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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頭正在搭貨架,聽到修斯說話,沒有理會修斯,而是繼續做自己手的事兒。 修斯有些惱火了,將自己的手壓在了貨架之,板寸頭這才擡起頭來,一臉敵意的看着修斯說道:“你想怎麼樣?”

修斯無所謂搖了搖頭說道:“不想怎麼樣,你搬開,行!”

板寸頭直起身來,拍了拍身灰塵,開口道:“昨天那個城管說今天可以擺這裡,怎麼?你要和我過不去!”

修斯皺了皺眉頭,心道:“難道是領導批示了?”修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片區長,得到的答案並不是這樣的。修斯掛斷電話後,開口道:“不是我和你過不去,是頭規定這裡不能擺,所以不好意思你給挪挪吧!”

板寸頭看修斯身體單薄,個子又小,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兒,便不再理會修斯,而是自顧自的收拾東西,其他三人卻是有說有笑,顯然是在笑話修斯。突然綠色頭髮的那個人“咦?”了一句,旁邊的刀疤男問道:“怎麼了?毛子!”

綠髮男開口說道:“你看他有沒有很眼熟?”

這時候光頭男也湊了過來,看着修斯說道:“有那麼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了!”

刀疤男恍然大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次把我的腳給砸平了的那個小城管,是不是?”

板寸男立刻面入兇光,四個人迅速將修斯圍了起來,發出了猙獰的笑聲,光頭男開口道:“你還真是不知死活,自己送門來,次在酒吧被你跑了以後,再也沒見到你,現在好了!”

修斯看着四個精壯的男子圍着自己,也不害怕,早想到會給他們認出來。要是換做以前,修斯發現是這個四個人,便會立刻打電話給片區長,但是對自己有了異能以後,修斯自己原本請假好幾個月,剛回來班第一天麻煩別人,修斯有些不好意思,便打算自己處理了。

修斯笑着說:“怎麼?你想怎麼辦?”

板寸男哈哈一笑,開口道:“不是冤家不聚頭,還這是冤家路窄啊!那得多謝昨天那位兄弟提醒啊!”然後大手便朝修斯抓去,修斯看着這看似凌厲卻是緩慢的一抓,被修斯輕而易舉的躲過。修斯順勢一手拉住板寸男,使勁朝前一拉,板寸男整個人的重心便失去了,一個不留神,便摔了個狗吃屎。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已經多了起來,看到板寸男摔了個狗吃屎便哈哈大笑,板寸男臉色極其的難看。其他人也同時出手,攻擊修斯,刀疤男擡腿踢向修斯小腹,而光頭男卻是的一拳打向修斯的臉龐,綠髮男想從後面偷襲。修斯微微一笑,朝旁一閃,躲過刀疤男的一踢,然後雙手一帶,光頭男的一拳卻是打了綠髮男的左眼。

綠髮男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光頭男一個勁的道歉,綠髮男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兒,將捂住的左眼放了開來。修斯立刻發出了哈哈大笑說道:“熊貓眼,哈哈……”周圍的羣衆也是笑得不停,不明白的還以爲這裡是在演相聲呢!綠髮男的眼睛又紫又腫,可見光頭男的一拳力量有多大。

綠髮男大喝一聲:“小子,我要你的命!”便朝修斯撲去,而板寸頭也從側面配合綠髮的進攻,其他兩人壓陣。修斯有些索然無味,這樣級別的對手實在無趣,又怕驚世駭俗,只好陪他們演戲。面對這兩人的攻擊,修斯當然不會讓他們碰到自己,修斯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兩人的攻擊,而且兩人一人賞了一爆慄,兩人只摸頭喊疼。

修斯立刻朝後退去,而其他倆人也將修斯逃跑的路線給掐斷了。板寸頭一臉警惕的看着修斯說道:“兄弟們,這人有點扎手,小心了。”

光頭男立刻從車抽出了一條鋼管朝修斯衝去,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一片驚歎聲,臉露出了憐憫的表情,卻是沒有一個人前幫修斯的。修斯看着手持兇器衝過來的光頭男,面無懼色,心道:“不給他們的顏色看看,果然是不行啊!”光頭男拿起鋼管朝的修斯的腦袋狠狠的打去,這一棍子要是打了,最起碼也要頭破血流,嚴重一點可能還要喪命,顯然光頭男失去了理智。修斯劈手奪過鋼管,然後順勢狠狠一拉光頭男的右手,發出了“咔擦”一聲,光頭男右胳膊在掛在了右邊肩膀,搖搖晃晃,使不力,顯然是脫臼了。光頭男的額頭露出了些許汗珠,顯然是極其疼痛的,不過光頭男也還硬氣。

