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力軍校綜合格鬥大賽之後,學校特意放了3天假,給大一新生們一點休息的時間,住的近的很多人都回了家,而龐小南因爲家裡住的遠,加上還有很多事沒落實,所以選擇了待在華海市,去處理好多雜務。
因爲連續幾天的比賽,龐小南的練功拉下了不少,尤其是他想到一個增加練功效果的辦法,還沒有時間去實施。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他來到了華海市的老城區,找到了一家鐵匠鋪。
這個鐵匠鋪位於一個破落小區的入口處,龐小南花了好多時間,問了很多人,才找到了這裡。
鐵匠鋪裡只有一個老人,在叮叮噹噹的敲擊一塊燒紅了的鐵塊。老人鬍子頭髮都花白了,但是看他掄錘子的架勢,似乎還鏗鏘有力。龐小南仔細一看,老人光着膀子,身上繫着一件皮質的滿是污漬的圍裙,他的臂膀十分健壯,一絲絲的肌肉佈滿整個手臂。
“老人家,我想做件東西。”龐小南禮貌的開口道。
老人擡眼看了看龐小南,沒有停下手裡的活計,說:“你先等一等,我把這塊鐵打完。那邊有個凳子,你坐一下。”
龐小南走到鐵匠鋪的門口,那裡有張靠背椅孤零零的立在那裡,龐小南一屁股坐下,四下打量着這個破落的鋪子。
這個鋪子有些年頭了,裡面到處是鐵件,很多鐵件鏽跡斑斑,看起來是殘次品,鋪面裡光線昏暗,只有那爐火紅的發亮,就像一個紅紅的太陽,把鋪子裡的溫度升高了幾度,而店子裡沒有風扇,連坐在門口的龐小南都有些汗流浹背了。
龐小南的耳朵裡傳來老人打鐵發出的叮叮噹噹的聲音,那聲音很有節奏,就像一首交響樂,如果閉上眼睛去感受,倒真有些天籟之聲的味道。
終於,叮叮噹噹的聲音漸漸的小了,老人停下了錘子,把依然通紅的鐵件放到了旁邊的水桶裡,那鐵件接觸到冷水,發出呲呲呲的聲響,一片霧氣升騰起來。
老人走到了龐小南的跟前,從牆上拿下一個旱菸筒,拉了一張小板凳坐下來,從掛在旱菸筒的袋子裡掏出一小撮菸絲,放到菸嘴上用火柴點燃,然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龐小南好奇的問道:“老人家,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在打鐵啊?”
老人叭了兩口煙,說:“沒辦法,後繼無人啊,現在這種苦活,哪有人願意幹?”
龐小南看着老人的花白頭髮,有些心疼的說:“那你怎麼不退休,身體還吃得消嗎?”
老人搖了搖頭:“哼,小夥子,你說的退休那是政府和企業上班纔有的說法,我們這種手藝人,哪裡有退休這一說,再說了,我退休也是閒着,每天不做點事就心裡發慌,還有我那些老主顧,我要是退休了,他們上哪去找鐵匠?”
老人把菸嘴裡燒成灰燼的菸絲敲打在地上,又換了新的菸絲,“我這身體,雖然一天不如一天,不過這點功夫還是吃得消的,說吧,你要打什麼?”
龐小南朝老人身前湊了湊,說:“我想打一個大鐵球,空心的,裡面灌滿水銀,可以打嗎?”
老人吧嗒兩口煙,看着龐小南說:“打是可以打,不過你打這東西有什麼用呢?這個費用可不便宜。”
龐小南來了興致,抹了一下額頭的汗說:“你別管我有什麼用,費用你也不用擔心,我出得起錢,我可以給訂金。”
老人點點頭,不是他瞧不起龐小南,實在龐小南穿的一身衣裳就像個窮學生,他對龐小南解釋說:“因爲你這個東西不是標準件,你得告訴我尺寸,然後我要做模具,如果要做模具那就費用高了,你明白嗎?”
龐小南說:“我明白,老人家,你說的我都懂,只要你能夠做出來,錢不是問題,大約需要多久能打出來?”
老人看了看店子裡堆滿的鐵件,他的生意很好,好多業務都排着隊,他問龐小南:“你急不急?”
龐小南點點頭說:“挺急的。”
老人拿起煙桿指着堆在地上的鐵件說:“你也看到了,我這裡很多還沒完成的物件,你最快也要等半個月。要是你等不了,那你就另外找人打吧。”
龐小南眼珠子轉了轉,想了一下,這個鐵匠鋪都讓他好找,哪裡還有別的鐵匠鋪能讓他找的到,這怕是華海市絕無僅有的鋪子了,“老人家,能不能插個隊?我加錢!”
