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耀正在藥田之中忙碌,剛剛給這些草藥澆完水。
在古泉水的神奇作用之下,這些藥草長得格外的快,特別是他種植的那些普通的藥草龍膽、沙蔘、防風、枸杞更是長的奇快,不過是一個月的功夫,但是生長的態勢卻是能夠比的上其它地方一年的長勢。
汪汪汪,身旁的三鮮突然叫了起來。
“嗯,有人。”王耀其身體擡頭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兩個人正在山路之上,朝着自己這個方向而來,一個女子,一個男子。
他也沒放心裡去,直到兩個人慢慢走近,他才意識到這兩個人可能是來找自己的,走到近處,他也看清楚了兩個人的面貌,走在前面的那個年輕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歲年齡,五官精緻、皮膚白嫩、身材婀娜十分的漂亮。他身後的男子四十多歲年齡,無什特點,只是眼睛頗亮。
咦!
待到了藥田邊上,那個中年男子一聲輕嘆。
“怎麼了,何叔?”麗人問道。
“這藥草長勢很好。”那中年男子擡手指了指藥田裡的幾種中草藥。
“這是草藥?”
“嗯,龍膽、沙蔘、防風、枸杞,咦,那是什麼?”中年男子看到那幾株剛剛長出了新葉的“月花草”,發現自己居然從未見過那種草藥,於是就想近前去看看,卻被一個年輕人擋住。
“你好,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你是王耀?”麗人打量着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身再普通不過的打扮,但是身上卻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怎麼描述呢,就像是傳說之中那種隱藏在深山之中的隱士。
“我是。”
“你好,我是郭思柔。”
“你好。”王耀不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身份不一般的漂亮女子找自己有什麼事。
“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
“幫忙,幫什麼忙?”王耀聽後一愣,他和這個女子素未平生,這是頭一次見面,對方居然找自己幫忙,而且看這個樣子是專程而來,這個讓他很吃驚。
“是這樣,我弟弟因病住院,他中了一種未知的毒素,在不久之前,有一個病人的病症和他十分的相似,聽說就是因爲服用了你送的藥劑而恢復的,能不能麻煩你在幫我求一副藥?”郭思柔道。
“中毒,求藥?”
還未等這個女子說完,王耀便明白她此行的來意。
要解毒,很簡單,只要一片解毒草的葉子外加一碗古泉水,但是這後面會引來怎樣的麻煩他就不得不考慮了,畢竟,解毒草可是靈草,他在網上根本搜不到這種神奇的草藥,也就是說它不存在於現在已知的中草藥體系之中,在那醫院之中,說不定有什麼明白人,如果進一步追問起來,他該如何解釋,畢竟,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老中醫只是偏偏普通人還可以,但是那些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只是個幌子而已,而找王耀看來,眼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子就是個極精明的女子。
“抱歉。”王耀沉默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
“什麼?”郭思柔聽後柳葉眉微微一皺,“這副藥的價格由你開。”
“不是價格的問題。”
“那是什麼?”
“我師父他怕麻煩。”既然用了一次,那麼所行再把這位根本不存在的老中醫搬出來一次。
“麻煩?”
“對,一個醫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症,因一副藥劑迎刃而解,如果換做郭小姐是那些醫生你會怎想,會不會想辦法把這副藥方弄到手?”王耀直言道。
郭思柔聽後沉默了,她到底是沒有考慮這方面的問題,身份如她這自然是不會打那些小算盤和小心思,但是有些人可就難說了,畢竟這其中可能潛藏着不小的財富,足夠一些人心動。
“我師父上了年紀,經不起折騰了,我也只想安安靜靜的種點藥草。”
“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人因爲這件事情而擾亂你師徒二人的正常生活。”郭思柔沉思了片刻之後道。
“不是我懷疑,郭小姐用什麼保證?”王耀不是天真的孩子,單憑對方的一句話就會信以爲真。
郭思柔笑了,是氣笑了,她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碰到這麼一個有些執拗的同齡人,要是換作平常,哪有人敢如此跟她擡槓,只要她一句話,一個眼神,不知道有多少人屁顛屁顛額把事辦的利索的。
“你說我該怎麼保證?”
“我不知道。”王耀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這樣吧,我寫一份保證書。”
就這樣,郭思柔寫了一份這輩子從來沒寫過的奇特的保證書遞給了王耀,後者拿過來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仔細的收好。
“今天傍晚之前,我會把藥送過去。”
“傍晚,不能早點嗎?”郭思柔聽後問道。
“不能,配藥、熬藥需要時間。”
“好,那我去哪接你?”
“不用了,縣醫院的路我認識。”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郭思柔深吸了幾口氣,那頗具規模的雙峰起伏有些大。
“一定。”
“那就不打擾你了。”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郭思柔便準備離開。
“山路崎嶇,慢走!”
“請稍等,小兄弟,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那個一直未說話的中年男子突然道。
“請講。”
“那是什麼藥草?”他指着不遠處的那幾株“月華草”道。
“抱歉,師父不讓說。”王耀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謝謝。”
聽到這樣的答覆之後,他也沒有繼續多問,問完這個問題之後,郭思柔和那個中年男子便轉身朝着山下走去。
“這個年輕人的話有問題。”在下山的路上,中年男子道。
“嗯,他很小心。”郭思柔道。
“他那藥田裡有兩種藥草我從未見過。”
“什麼,何叔您都沒有見過?”知道身旁這個中年男子師承的郭思柔吃驚道。
“是啊,世間藥草何止萬千,有我不曾見過的也不奇怪,但是那藥田之中的藥草長勢卻是讓我吃驚,明明已經進入了深秋,那些草藥居然依舊蔥鬱,有些盛夏的味道,對此我很好奇,那個年輕人所說的師父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夠教出這樣的徒弟來,不說別的,單只是種植藥草這一道,他已經比些藥草種植商強出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