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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墨言沉聲的說道:“對啦,你到北域有着事情嗎?有什麼我能夠幫助的嗎?”

“這卻是不需要,我要到的是北域的極北地區,想要到那裡的北原森林,聽說那裡有着“土髓液”。”修斯沒有隱瞞,這並不是很秘密的事情,就對着墨言說道。

“土髓液?這我好像是聽說過的,那裡像是有着這種的東西,那好像是能夠幫助人感悟土屬性的天地寶鑑,只是聽說那裡是冰雪族的地方,冰雪族卻是封閉的種族,不喜歡外人的。”墨言提醒着說道。

“這我卻是清楚的,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修斯笑着說道。

“你要那‘土髓液’想要幹嘛,難道你擁有着土屬性沒有覺醒。”墨言猜測着說道。

“嗯。”修斯點頭說道。

“我記得你擁有着黑暗,空間,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着土屬性,你不會對我說你還有着其他的屬性吧。”墨言震驚的說道。

“還有着幾種的,現在卻是有着金屬性,木屬性還沒有覺醒。你知道有哪些的天地寶鑑能夠覺醒這兩種的屬性嗎?”修斯問道。

墨言的瞳孔一縮,雖然修斯沒有說到底擁有着幾種的屬性,但想必卻是不止這五種的,這卻很是驚世駭俗,墨言還沒有聽說誰居然能夠擁有這樣多的屬性的,這很是妖孽。

聽到修斯所問的,墨言卻是微笑着說道:“看來這件事情我還真的是能夠幫上忙的,木屬性我卻是不清楚,但是金屬性你還真的是問對人啦,我還真的知道有着一種的天地寶鑑蘊含着金屬性的意境,對於感悟金屬性是有着很大的幫助的。”

“那倒是什麼?”修斯有些激動的問道,他一直都苦於沒有金屬性的消息,但是沒有到墨言卻是知道,這還真的是猶如天助。

“那天地寶鑑叫做‘鉭鉍’,那是由數萬種的金屬融合而成的,蘊含着何種金屬的意境,是由金屬風暴數萬年才形成的。”墨言沉聲的說道。

“那在哪地方能夠找到‘鉭鉍’呢?”修斯問道。

“這我卻不是很清楚,聽說在那虛空當中有着無數的異流空間,那裡面蘊含着很多珍貴的天地寶鑑,據說“鉭鉍”就是在那異流空間的金屬地帶所形成的,那裡有着數萬種的金屬,更有着金屬風暴,經過數萬年的吹動而變成那種特殊的金屬“鉭鉍”。”墨言淡淡的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哪裡能夠找到‘鉭鉍’,但是我這裡卻是有着一塊,你要是需要的話,我現在就能夠給你。”墨言笑着說道。

聽到墨言說是在異流空間,修斯卻是很失望的,異流空間只有界境才能夠隨意的走動,但是等到自己達到界境的時候,那“鉭鉍”卻是已經沒有用處,但是隨後墨言的話卻是讓修斯感到很是激動,墨言居然就有着“鉭鉍”,這真的是讓修斯感到很是意外,是喜出望外。

“那‘鉭鉍’在哪裡?”修斯很是急促的說道。

“就在這房屋當中,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有誰能夠拿走啦,你在這等下,我現在就爲你取來。”墨言卻是淡笑着說道,卻是很少看到修斯這樣的很是急躁,這說明那對修斯是很重要的,本來想要該如何的報答修斯,說實在的墨言還真的不知道,因爲修斯的實力要比他更加的強大,而且像是沒有想要的東西,貴重的那有沒有,真正那糾結的時候,自己卻是正好有着他想要的東西,墨言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拒絕,這卻是他一直想要的機會。

沒有等很久的時間,墨言就手中拿着“鉭鉍”走出來,修斯看着墨言的手中那充滿着金屬氣息的“鉭鉍”,修斯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金屬風暴的面前,無數的金屬,金屬蘊含的各種意境都向着修斯而襲來。

修斯頭腦一震,從那種意境中跳躍出來,修斯的臉上卻都是冷汗,這“鉭鉍”的金屬意境是在很是恐怖,但修斯卻沒有着畏懼,反而有着欣喜,要是有着他的話的確能夠幫助人感悟金屬性的。