老人搖搖頭,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我這裡都是老主顧,我要是爲了錢讓你插隊,就辜負他們一直以來對我的信任了,你還是去別處打吧。”說完老人就要起身。
龐小南連忙拉住老人的手,說:“老人家,我等,但是真的請你快一點,我等着它練功呢。”
老人驚訝的說:“練功?我第一次聽說有人拿鐵球練功的,裡面還灌着水銀!不過小夥子,我也是練過功的,不然你以爲我這麼大年紀還能揮動大鐵錘,憑的是什麼?”
龐小南哈哈一笑,說:“早看出來了,原來我們是同道中人,那還請老人家以後多多關照。”
老人拿着菸袋鍋朝龐小南的腦袋敲了敲,沒敲下去,爽朗的笑道:“行吧,看在你我都是練功的人,我加班加點給你趕出來,你留個尺寸留個電話,我做好了就通知你。”
“謝謝老人家。”龐小南留下了老人要的信息,走出了鐵匠鋪。
拿起手機,龐小南撥了個電話,“老王,家裡做了飯吧?好,我報個餐,等我回來吃飯。”龐小南擡頭看看天,烏雲遮住了太陽,天氣十分悶熱,似乎是要下雨。龐小南趕緊走到停車位前,打開牧羊人的車門鑽了進去,然後發動車子朝海龍小區駛去。
這些天,龐小南一直給王議員送藥,他從王議員口裡得知,今晚是黑市的賭石大會,兩人約定今晚一起去賭石大會看看,碰碰運氣,所以龐小南準備到王議員家蹭飯,地主家的餘糧可比外面的大餐更加豐盛。
回到海龍小區,龐小南直接開到了王議員的屋前,按了門鈴,是蘇小梅開的門,王議員的管家。
“喲,小南來了,快請進。”蘇小梅熱情的招呼龐小南進門,自從她知道了王議員的命是龐小南救的,就對龐小南另眼看待。
龐小南笑着進了屋,說:“梅姨,我在外面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今天有什麼好吃的啊?”
蘇小梅笑吟吟的端給龐小南一杯冰凍果汁,說:“王議員說你要來,我就交代廚房多弄了兩個菜,都是你愛吃的,哦不,你肯定愛吃,你看我這記性,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反正就準備了幾個比較滋補的菜,你還在上學,得多補補腦子。”
龐小南往那實木的沙發上一靠,喝着冰凍果汁說:“只要是梅姨準備的菜,沒有我不愛吃的!”
在王議員家走動的多了,龐小南和蘇小梅也是快速的熟絡了起來,難怪王議員要找蘇小梅做管家,這蘇小梅不但風情萬種,而且爲人處世老道,跟誰都處的來,也很會來事,龐小南纔來幾次,就把龐小南當後輩看待了。
龐小南自然也不客氣,梅姨長梅姨短的叫的親熱,其實蘇小梅和他媽年紀差不多,可論長相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龐小南不禁感嘆城裡人是會保養。
“王議員呢?”龐小南問蘇小梅。
“在樓上呢,應該是在喝茶。”蘇小梅看了看二樓,“反正也快吃飯了,我去叫他下來吧。”
“不不不,”龐小南擺擺手起了身,“我去叫他。”
龐小南上了2樓,來到王議員家的茶室,果然,王議員正在品茶,他背對着房門,眼望遼闊的大海。房間裡縈繞着古香古色的音樂,讓人心曠神怡。
這個茶室和書房是相通的,中間隔着一扇可以自由移動的屏風,茶室朝大海一邊是大大的落地窗,無敵海景讓人看着心胸開闊。這大海並不是那樣的無邊無際,還可以遠眺華海市的城市面貌,一到晚上,那萬家燈火的點點星光,讓人感到十分的舒服。
“老王,你好雅興啊。”龐小南徑直走到茶桌的一側,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你來了。”王議員伸手拿了一個小茶杯放到龐小南的面前,然後抓起電熱水壺倒了點開水燙了杯子,再拿起紫砂壺往龐小南的杯子裡倒了半杯茶。
“嗯,好茶。”龐小南端起了茶杯,深深的聞了聞,是上好鐵觀音。
“今天晚上去賭石,你有把握嗎?”王議員笑着問龐小南,他知道龐小南提出去賭石大會,肯定不是純粹逛一逛,無利不起早,他一定有計劃。
龐小南嘴角一揚,說:“這些天我對翡翠玉石的知識惡補了一番,應該是把握了翡翠好壞的本質,”龐小南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姿勢,“今晚我們一定不會空手回來的。”
“哦?”王議員饒有興致的喝了一口茶,“那你到時說說,怎麼才叫好玉?”
