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想起了當初修斯被滅門的那一聲聲慘叫,恍如在眼前一般,滔天大火致使修家從橫殘垣,而妹喜卻也是這時候想起了莆田山村的那場屠殺,竟是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一人活下,連那些老少婦孺皆是如此。
殊不知,看着這一切,妹喜卻是在心底裡無形之下埋下了一顆永遠無法回頭的種子。
修斯冷眼看着這一切,心更是意亂,良久,那些大劍士閃身回到皇城之,見他們模樣,卻是正在向那鎧甲男子覆命,那男子淡漠地看了一下皇城之下的血流殘肢,微微點了點頭,如此的淡漠生命,正時讓修斯膽寒不已,卻是此刻,那男子再次帶着那十幾個侍衛下皇城而去。
“走吧。”修斯緊咬牙關看着這一切的結局,深吸一口氣說道,事情已然這般,這些慘死的冤魂,定然不會此枉死,東夏帝國,行此大逆之舉,即便政權實力在過於強大,也是終將覆滅,這是一條千古不變的定律,殺伐殘屠百姓等同於逆天,修斯卻是知道,水能載舟,卻亦能覆舟之理,只待民怨積深爆發的那一刻是冬夏王朝走向覆滅的開始。
“也許,東陵大陸大亂將至。”修斯心暗自揣測着到,也不知道自己這般步入東陵大陸究竟是否是合適時機,但是已然行此之舉,又有何後悔之說。
回身之際,卻是不料那妹喜卻依然哭的不成人形,當此之下,修斯心神微微一震,初次見妹喜之時,卻是見到此女子哭泣,然而,並沒有這般感覺,這時候卻是爲何心一生憐惜之意,本想伸手將妹喜眼角淚際擦掉,卻是突然想起何事?將手再次放下,心嘆了一口氣。
“別哭了,我知道你心傷感,然而往事已矣,你又有何辦法。”修斯說着,便是不顧妹喜哭泣,再次拉起妹喜纖細白嫩之手,離去。
“我知你心,可是誰又知我心?”修斯心頭很是悽苦地說道
帝王桀行此大逆之舉,蹬時傳遍整個鄧地都城,同時還在一各種渠道傳遍東夏各地,甚至整個東陵大陸沒個角落。
霎時間,鄧地各方家族勢力紛紛暗流涌動了起來。
然而,此刻在鄧地皇浦家族之內,議事堂。
家主皇浦元烈神情威嚴地看着在坐的十三位長老們,沉吟了良久,看着這些人都是家族的強者能人,心頭暗自尋思,鄧地今日所發生之事卻是剛好爲他們尋來了一個等待千年的契機。
“各位長老,如今桀王無道,衆所周知,我本沒有義務討伐,而且憑我皇浦家族之力,根本沒有那方能力討伐政權皇朝,但是,不可否認,這次事件卻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契機,你們都是我皇浦家族的元老級人物,其家族的某些秘密應該明白,家族這麼千年來一直不懈努力之事,你們也應該清楚,所以我不再言明,我們現在來商討如何將這件事情完美的和我們家族幾百年的計劃契合起來。”皇浦元烈這話方出,那周身金色光芒卻是大盛,頓時無形威壓傳至衆人。
衆人是紛紛變色,看着皇浦元烈,他們自然心甚是明白皇浦元烈所言之意,只是他們心還是擔憂不已,此事說來容易,卻很是棘手,如若不然,着幾近千年來,歷盡皇浦家族數十代人的心血又怎會到現在還沒有實現。
“家主,此事我等自是明白,然而,這件事情牽涉是在太廣,一招不甚定然是滿盤皆輸,那樣我們皇浦家族將被置於萬劫不復的地步。”大長老皇浦永夜起身說道
皇浦元烈面色依舊,聽着皇浦永夜的話,只是沉吟點頭。
衆人靜寂,沒有再有言語,他們知道,一個問題之後,家主的習慣是靜下思考,直到家主思考完畢,他們才能夠說話。