沒想到最先得到的卻是最難得到的,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鉭鉍”中所蘊含的金屬風暴的意境更是很難得的,這要比普通的金屬意境更加的具有着金屬的威能,要是修斯能夠感悟的話就一舉能夠達到大成的境界,這卻是彌足珍貴。

但是修斯卻是沒有立馬的就去閉關感悟“鉭鉍”中的金屬風暴意境,現在修斯的心理波動太大,根本就不適合修煉,就算是勉強能夠感悟,對着自己今後卻是沒有着好處的,修斯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天塌不驚”。

今天的早餐修斯感到越發的有着味道,修斯破天荒的多吃一份的飯量。

桑樹林現在變得很是破敗不堪,蠶蟻更是死傷慘重,在吃過飯後墨言就吩咐着下人來打掃戰場,修斯卻是沒有着事情,就想要到墨城中去轉轉。

墨城是文城,文氣很是鼎盛,筆墨紙硯卻是整個城鎮的主調,與着其他的城鎮顯得很是格格不入,而這就是墨城的風格。

這跟修斯的理念是有着偏薄的,在這強者爲尊的世界,這顯然是很異類的,最爲主要的卻是這種異類卻是偏弱的那種,這注定是要被世間所遺棄。

修斯沒有去管那些,在強者的道路上,這些都是雜念,修斯沒有那樣的沒事找事。修斯到墨城閒逛最爲主要的就是想要到商會買些材料,煉製傀儡的材料。

獸宸死後,修斯在他的身上得到“操演式”,那上面所記載的都是些操作傀儡的手法,與着修斯的“傀儡術”卻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範圍是有着差異的,要說“傀儡術”是部百科,記載着傀儡術的方方面面,有着“簡介篇”“操作篇”“煉製篇”“原理篇”等等,那“操演式”就只是其中的“操作篇”。

獸宸所使用的“百機操演”“百獸爲龍”等在上面都是有着記載的,而且還有着“根演”“錯演”“離演”等各種的招式,這對修斯是有着很大的用處的,只是有些招式卻是需要傀儡有着某種既定的性能,需要某些材料,修斯纔想要到墨城的商會去看看。

商會是每座城鎮都有的,那是城鎮正常運轉的保障,就算是在如何,衣食住行卻是必須的,這是沒有好疑惑的。修斯很快地就找到那商會所在的位置,只是有些偏僻,這或許是與城鎮的格調是有着關係的。城鎮是文城,這就像是很斯文的儒士,你讓他在大街上隨地解決,這事情他是寧死都不願去做的,雖然商會沒有這樣的很是嚴重,但是在他們的眼中卻是不雅的。

修斯現在對這城鎮的確是有些無語,這算是城鎮中的奇葩。

那商會卻並不是很大,試想商會在這裡的地位是這樣的低下,那些稍強的商會都不會選擇在這裡坐落的,因爲那是他們的傲氣。雖然商會並不是很大,但是一些基本的材料還是有的,雖然沒有達到修斯的要求,勉強還是能夠演示部分的。

墨城的氛圍卻是讓修斯無法的適應,修斯從來都不強迫自己做些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順其自然是修斯所信奉的真理,修斯在買些材料後就又回到桑樹林當中,而這時墨言他們打掃的卻是差不多,那些蠶蟻都被處理掉,雖然有着可惜,但是他們卻是沒有着擔心,蠶蟻的繁殖速度是很快的,要不多久就能夠恢復到原先的面貌。

只是墨言卻是感到自己的實力卻是遠遠的不夠,要是自己能夠再強點的話,強到獸宸都不敢惹到自己,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啦,拳頭纔是道理,這次的影響對墨言是很大的,這讓墨言身心都有着很大的改變。

修斯只是簡單的與着墨言交談,問墨言這裡那有着很是寬闊的地方,操演傀儡不需要大點的地方卻是不行的,那破壞性還很是大的。在墨言的指示下修斯來到桑樹林最西面的地方,那邊有着山脈,很是清靜,這的確是很好的地方的,修斯在心中想到,然後他就開始鑽研起“操演式”。