修斯然後一腳將光頭男踢開,一個側身躲過綠髮男的攻擊,以綠髮男爲基點,修斯拔地而起,板寸頭的攻擊頓時落空。修斯飛起一腳將板寸頭和圍攻而來的刀疤男踢到在地,然後一個千斤墜,綠髮男轟然倒地,修斯拍了拍綠髮男的頭說道:“原來你這是頭髮啊?我還認爲是帽子呢!”

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唏噓的聲音,以及讚不絕口的稱讚,說修斯身手了得,也難怪,修斯這個小身板,一人打到了四個如此魁梧的大漢而絲毫無損,可以說是一個跡了。人羣之突然擁擠起來,立刻讓出了一條通道,幾名人民警察走來過來,接到居民報警,說是有人鬥毆。

爲首的那名警察眉毛微微挑了起來,看到修斯便開口說道:“你知道什麼情況嗎?”躺在地的刀疤男立刻驚叫道:“周教,這小子他毆打我們!一定要好好嚴懲他……”

修斯還沒開口,這名周教又再次開口道:“你毆打他,爲何毆打當事人呢?”修斯聽後,立刻火冒三丈,心無名之火頓時便升了來,臉表情卻是不變,說道:“我毆打他?這些人都可以作證,是誰先動的手,我是正當防衛。”

周教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別仗着自己是國家單位的員工,來這裡耍橫!你看我收不收得服你!”修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連張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定罪爲毆打他人,修斯強壓住火氣,掏出電話想給片區長打個電話,看看怎麼處理較合適,畢竟自己沒有什麼經驗。

周教卻是衝了來,一把搶過修斯的手機說道:“怎麼?還想叫人?給我帶走他!”修斯都有些莫名其妙了,算是真的犯人也有權利請辯護律師,這個周教連自己打電話的權利都給剝奪了。修斯臉色立刻黑了下來,開口說道:“周教是吧!你這麼做不會太過了吧?”

周教卻是不理會,那四人站了起來,除了光頭男脫臼以外,其他三人倒也無礙,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看着修斯,好不囂張。板寸男將光頭男脫臼的臂膀了去,光頭男發出了悶哼,右手立刻活動自如。兩名協警立刻走前來,對修斯說道:“不好意思,麻煩配合一下!”

修斯盯着周教說道:“手機還我!”周教走到修斯面前,眉毛一挑,對着修斯說道:“現在我懷疑你在公共場合鬥毆,惡意傷人,而且還拒捕!”

修斯終於是忍不住了,身形一閃,劈手奪過周教手的手機,周教的連反應都沒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已經被修斯搶了過去。周教立刻大怒,對着旁邊兩名協警道:“現在多了一條罪名,襲警!抓他回去。”兩名協警有些爲難的看着周教,意思很明顯,那個城管連那四個都能放倒,還在乎自己這兩個麼?兩名協警立刻進退維谷了,向前顯然只是當沙包的了,退後,要得罪周教,周教這個人心眼極小,十分記仇。

兩名協警立刻朝修斯走離去,對着修斯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到局裡說清楚好!”修斯哈哈一笑說道:“說清楚?你讓我怎麼說清楚?搞笑,襲警是吧?我襲給你看……”修斯身形一閃,不退反進,兩名協警立刻臉色一變,朝後閃去,修斯雙手各自朝一名協警抓去,最後還是放棄了,收了回來。

周教臉色極其的難看,打了一個電話,對着電話裡頭吼道:“給我調防暴大隊的過來,速度要快!”修斯心在想,再來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片區長,把這裡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片區長表示立刻趕到。五分鐘後,兩輛警車疾馳而來,從警車立刻下來十幾號人。

周教走前去,對着一名警察說道:“吳隊,你看是那名城管,估計會點防身術,囂張得不得了,毆打他人,惡意傷人,而且還暴力抗捕,你看怎麼辦吧?”

