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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四個人都還很是“年輕”,最強的是焦念,天樞境巔峰的實力,修斯是那種很重視恩情的人,焦唸的執著修斯是沒有辦法改變,但是該有的好處修斯卻並沒有忘卻,那些鉞豹修斯自然是看不眼,白送給焦念,而且焦念現在的精氣神都很是旺盛,相突破在即,修斯拿出一塊的摩羅晶石,這樣的話,對焦唸的突破是所需要的能量沒有任何的擔憂,修斯覺得這樣錯的話算是仁至義盡,畢竟焦念並沒有給修斯帶來任何實質意義的好處。

焦念並沒有強行的要賴在修斯的身邊,雖然那樣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但這並不是焦唸的初衷,焦念所需要的是證明自己的強大,而不是依靠別人的施捨,焦念那樣的走去,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留戀,在走的時候,他只是跟修斯說一句話,而這句話能夠看出焦唸的決心到底有着多強,“下次再見的時候,我絕對是能夠對你有所幫助的,要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亦是我對自己的要求。”

修斯看着焦念遠去的背影,沒有說那些挽留的話,因爲修斯知道那根本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多某些人來說,挽留是對他們的侮辱,是對他們的否定,而焦念是這樣的人,修斯只能夠這樣的很是成全焦念,這是修斯目前所能夠做的唯一的事情。

未來的事情那是很難以預料的,焦念未來或許以最強的姿態出現在修斯的面前,或許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相見,畢竟想要跟隨修斯的腳步,並不是那樣很是簡單的事情。在多年後修斯還是能夠很是清晰的記得那個背影,焦念那很是堅定的背影,這是人類最爲真誠的本質,很是樸素,但卻足以讓人感動萬千。

修斯沒有再去管焦念,而是踏着塵埃泥濘向着沼澤瘴地而去,那裡纔是修斯的目的。

修斯達到命魂境後,實力有着質的飛躍,修斯的速度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有着空間屬性的修斯,速度更是達到一種極限,在裂妖谷的外圍根本沒有很是強悍的妖獸,都是七級之下的,偶然有着“丹境”的妖獸,感受到修斯所具有的足以威脅他們的威勢,都紛紛的躲避,哪裡還敢照面。

半刻鐘的時間修斯來到裂妖谷外圍的邊緣地區,裡面的算是裂妖谷真正的核心所在,那裡生存着很是強悍的妖獸,“丹境”的妖獸到處的出沒,絕對是充滿着危險,一般七星門的弟子都是止步於此,再不敢向前而進,只有那些實力很是強大的弟子,像允堤,憐伊,瞿遮等,他們纔到這很是深層的地方。泉河峽谷是處在裂妖谷外層的邊緣,深層外圍的地帶,在泉河峽谷背後大概百里的路程是修斯所要到達的沼澤瘴地。修斯卻是並沒有很是着急,想要到泉河峽谷一趟,在當年與泉河權赫爭奪“妖嬈雪花”的時候,泉河權赫在看到修斯拿出“魄煞”血刀後有意放行的,讓修斯的心有着種種的猜測,想要泉河烈馬與着“血煞”莫名是有着聯繫的。

當然,他們的關係修斯並不是很在意,修斯從來都是有恩必報的人,別人敬我一尺,我拿一丈來回報別人,無論當年泉河權赫出於怎樣的心思那樣的做,這都對修斯有着很大的幫助的,現在修斯的實力算是能夠躋身強者的行列,來到這個地方,修斯沒有理由不去探查一番。

修斯還沒有走到泉河峽谷的時候,感到這裡有着很大的不對勁,泉河峽谷太過於安靜,這種安靜讓人很是發慌,像是暴風雨後的寧靜,修斯心有種很是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泉河峽谷發生某些很是重大的事情?而且修斯在呼吸的時候還感受到空氣有着很是淡薄的血腥味,這更加的說明泉河峽谷一定是發生着變動。

修斯加快腳步,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泉河峽谷而去,空氣的血腥味隨着修斯的靠近,越發的刺鼻,而且還是那種很是新鮮血液所散發出來的血腥味,這說明泉河峽谷發生的變動並沒有太久的時間。按道理來說泉河烈馬作爲魔焰馬的附庸,應該沒有誰敢觸他們的眉頭,算是不看泉河峽谷是泉河烈馬的老巢,魔焰馬的面子他們應該要給的,除非是他們根本不需要給魔焰馬的面子,那呼籲而出,在整個裂妖谷能夠幹出這種事情的只有着騰藍虎和青鱗蛇。