龐小南擺擺手指,說:“你別以爲我對翡翠沒有概念,翡翠是玉的一種,也被稱爲玉中之王,所以賭石,實際上就是賭原石裡面有沒有好翡翠。”
“翡翠的摩氏硬度6.5~7,所以它在所有玉石中獨尊硬玉,所以被稱做玉中之王。翡翠被是最難評價寶玉石,其構成過程中的偶然性,導致每件翡翠的特色都不同,就算是同塊原石上,各部位的種色體現也不同。翡翠品質差異導致價格相差十分大,從幾百元到幾百萬乃至更貴的都有,那麼評價它的價值,主要是看種水。”
“種就是指翡翠的質地,它是翡翠的生命,翡翠的根本,簡單點來說,如果一塊翡翠沒有種,就是普通的石頭。關於翡翠種的分類有很多學說,詳細來說從高至低分別爲:玻璃種、高冰、果凍種、冰種、糯冰、芙蓉種、糯化、細糯以及糯種。”
“玻璃種:顧名思義,就像玻璃一樣透亮,肉質極細,沒有任何雜質,從內往外泛着熒光,拋光後起玻璃光澤,一般的玻璃種都是不帶色的,如果帶色,看上去更加鮮豔通透,這時可稱爲玻璃底。”
“高冰:不同於玻璃種的是高冰雖然通透度很高,但雜質稍多,略有棉,從內往外泛着熒光,拋光後具有玻璃光澤。”
“果凍種:外觀看上去和果凍非常相似,晶瑩剔透,不同於前兩者的是它沒有熒光的體現,特點是膠感十足,肉眼看不到棉,具玻璃光澤。”
“冰種:冰種翡翠給人最直觀的視覺體驗就像是一塊冰塊,因此有“三分溫潤、七分冰冷”之說,通透度高,冰感十足,拋光後也是玻璃光澤。”
“糯冰種:就像煮熟的糯米湯放到冰箱裡結成冰的樣子,通透度次於冰種,略帶渾濁感,依然有冰感。”
“芙蓉種:有種美人出浴,朦朦朧朧的感覺,大多數略帶荷葉般的底色,肉眼看不見棉,渾然一體,通透度低,又可稱爲高糯化。”
“糯化種:翡翠內部的棉質開始化開,肉眼看不到顆粒,通透度次於芙蓉種,化開最好的便可稱之爲芙蓉種。”
“細糯種:翡翠內部的棉質和顆粒有要化開的跡象,但是沒有化開,肉眼看不到翡翠內部的顆粒,通透度低。”
“糯種:給人直觀的感覺就像一顆顆煮熟的糯米粒,晶瑩細膩,通透度更低。而在糯種之下還有一個豆種,但豆種翡翠內部的肉質粗糙,肉眼可看出晶體顆粒大,它的價值低,我們就不把它歸於有種的翡翠。”
王議員點點頭,說:“確實做了不少功課,不過你這些知識只是最基礎的區分翡翠的方法,是個玩翡翠的人都知道,還不用玩翡翠的人,一般的大衆都有所瞭解。”
龐小南端起茶杯喝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上,說:“你別急,我還沒說完。”
“翡翠的種和水是兩個概念,種是指翡翠的結構與結構,水是翡翠的通明度和外表反光。其實水是種的外在體現,種是水的內涵來源,兩者是因果聯繫,也能夠了解爲統一體。種水好的翡翠,結構嚴密,通明度高,外表光澤強,看起來有靈性;種水較差的翡翠,晶體結構不過細密,組成的礦藏顆粒不夠細膩,有些乃至用肉眼就能夠看到翡翠礦藏顆粒。種水的好壞,是翡翠價值評價的重要因素。”
“人們依據翡翠的種水特徵,將翡翠區別紅許多種類,以構成年份爲參數區別爲新種和老鍾,新種、老種是相對而言,由於沒有量化的規範,所以一般人比較難了解。以種水的特徵區別,雖說有9種,常見的主要是4個分類:玻璃種、冰種、糯種、豆種。”
“翡翠原石各個部位的種水不同,也可能體現出幾種不同的種水,比方糯冰和冰種都存在於同塊翡翠原石上。可是全體都是相同或挨近的,不同種水的不同比較細微,比方玻璃種可能和冰種共生,或許和糯種共生,但不太可能和豆種共生。”