吳隊眉毛立刻皺了起來,城管局的,而且這個身板毆打他人,吳隊看了看另外的刀疤男等四人的身形,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了,這周教要搞別人也要靠譜些啊,這四人的身板打那個城管,還不是小菜一碟麼?吳隊搖了搖頭,但是周教既然開口了,自己沒有的必要駁他面子,吳隊走到修斯面前開口道:“跟我走一趟吧!小兄弟!”

修斯搖了搖頭,吳隊面色有些不好看了,正想說些說什麼的時候,修斯的片區長帶着城管大隊二十幾號人已經趕了過來,立刻嚷嚷道:“誰敢動我的人?”

周教眯着眼睛看着片區長,開口道:“哦?劉隊,這是你手下的?”周教稱呼修斯的片區長爲隊長,表面看起來是客客氣氣,實際不然,他的意思是在諷刺片區長僅僅只是個隊長,沒有資格和他較勁。片區長哪裡聽不出來周教這個意思,旁邊的人馬臉色變了,立刻想和周教理論。

片區長立刻攔住了這名隊員,轉而皮笑肉不笑的對着周教說道:“周教導員,我說是誰呢?脾氣我家局長還大,您當教導員好像十幾年了吧?”片區長這一記還得可算是漂亮,這是在踩周教的痛腳,周教在教導員的位置,一直都沒有機會提拔,也是因爲他爲人的原因。

城管的隊員立刻笑了起來,有的毒舌的說道:“要是我在一個單位呆了他喵的一二十年要還是個指導員,我早不幹了,要飯都這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包括防暴大隊的隊員也是笑了出來,是在忍不住了,憋得太難受了。尤其是修斯笑得更歡了,周教臉立刻露出了一陣白,一陣青……

劉片區長又看了看刀疤男等四人,開口說道:“又是你們?把他們的東西給我扣了,帶回大隊裡面去,然後再做處理。”板寸男立刻急了,連忙給周教遞眼色,全部收入修斯眼下,修斯心狂罵:“原來尼瑪的認識,我說這貨怎麼這麼偏袒對方,我還認爲他和城管有夙仇呢!”

周教頓時有些無奈了說道:“這四個人我要帶走,還有你那個隊員!”這個意思很明白了,人我要帶走,你不要想打什麼主意了。劉片區長呵呵一笑道:“那個四個人你帶走,貨我帶走,這個不衝突的,對於我隊員你要帶走,對不起,不行!”

周教臉色立刻難看了,這劉片區長簡直是當衆狠狠的扇了周教一個耳光,劉片區長是這樣的人,人敬他三尺,他便敬人一丈,你要是對他吹鼻子瞪眼,對不住,他也會拿冷屁股對你。周教一見面諷刺劉片區長職位太低,你說劉片區長會個他好臉色看?周教狠狠的對劉片區長說道:“你敢妨礙我執行公務?”

劉片區長卻是一臉無所謂的道:“你執行你的公務,我執行我的公務,我倆互不相干,來,先把這些貨給我搬車!”城管大隊的隊員立刻開始將刀疤男貨物搬車,一點都沒把周教放在眼裡。周教立刻對修斯說道:“現在依法拘捕你,惡意傷人,襲警,妨礙公務,吳隊把人帶走!”

吳隊立刻點了點頭,指揮防暴大隊的人朝修斯走去,城管大隊的隊員立刻修斯圍在了間,吳隊臉露出了爲難的神色,對着劉片區長說道:“老劉,你看這事,你別爲難我吧?讓這位小兄弟去問個清楚,做個口供,配合下工作嘛!”

劉片區長臉色頓時緩和下來了,開口說道:“老吳,配合工作,調查,可以啊!我們完全配合你,但是你看看你們周教說的什麼話?鬥毆、惡意傷人、襲警?這是要去調查麼?我看直接可以判刑了吧?”修斯已經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將給了劉片區長聽,所以劉片區長底氣十足。這一句話讓周教猶如吞了蟑螂一般,吳隊也是愣在當地,心暗道:“周矮子,活該他媽的在指導員幹十幾年,講話連分寸都沒有!”

吳隊長立刻笑了起來,對着劉片區長說道:“老劉你看現在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這樣給造成的社會影響有多不好,先回我們局裡再來處理,總在大街乾站着強吧?”劉片區長聽到了吳隊長說的話,知道吳隊長說的也不無道理,要是造成了不良社會影響,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