“倘若還在百年前,我們皇浦家族定然不敢這般舉動,然而,今時不同往日,我們皇浦家族花了近千年的時間準備,卻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說着皇浦元烈看了衆長老一眼。
“皇浦家族有這般想法,你們難道認爲,那場浩劫倖存下來的家族難道不是這般想法,據我們所知,鄧地都城,夏侯家,和歐陽家是那場浩劫的倖存家族,只不過如同我們這般,換了面孔罷了,再者,今日之事,難道你們真以爲這是桀的作爲,哼,如若我猜的不錯,桀不過是個棋子罷了,在其身後的那些皇家的老傢伙定然纔是真正凶手,只不過,那關龍逢一生爲東夏帝國勞心勞力,到頭來,卻只不過是那些老傢伙的馬前卒罷了,可笑亦可嘆可悲。”皇浦元烈說道
衆長老當下便是臉色頓變。
“老傢伙?”這個詞眼在於這些人心頭可如同那晴天霹靂一般,這樣三個字如同那萬丈高峰一般,只能夠供他們仰望罷了。
“你們不要這般驚訝,那般老傢伙雖然厲害,但是絕非只會憑藉實力殺伐之徒,如若不然,他們怎會花盡心思行此逆天之舉,這可是要將他們親手建立的東夏王朝給摧毀,然而他們明知道是這般結局爲何要這般舉動,我想其意圖很簡單,這麼多年來,四大帝國皇家人,定然不相信,那場浩劫此將東陵大陸的古老家族全部毀滅,定然還有一些殘存勢力,而當初他們是如何引動那場浩劫的我想諸位心自是清楚。雖然我們並非親身感受那般浩劫慘狀,但是我們的先祖卻是親身經歷,先祖遺訓我們不能夠忘記,四大帝國,三大古老邪惡家族,當初如不是暗自串通那神...”皇浦元烈說及此處,卻是頓時打住,見他臉色,知道,想必這後面之語,不便當衆言及。
衆長老雖然沒有聽到皇浦元烈的未言之語,然而,他們心很是敞亮那是什麼?
當下便是紛紛點了點頭。
“家主,然而算我們知道夏侯,歐陽,也是這般心思,但是,畢竟這件事情只是在個家族暗進行,誰也沒有透露底細,我們又該如何?”七長老皇浦長興氣聲疑問道
皇浦元烈又是點了點頭
“這是我爲什麼說這次是我們契機的原因,我們既然能夠想到此處,那夏侯和歐陽兩家也不是蠢人,又怎會想不到,他們也只是在等一個更好的藥引子罷了。”皇浦元烈意味深長地說道
“家主何意?”衆長老紛紛疑惑不解地看着皇浦元烈。
“哼。”皇浦元烈輕哼了一聲:“我日前聽小兒羽翔說及,他在鄧地遇一異少年。”說及此處,皇浦元烈竟是故意賣了個關子,靜待衆長老表情。
“異少年?”衆長老表情沒有讓皇浦元烈失望,當即是問道
“不錯,羽翔當日這般描述那少年修煉異之處,那少年並非鄧地之人,但是姓修。”
“姓修?”
衆人頓時是一驚,當即是有幾位修爲稍低的長老頓時站立,看着皇浦元烈,驚訝不已。
“正是,想必諸位都是清楚,在鄧地修氏一族早隨着十幾年前的那場怪異慘案一驚悄然抹去了,但是今日卻是有一少年突然出現在鄧地自稱姓修,這般雖然有種巧合,但是這少年修爲卻是端的有些意思,羽翔說,那少年竟是可以隨意變更體表鬥氣鬥芒之色光,敢問在做諸位,你們有這般能耐?”皇浦元烈似笑非笑地問道,那副神態不怒卻是自威。
衆長老一聽又是咋舌不已。
“更變色光?”衆長老是誰也坐不住了,紛紛驚呼道。
“別說你們,是我,也是沒有那個能耐,雖說東陵之大,我們難以企及,但是目前爲止,還沒有傳出,誰的修煉能夠將鬥芒色光任意變更,而據我瞭解,能夠變更色光之人不外乎兩種人,一者修爲突破之人,二者修爲降低者,但這兩者都不能夠說是任意變更,但是前者多爲常見,而後者卻是東陵大陸幾千年來,只有一例,也僅此一例,諸位可知?”
聽皇浦元烈這麼一問,衆人是紛紛不解,看那迷茫神情是知道,他們也是定然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誰?