“玻璃種,依據字面意思去了解,就是像玻璃一樣通明。翡翠是多種礦藏的集合體,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純潔。玻璃種僅僅是一種比方,意思是其通明度和玻璃一樣。有些翡翠裡邊含少數雜質,簡直徹底通明,也能夠劃入玻璃種的領域。以最純潔通明的玻璃種翡翠定爲100分,那麼90分以上的,都能夠算玻璃種。”
“玻璃種翡翠含量很少,在一切翡翠製品裡,簡直歸於萬里挑一。玻璃種翡翠特別稀有,價值也很高。在歷年的翡翠拍賣紀錄中,玻璃種翡翠的價格一向十分高,如果是滿綠的玻璃種,歸於極品翡翠,能夠說是無價之寶。”
“常見玻璃種分爲無色玻璃種和有色玻璃種。無色玻璃種比較簡單區別,能夠看純潔度和反光來區別,有典型玻璃特徵的就能夠概括爲玻璃種。有色玻璃種,比方滿綠色翡翠,則比較難區別。關於此類翡翠也是以純潔度和反光強弱來區別,可是仔細觀察比照,很難一眼就分辨出是否歸於玻璃種。”
“無色玻璃種翡翠是近幾年價格漲幅最大的翡翠種類之一。能夠說是身價倍增。尺度正常的無色玻璃手鐲,從曾經的幾萬元,漲至現在的上百萬元;大顆的無色玻璃種戒面,從曾經的幾千元,漲至現在的十幾萬元。”
“玻璃種翡翠的色彩,常見的有綠色、飄藍花,比較罕見的有黃色、赤色、紫色、黑色。有色的玻璃種翡翠價格一向很高,從幾十萬到幾百萬都很常見,有些較好的能夠到達上千萬元。有色玻璃種的價格差異,首要體現在色彩的色調色型,以及玻璃種自身的質地上。以翠色濃陽正勻,翡翠質地細膩的爲最佳。”
“冰種翡翠是像冰塊一樣通明的翡翠。冰塊是通明的,其通明度比玻璃種略差,不是肯定純潔的,內部或多或少都有些結構。冰種翡翠內部也有些結構,能夠稱之爲“棉”或“冰渣”。冰種翡翠的通明度也十分好,歸於高級翡翠,其價值僅次於玻璃種。”
“冰種翡翠的跨度比較大,從挨近玻璃種的冰波種、高冰種,到挨近糯種的冰糯種。由於內部雜質多少的差異,導致冰種翡翠的價格從幾萬到幾十萬,乃至上百萬元不等,是最常見的高級翡翠之一。”
“玻璃種翡翠簡直無雜質,所以很簡單辨認。冰種翡翠的辨認也不難,只需翡翠像冰一樣通明,哪怕內部有結構,都算是冰種翡翠。如果是有色的冰種翡翠,則要仔細觀察翡翠外表的反光,它是類似於冰塊的光澤,有弱小的鏡面作用,可是弱於玻璃種翡翠的玻璃光澤。”
“冰種翡翠跨度大,沒有量化規範,也有些商家會把冰糯種叫成高冰種,以此誤導消費者。並沒有詳細特徵和數據,能衡量翡翠到達什麼程度的冰種,到底價值多少,大多數情況下只能靠經歷去區別冰種翡翠的好壞。”
“冰種翡翠色彩種類較多,基本上一切翡翠的色彩都包含,除了常見的無色。綠色之外,還有黃翡、紅翡、墨翠和紫羅蘭。其間冰種紫羅蘭比較罕見,如果紫色淡雅的話,也歸於高級翡翠,極有收藏價值。”
“糯種翡翠通明度僅次於冰種,歸於半通明狀態,似透而非透。像煮得很稀的粥,或許淘米水,略微有點渾濁,肉眼很難看見起結構內的顆粒。糯種翡翠比較常見,歸於中檔翡翠,可是也有些質地十分細膩的,有起膠的作用,那就歸於高級翡翠。”
“糯種翡翠的特徵能夠用四個字總結:勻而不透。如果不勻則能見顆粒,達不到糯種;如果勻而透,則歸於冰糯種。”
“透不透和厚度有聯繫,3mm厚的糯種比9mm厚的冰種還要透。如果把糯種翡翠切得很薄,也會變得很透,類似於冰種作用,所以我們只能取厚度相同的翡翠作爲參照物,以此來判別翡翠的種水。”
