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剛纔看起來好着急的樣子。”木星仍然在病**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睛瞟向眉間緊蹙的柏凌雲,“你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看起來臉色也好差,爲什麼只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柏凌雲坐在**邊的凳子上,淡淡開口,“你好好休息,這些事告訴你也沒有用。”
“可是看到你們這麼着急,我這樣躺在**上好沒用。不僅不能幫你們,還成了一個包袱。”木星說着坐起身,看着自己那隻依然行動不便的腳,咬着脣,“爲什麼我還是不能下**,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動一下了啊。”
柏凌雲沒說什麼,她也並不是不能下**。
如果不是擔心暴露過後的危險問題,木星是可以轉移到輪椅上,出去曬曬太陽的。
甚至也可以開始試着下地康復。
這麼久了,她每天都只能關在病房內,最多隻能通過窗子看看外面。
但一旦讓她知道自己開始恢復行走,她一定不肯只老老實實呆在病房內。
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有不少人。
木星耳朵一動,“有人!有哥哥,還有其他人,至少有五個人!”
柏凌雲剛剛站起來,房門被打開,木北率先走進來。
“怎麼樣了?”他剛剛已經知道陸晚晚被劫走的消息,卻什麼也做不了,擡眼看到柏佑沉,對他點了點頭,讓他放心。
“還沒有找到。”木北迴答過後,走到木星身邊,神色凝重。
木星明顯感覺到這個氣氛的不對,“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怎麼不告訴我?”
“木星。”木北深吸了一口氣,“晚晚被劫走了。”
“晚晚?陸晚晚被劫走了?”木星差點要從**上跳起來,“她被什麼人劫走了,很危險嗎?你們爲什麼還不去找?”
“我們已經安排了人在找,但是這件事發生到現在還沒有多久,曼城這麼大,加上劫持的人有人相助,一時半刻很難有線索。”木北看着木星的眼神有些不忍。
木星彷彿突然有點明白,“哥哥,這件事跟我有關嗎?”
木北在她身邊坐下,“木星你聽我說,如果可以的話,大哥也不想逼你去回想什麼。可能確實,沒有了從前的記憶,你會活得更加沒有負擔。但是木星,你失憶之前知道的事情,可能和這件事有關。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到她的話,擔心事情有變。性命攸關……”
木星的眼睛十分清澈,來的這幾人裡,她最熟悉的也只有哥哥和柏凌雲。
其他的人都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她的決定。
“那我怎麼樣可以想起來!”木星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如果她有危險,那我一定要儘快想起來!”
宋凝穿着白大褂,站在衆人身後,淡聲道,“需要收到刺激,你在回想的過程裡,可能會痛苦。”
“沒關係,我只是恢復記憶而已,但如果不能儘快找到陸晚晚,她一定會有生命危險。”
宋凝對護士說,“將她的病**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