皇浦元烈也是不在意總人神情,又是沉吟片刻
“狄天。”皇浦元烈不緊不慢地說道
“狄天?”衆人當時之下聽着這個名字竟還是一臉茫然,一時之間竟是沒有想起。
“不錯,怎麼,你們還沒有想起不成?”皇浦元烈此刻似乎是不太滿意衆長老的神情。
“是一百七十年前的那個味了尋求更高修爲的劍神終極鬥氣修煉者狄天?”三長老皇浦凌道以及八長老皇浦辰陽驚呼說道
“正是?東陵大陸自鬥氣修行盛行以來,又是有誰修煉到那般劍神地步,唯獨一百七十年前的狄天,不過,自那狄天自廢修爲之後卻是沒再有了聲息。。”皇浦元烈說着神情之間卻是有些失落。
“東陵當初盛傳,那狄天自費修爲之後,仇家尋,早已經斃命。”三長老繼續說道
“此乃是小道消息,不可輕信,當初又有誰拿出那狄頭顱爲證,所以,這狄天至此還是個迷,但是此刻我們所說的還是那少年,畢竟,狄天鬥氣修爲再強大,卻是已經過去,再者,也不是我們所要關心之事。”皇浦元烈打住衆人所說言辭,便是說道,衆人也是點頭稱是。
“家主,那少年有此怪異鬥氣也不爲怪,畢竟家主之言,東陵大陸如此廣大,其能人異士多少又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九長皇浦謙說道
“倘若僅此我自然只是詫異罷了,但是,你們可是知道,那少年和我們也是一般。”皇浦元烈又是看着衆人說道
“什麼?”此話一出,衆長老又是一驚,紛紛再次站起,睜大了眼睛看着皇浦元烈,滿臉的不可思議。
那場浩劫之後,多少古老家族爲求東陵四帝國統治之下光明存在,卻是不得修煉鬥氣,如此千百年來,此間多少都是演化成了當今的四帝國的盛世家族,卻不成想到他們期間真正身份,等到帝國皇權那些老怪物發現之時一驚難以輕易撼動這些家族的地位了,但是除了這些家族之外,卻是定然還有一些清高修煉之人,不肯放下心氣,修煉這等鬥氣功法,卻是隱匿山野或是東陵大陸周圍深海遠處,相傳西面死海,有很多千年前的隱士高人存在,當然只是傳說,其原委,沒人清楚。
“會不會是某位隱士的傳人?”九長老繼續問道
“這麼多年來,別說只是你,是家族下這麼多代,還沒傳下來說有人聽說在浩劫之後還有單個修煉的隱士存在,在那之後,沒有抱團在一起救命,是沒有辦法逃過四帝國那些古老家族的絞殺的。”皇浦元烈當即是反問道
“那這和那少年姓修又有何關聯?”三長老起身問道
“你們難道忘記了十幾年前的萬相之子的傳言嗎?”皇浦元烈卻是再次反問道
“啊~~難道是~~”這十三位長老今日可謂是被皇浦元烈這麼一句又是一句的話,幾乎給驚得心臟出了問題,當即見十幾位長老便是又一次紛紛起身站立,驚呼着看着皇浦元烈。
“萬相之子!!”十三位長老紛紛驚呼着看着皇浦元烈,滿臉的震驚,不可思議,原本以爲,萬相之子只是一個傳言罷了,隨着修家被滅門之後,卻是銷聲匿跡,衆人也是不了了之,誰料,今日皇浦元烈竟然又是重提此事,難道這件事情不是傳言?
“不錯,不然你們以爲,修家僅僅因爲一個傳言此被滅門了不成?‘皇浦元烈沉聲說道,心頭卻是還有一絲疑惑。
而在此時,衆人神色更是不對勁了,心似乎是各自都有各自的問題。
“家主,那沉香她?”皇浦永夜這時候卻是遲疑地說道
頓時,其他十二位家主也都是看着大長老,神色之間竟也是和皇浦永夜一般表情,想必,這時幾個人心都是在想着這樣的問題。
“這件事情,我又怎會知道,老祖也是不太明白究竟沉香降世的異象代表着什麼?這也正是十幾年前我沒有插手修家之事的主要原因,再者,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沉香這孩子沒有和其他孩子兩樣,除了性格有些柔弱。”想起皇浦沉香,皇浦元烈心頭微微有了一絲溫暖。雖然自己的妻子卻是因爲這個孩子難產死去,但是好在這孩子天資卓越,生的卻也和她母親一般模樣,倒也心頭很是欣慰。
“沉香現在還沒有知道她體內的蓮子甲的事情麼?”皇浦永夜又是問道
“沒有,那蓮子甲自沉香降世便是沒有絲毫反應,是老祖也是沒有能耐引動沉香體內的蓮子甲,沉香現在的實力雖然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但是現在的實力還是遠遠不夠催動那蓮子甲,還不到時候。”皇浦元烈沉吟了良久卻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