“糯種翡翠的外表反光比較柔和,沒有玻璃種和冰種的鏡面作用,只要邊際含糊的光斑。不同糯種的內部顆粒細膩程度不同,如果是種水比較老的糯種,起內部顆粒細膩,結構細密,則可能出現起膠的作用。”
“翡翠的價值與種水聯繫密切,在大部分情況下,如果色彩和工藝差不多,冰種都會貴於糯種,但也不是肯定如此。有些糯種的翡翠,如果根柢夠勻夠細膩,而相比照的冰種翡翠內部棉絮較多,則比糯種的種水可能好於冰種翡翠,價格也可能高過冰種翡翠。”
“豆種是最常見的翡翠,有句行話說十有九豆,意思是90%的翡翠都是豆種。其晶體顆粒粗大,簡直沒有通明度,石性比較重,通常用肉眼就能夠看到其結構。大多數豆種翡翠的質量偏低,全體價格也不高,但其間也有高級貨色,比方豆綠和白底青。”
“豆種翡翠也有種水好壞之分,依照翡翠的組成顆粒鉅細,分爲粗豆種和細豆種,細豆種的顆粒比較細膩,種水要好於粗豆種。另一個衡量規範就是色彩,有些滿綠色的豆種翡翠,也歸於高級翡翠,色彩最好的豆綠色,其價值乃至挨近無色玻璃種。除這類高價值的豆綠色之外,無色豆種的底色對價格影響很大,有些底色很白,有些底色發灰乃至發黑,這兩種價值也相差很大。”
“豆種翡翠一般先用來製造中低檔翡翠掛件,日常見到的幾百元的首飾級翡翠,一般都是用無色豆種做的。豆種翡翠價格便宜,簡單有若隱若現的豆綠底色,所以市場上仍是有許多消費者。部分豆種翡翠用來製造擺件,大部分翡翠擺件都是豆種翡翠製造而成,其間也不乏精品。色彩最好的豆種翡翠用來製造手鐲和翡翠項圈,可以說是價格最和藹可親的綠色翡翠。”
王議員笑了笑,豎了個大拇指,說:“研究的很深,不過我們是去賭石,原石是看不到裡面的翡翠情況的,你要怎麼去賭。”雖然王議員知道龐小南肯定有他的辦法,還是很好奇龐小南的辦法。
“嘿嘿,”龐小南指了指王議員的心臟,“你難道忘了我是怎麼治好你的?連人體內部我都能感應到構造,一塊石頭又怎麼能難住我呢?”
“哈哈,”王議員高興的雙手一拍,摩挲起來,“你看我這記性,看來我們今天晚上是大有收穫了!”
龐小南這些天在自己的別墅附近練功,把天地之間的靈氣源源不斷的灌輸進了身體,雖然武功等級沒怎麼長進,但是感應力卻是大漲,有時候還能夠隔空感應了,也就是說,不必接觸物體,就能感應到物體的材質、構造等複雜的信息。
“走吧,吃飯去,我們早點出發!”龐小南將杯中茶一飲而盡,起身招呼王議員下樓。
王議員家的伙食果然是十分豐盛,有一條清蒸鱸魚,一盤蒜蓉青菜,西紅柿炒蛋,胡蘿蔔炒肉,一盆花螺,一大碗魚頭豆腐湯,而卻只有王議員、蘇小梅、龐小南和彭玉炎四個人吃飯。
王議員坐在主位,擺手招呼道:“來,小南,吃吃吃。菜式不是很多,我不喜歡浪費,所以就準備了這幾個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啊。”
龐小南起筷子夾起一棵綠油油的青菜放在口裡嚼起來,那青菜脆脆的,混合着大自然和生抽的味道,“好吃!”龐小南舔了舔嘴脣,“我不挑食,也不喜歡浪費,這菜不錯,來來來,你們別閒着啊,吃吃吃……”
吃飽喝足,彭玉炎開着車載着龐小南和王議員朝黑市開去,彭玉炎的車子開的又快又穩,很快就來到了城市的邊緣,可是雖然建築物越來越破舊,但是路上的車流量卻不小,王議員對龐小南說:“這些車子,大部分都是去夜市的,今天晚上可以說是個大的狂歡夜啊。”
轉眼來到了一大片廢墟一樣的地方,王議員說:“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