動用着空間法則,配合着“靈臺方寸”,在十幾個呼吸間修斯來到泉河峽谷,進入到泉河峽谷後,修斯發現這裡完全的大變樣,與着修斯印象當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完全的不一樣,青藤,綠蔭都盡數被毀,這裡基本變成廢墟。

泉河烈馬一族的屍體到處都是,殺戮很是強絕,那些屍體所流淌出來的血液還都沒有凝固,是剛被殺沒有多久。在他們傷痕面,修斯感受到一股很是強盛霸道的氣勢,很是兇悍,修斯知道那人肯定是很不簡單的,是十分強勁的對手,感受到那股意境,修斯知道這人絕對是有着天魂境巔峰的實力的。泉河峽谷的深處還有着很是強烈的爆炸聲斷斷續續的傳來,看來戰鬥還並沒有完結,修斯沒有在這裡繼續的停留,而是身影“嗖”的投向泉河峽谷的深處,修斯的心有着很大的疑惑,到底發生怎樣的事情,居然要把泉河烈馬一族都完全的消滅?

修斯看到戰場有着五個人,最爲心的是一個長着腮胡的年人,身材很是魁梧彪悍,完全的是大塊頭一個,圍繞他的卻是四個老者,他們在進行着殊死的戰鬥,廝殺拼搏着,戰鬥很是慘烈,這裡的宮殿已經沒有他本來的樣子,爍石瓦礫到處的橫飛,殘垣斷壁,鮮血都染滿整個的宮殿,真有點伏屍百萬的味道。“騰田,你真的想要趕盡殺絕,我們可是魔焰馬的附庸,魔焰馬一族不會放過你的。”

其一個老者色厲內荏的說道,老者身的衣服都已經完全的褶皺,披頭散髮的,臉色很是蒼白,嘴角還有着血祭,看樣子是受到很重的傷。“騰田。”修斯聽到這個名字知道那年壯漢到底是誰,在裂妖谷姓“騰”的只有着騰藍虎一脈,除此以外別無分號,而且騰田這個名號,修斯的確是聽到過的,是騰藍虎一脈的族長,地位僅次於大祭司。在妖族的羣居,大祭司纔是最厲害的,掌握着族羣發展的方向,是領路人,而每個大祭司都負責祭祀活動,具有很大的實權,當然他們的修爲同樣是最強悍的。

“想要拿魔焰馬一族來壓我,算是魔鐵親自前來我都沒有任何的畏懼,我想要殺你們誰敢阻擋,要怪怪你們居然幹殺死我的兒子,要殺我兒子算了,那個廢物要不是我兒子我一掌劈死他,但是你們殺死他後連最起碼的掩飾都沒有,還敢留下痕跡,你這不是打我的臉面嗎?我騰田何曾被別人這樣的對待,今天我一定要滅掉你們一族,要不然我還怎麼在裂妖谷混。”騰田很是憤怒的吼道。“騰進根本不是我們所殺的,我們都知道他是你的兒子,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當一定是有着誤會的,你千萬不要當被欺騙呀。”

那爲首的老者有點想要吐血的說道,這絕對是被別人所陷害的,沒想到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而導致泉河烈馬一族幾乎被毀,這讓他情何以堪。“哼,那明明是你們泉河烈馬一族纔有的天賦‘馬踏歸去’,你居然還敢抵賴,我最看不起的是你們這種敢做不敢的人,該殺。”騰田很是殺氣騰騰的說道。

事情都是有着始末,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着因果,因果的循環那並不是一時都能夠呈現出來的,那是需要很久的時間來去實現,而事情的發生,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判斷觸覺,種種的蛛絲馬跡,再加感情的作料,這是人們所推斷出來的因由,這是所謂的第一印象。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那可能需要很久的時間才體現出這樣的一段因果,在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可能與我們的第一印象很是相似,但更有可能南轅北轍,事實與着自己所猜想的“真相”完全的相反,悲劇的釀成在於此,造化弄人。

