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一旁看着,對付他,還不需要你我聯手。”吳霸偏過頭對一直站在身旁的柳青兒說道,話語中,有着濃濃的自信,的確,若是眼前的韓無生狀態處在巔峰,或許還需要費一番手腳,至於現在嗎,吳霸有着信心,一隻手便是能夠解決。
“不要去想着他們會在這種時候過來幫你,那個李清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即便不是語嫣然的對手,但是想要拖上一段時間還是不成問題的。”見到韓無生目光飄向那邊,吳霸打擊着說道。
“吳霸,你還真是好意思趁人之危。”就在吳霸準備動手時,遠處正在與李清兩人相戰的紅蓮出言喝道,語氣之中盡是怒意,之前一直的對付李清,倒是忘記了一旁還有這麼個危險人物,若是韓無生下場,他們三人的實力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呵呵,紅蓮姑娘說笑了,這可是混戰,一切規則都是無效,也談不上什麼趁人之危一說,你們之前不也是這般的想法嗎。”吳霸輕輕一笑,只是那笑容之中卻盡是對紅蓮所說之話的不屑之意。
“紅蓮師姐,與人對戰時,可切莫分神哦。”李清的聲音突然在紅蓮耳邊響起,後者心中一驚,有着一股危險感蔓延,身形剛欲退後,一股蘊含着巨大能量的勁風已經轟在了他的肩膀上,強大的力量將她震得連續倒退,嘴角也是有着一絲血跡流出。
“紅蓮,小心。”語嫣然見狀,秀眉終於是微蹩,此時,她總算感覺到了李清兩人的棘手程度,即便是以她築基境大成的實力,配合紅蓮這個築基境小成,短時間內都是無法對二人造成傷害,這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威脅。
“萬劍歸一!”紅蓮受創,唐詩詩抓準機會,便是一級猛攻,無數劍芒瞬間匯聚,一道巨大劍芒立馬浮現,當頭對着紅蓮爆射而去。
“青蓮印!”語嫣然見狀,自然不會放任不管,雙手迅速結印,而後手掌一頓,捏着玄異的掌印便是推向了唐詩詩,強橫的波動也是在這一刻浮出,與那巨大劍芒碰撞。
“師姐,我早便說過,這般分神,不好。”見到語嫣然動手幫忙,李清嘴角緩緩浮現一抹笑容,手掌瞬間擡起,對着她伸出一根手指。
“破仙指,二指碎山河。”靈力壓縮瞬間自李清之間匯聚,一點比之之前還要強大的能量波動不斷產生,而這股波動也是讓語嫣然回頭望去,在李清的身上,她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去!”望着回頭的語嫣然,李清嘴角一咧,一道略顯嘶啞的聲音自喉嚨之中緩緩發出,那一指,也是猶若閃電般的暴掠向語嫣然。
“這傢伙怎麼可能施展這等強大的攻擊。”紅蓮呆呆的望着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連她都是從這上面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從能量波動上,李清這法術也就是三階法術,但是卻是高等的三階法術,怕是距離那四階法術也是不遠了,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修煉的。
“青蓮印,破萬物!”語嫣然輕咬紅脣,略顯倉促的一章對着那一指推出,俏臉之上也是有着一抹蒼白之色,想來施展瞭如此之多的法術,對她也是一種不小的消耗。
指印相碰,詭異的沒有絲毫聲響發出,但那片空間卻是在不斷的扭曲着,從那裡面,連語嫣然都是感覺到了一股毀滅性的波動,也是從這一刻起,語嫣然終於是開始正視起來了李清。
這個入宗兩年不到的小師弟的實力,竟然能夠與她相抗衡到這種程度,雖然心裡有些不願意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卻也由不得她小覷。
“噗!”就在語嫣然準備搶先出手攻擊的時候,韓無生有些無力的聲音突然傳過來,她回頭望去,只見到那熟悉的身影自臺上被一拳轟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臺下,昏迷過去,衆人見狀皆是一陣喧鬧,而那始作俑者,便是吳霸。
“吳霸,看來你是真的打算與我爲敵了。”語嫣然輕咬貝齒,難得的有些發怒。
“這本就是混戰,這話倒是說得有些嚴重了。”吳霸卻也絲毫不懼這位關門大弟子,臉色平靜的說道,拍了拍手掌,將插在地上的長槍握住,彷彿剛剛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般。
“你的實力的確不弱,但是想要得到第一名,難度可不小。”經過短暫的憤怒,語嫣然也意識到了今天有些失態,快速恢復了以往的平淡,但那話語之中的不屑之意卻是尤爲的濃重。
“破仙指,三指定乾坤!”趁着語嫣然與吳霸說話的空,李清快速凝聚靈力,再度將那連語嫣然都是有些忌憚的破仙指施展了出來。
“真是不要臉,竟然偷襲嫣然姐。”紅蓮見狀,頓時大怒着嬌喝道,但是唐詩詩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緊緊的與她纏着,根本騰不出時間來幫助語嫣然。
“不要臉?”唐詩詩一擊出手,臉龐上有些薄怒之色,旋即變爲一抹嘲諷,“這種話應該是說你們纔對,三人對付李清一人,真是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臉皮。”說完又是一道劍光掃過去,出手之間,沒有絲毫的留情。
“李清,你的實力的確讓我很驚訝,但如果你認爲,以這種強度的攻擊便能夠擊敗我的話,那隻能夠說你太過天真了。”面對李清頗爲不弱的一擊,語嫣然並沒有什麼緊張神色,面色嚴肅,雙手快速變幻,也是在準備着攻擊。
“不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了。”李清露出一絲不以爲然的表情,指尖靈力愈來愈濃,竟是連帶着周邊的空氣都是有些扭曲。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夠將你擊敗。”此時的語嫣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若一個冰山美人,冷漠無情,身上衣衫無風自動,倒是再度爲她添上一分無言的氣質。
而一邊的吳霸在將韓無生轟下臺後,並沒有在插手這幾人的對戰,不問可知,必然是想着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