的一聲,房‘門’就是被重重拉開。

見着來人,姬發正想要發作,但是轉念一想,姬發脖頸賣力壓住喉中之氣,面‘色’也是稍稍好轉。

“草民姬發,叩見子竹公主。”

姬發這刻竟是跪地呼道。

來着正是昨日隨着子辛回了皇城而去的子竹,雖然子辛對於子竹的看守加強,然而,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卻還是沒有能夠阻攔住子竹出皇城的腳步,這刻竟是已經來到了這凱越客棧找到姬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