騰進被殺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的,雙方的口徑根本不相同,各持一詞,騰田認定是泉河烈馬一族所做的,他有着那樣的實力,即便未來真相大白,證明不是泉河烈馬一族所做的,但這對騰田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的,這是異世強權的體現,弱者是要捱打的。

騰田本是一根筋的人,這樣的事情要在別人看來一定是要做很是仔細的調查的,但是騰田卻是沒有直接的殺到泉河峽谷,這本身說明騰田的性格到底是如何,是那種莽漢,別人的話語他根本是聽不進去的,在他看來只有實力纔是王道,纔是真相,纔是能夠辯解的唯一證據。

泉河烈馬爲首老者的解釋這在騰田的看來是對他的挑釁,對他判斷力,認知力的懷疑,這要殺死他的兒子騰進更加的嚴重,騰田沒有在與他們相互交談下去的心思,去是強烈的一掌向着他們拍去,那一掌天地旋轉,那一掌法則動顫,那一掌凜然而絕。

強悍的一掌帶動着無盡的威勢,那四個老者根本無法的承受這樣無盡的威勢,雙腿都有點要彎曲的趨勢,他們都在死死的堅持的,想要站立起來,但效果卻是很微弱,雙腿彎曲的程度在擴大,只有爲首的老者要好一點。

騰田那一掌還沒有完全的發揮出威力,其的三個老者嘴吐出大量的鮮血,神情變得很是萎靡,顫顫抖抖的堆縮在地,像是一灘的爛泥,騰田很是失望的搖搖頭,這實在太讓他失望,騰田向着那唯一站直的爲首老者按下那一掌,此的解決這讓他頗爲失望的微不足道的問題。

爲首老者在騰田發動那一掌的時候緊閉着雙眼,這樣的情況無論是誰都已經無法的逆轉,只是爲首老者有着很大的不甘,心對那個誣陷他們的人充滿着歹毒,泉河烈馬這樣的要滅族,憤怒又如何,誰讓他們的實力這樣的低等。

“咦。”騰田露出詫異的聲音,在那很是強悍一掌爆發的時候,感受到有股能量居然阻擋他的攻擊,而且那股能量居然與那一掌相持而不落下成,這很明顯不是泉河烈馬的那些殘廢。

沒有錯,那股能量正是修斯所發出來的,修斯剛來到這裡正好的看到騰田他們殊死的戰鬥,那一掌的風采修斯正好的敢,修斯沒有任何的猶豫來到泉河烈馬爲首老者的面前,擋下那很是強烈的一掌,修斯沒有想到騰田居然有這樣很是強大的力度,這一掌的威力讓修斯有點很是吃不消的感覺,修斯咬着牙,加大着元氣纔打散這一掌,好在修斯現在達到命魂境,要不然的話,修斯還根本無法的擋下這很是強勁的掌法。

爲首老者感受到那強盛的威勢突然的消失,他的心有着很大的疑惑,睜開眼睛正好的看到修斯打散那一掌的場景,爲首老者心充滿着很是震撼的感覺,完全的不敢想象,驚愣在那裡。爲首老者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的沉靜下來,對着修斯有着很是感激的感情,但他卻沒有在這個時候說話,引起修斯的分心他是他很大的罪過。

塵埃落地,塵霧消散,所有的場景都顯露出來,沒有任何的隱藏,騰田自然看到修斯的身影,等看到修斯的面容是如此的年輕,騰田有着動容,能夠抵擋他那一掌的算是普通天魂境的實力根本是不行的,那爲首老者本身是天魂境的,但卻都無法承受那一掌的威力,這可以看出一般。

“你是哪家的,實力還很是不錯,居然能夠抵擋我七分力量的一掌。”騰田並沒有很是怒氣衝衝的劈頭蓋臉的去罵修斯,而是很欣賞修斯,很是好的問道。

“七星門,修斯。”修斯很是不卑不亢的說道,但眼神對騰田有着很大的敬畏,抵擋那一掌修斯出的有着九分的力量,要不是修斯動用他本身很是特殊的力量,單靠自己本身的力量根本無法的抵擋的,沒想到騰田卻只有着七分,這讓修斯驚訝之餘,更是畏懼,這是一個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