“操演式”中所介紹的操演招式都是玄秘技與靈秘技的,現在修斯只是玄秘技,還沒有觸摸到“靈覓”的門檻,根本就無法的料敵先機,現在所能夠做到的只是心隨而動。

玄秘技有着“百機操演”“盤演”“碎演”等。“百機操演”修斯見識過的,就是能夠隨意的操控百機,讓他們相互的配合,相得益彰;“盤演”卻是有着差別,他是防禦的技能,就是抵禦別人進攻的招式;“碎演”卻是最爲慘烈,是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就是採用傀儡的各種相斥的能力碰撞而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其中最爲普通的效果那就是爆炸,但要是那樣的話,“傀核”就很有可能受到影響,傀儡就變成廢物啦,但是他卻是攻擊力最強的招式,在關鍵的時候能夠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在與獸宸戰鬥時,他不是不想要使出,只是卻沒有這樣的機會,與修斯戰鬥的時候被修斯的“炎獄憮陣”所困住,根本就沒有給他能夠使用“碎演”的空間,無法很是強烈的碰撞,那招式所產生的爆炸自然要打折扣。

修斯已經達到玄秘技的境界,這些的招式對着修斯自然沒有難處,修斯就嘗試起來,這卻是要遠超出修斯想象的順利,對着修斯卻是沒有任何的難度,修斯就很是輕易的完成,而這些招式所具有的威力同樣是超出修斯的想象的,的確很是不弱,這些招式就算是末域境巔峰的強者都沒有絲毫的畏懼的,修斯卻是爲獸宸就那樣的被地魁殺掉而感到很是可惜,雖然當時地魁有着惡念的威能,但是卻不該那樣的簡單就被殺掉,想到那隻能算是獸宸的命不好,才與修斯戰鬥結束,傀儡損失慘重,然後被惡鬼的詭異所喝掉,地魁更是土巖屬性,這些都是獸宸失敗的原因,都是因果。

“操演式”讓修斯很是受益匪淺,每種的操演都有着既定的目的,都有着既定的手法,稍微的差別所帶來的效果就是千差萬別,整個“操演式”就像是一場對壘,每一步棋都有着深意。

修斯有着明悟,傀儡就是自身,博弈就是操演,明理知根,修斯在看到傀儡的時候就有着不同的想法,看法,所處的態度,心態都有着很大的改觀,修斯發現對着傀儡修斯有着更加開闊的視野。

三天的時間修斯都在桑樹林西面的山脈處操演各種的操作,這對修斯是有着很大的幫助的,修斯的傀儡術每天都在快速的進步當中,雖然不能夠堪稱宗師級別的,但卻是裡面的精英人物。

就在第四天的時候,地魁卻是醒來,惡念抽走他大半的靈魂讓他陷入到深度昏迷當中,經過四天的療養,勉強纔算清醒過來,但是精神卻是很差,而且全身的修爲基本上都被廢除,現在的地魁就是廢人。

地魁卻還是較爲的冷靜,只是極度的失落,卻並沒有大哭大鬧,沉寂片刻,地魁才訴說他的遭遇。

那並不算是淒涼的故事,只是爲報仇而走上覆仇的道路,力量的欠缺最後導致迷失自我,換取那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最後在深度中完全的迷失,就變成現在的這樣子。

故事很是老套,但卻很是真實,在這樣的強者世界,誰都想要得到無敵的力量,但卻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天才,有些人註定要碌碌無爲,他們出賣自己得到力量卻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修斯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正義邪惡,只有勝利的纔是正義的,得到力量的手段沒有正義與邪惡,只有人才能夠做出最終的選擇。

“你是在那裡被惡念所蠱惑的,然後出賣自己得到力量的。”修斯沉聲的問道,這是他很在意的事情,惡念很是詭異,這點修斯必須要承認的,現在修斯被他記住,修斯當然需要很是謹慎的對待。

“這我真的很是不清楚,只是極度的仇恨讓我完全的暴?動,當時已經完全的失去理智,只是聽到在我的耳邊有人在問我想不想要報仇,他能給我無盡的力量,只要我把自己的靈魂奉獻給他,成爲他的僕人,當時我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答應啦,再然後我就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當中,我做些什麼,我處在那裡,這些我都不是很清楚,心中只有着仇恨,只有着憤怒。”地魁像是在深層的回憶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