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那對夫妻聽後一愣,非常的吃驚。
“您也認識王耀啊?”
“認識,當然認識了,我們醫院裡的不少醫生都去找他看過病呢。”這位醫生語出驚人。
“什麼?!”
這話語可是讓這個兩人相當之吃驚,縣醫院的醫生居然到他們村子裡找王耀看病,他們可是專業的醫生,在他們的眼中,王耀可就是個野路子,俗話說的赤腳醫生,什麼時候縣醫院的醫生還得找他去看病啊!
“怎麼可能呢?”
“怎麼就不可能啊!”這位醫生笑着道。
“不是,你們一個村的,不能不知道這位王醫生的醫術多麼的厲害吧,連我這個外人都知道,每天都有不少人去找他看病,甚至有外市的,外省的人去找他呢!”這位醫生道。
“這個,其實,我們不是經常在村子裡住的,有些事情吧,也知道的不是那麼清楚的。”女子聽後笑着道。
原本呢,他們在山村裡是有兩處房子的,但是賣掉了一處,在縣城裡換了樓房,留下了一處房子,他的父母住在那裡,平日裡他們就在縣城裡工作,孩子留在山村裡讓父母幫忙帶着。因此村子裡發生的一些事情他們知道的真的不是很清楚。
“啊,難怪,你們村子裡我去過兩次,本村住的人的確是少了很多,多是些上了年紀的人。”這位醫生道。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這些科班出身的正規醫院的醫生對那些開門診的醫生也是有偏見的,特別是那些還說自己有什麼獨門秘方的醫生更是偏見的厲害,但是有些病他們的確是無法治療,去了附近大醫院也是如此,而那位王醫生的名聲傳的非常的厲害,於是他們之中就有人去試了試,這效果非常的好,一個兩個,去的人多了,這口碑也就傳開了,這口碑一旦傳開,那自然是去的人更多了,而且他們還聽到了更加讓他們吃驚的消息,急診室的主任潘軍還拜對方爲師了。
這個事情在他們縣醫院之中一些醫生都是知道的,但是並沒有亂傳,那位潘軍的能力他們是知道的,那樣的人不會開這樣的玩笑,拜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年輕人爲師,於是有人就去了,帶着自己的家人去,或者乾脆是自己去,但是他們並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因此王耀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的身份,讓他們吃驚的是這位隱藏在山村之中的年輕醫生真的就像是傳說之中那般厲害,要到病除,漸漸的,這些醫生有了看不好治不了的病首先想到的就是那裡,主要的原因就是離着近。
他們醫院甚至還有醫生提議請他進縣醫院呢,畢竟他的醫術在哪裡擺着呢,甚至有人專門爲這件事情問過潘軍,在得知了對方的想法之後又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真沒事了?”
“嗨,這個我騙你們做什麼啊?”那個醫生聽後笑着反問道。
“那謝謝您了。”
“行,回吧。”
夫妻兩個人領着孩子離開了醫院。
“你看看,我說吧,王耀那邊沒問題的,醫術剛剛的,你沒聽剛纔那個醫生說嗎,這縣醫院裡的人都去找他看病。”男子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只要咱們家孩子沒事就行。”女子道。
一家人上了車,開着車往家裡走。
“哎,沒想到,王耀這個本事這麼厲害,那縣醫院裡的醫生都找他看病?”女子在車上道。
“是不是真的?”
“你說呢,人家那些個醫生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我們嗎?”男子反問道。
“也是。”
“行了,妮妮沒事就行,咱們回家,媽打電話問過一遍了。”
剛剛過了冬至日,但是黑夜還是漫長,天色晚的也早,下午不到五點半,天色就完全黑了下來。
連山縣城之中,一戶人家之中。
“老頭子,去哪啊?”
“出去轉轉。”老人樂呵呵道。
“行,多穿點衣服啊,外面挺冷的。”她老伴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
老人穿好了衣服然後出了門,下了樓。他這出門沒多久,他兒子就回來了。
“回來了?”
“哎。”
“這又買的什麼啊?”
“一點補品,給您和我爸補補身子,哎,我爸呢?”
“剛剛出去遛彎了,你沒看到他啊?”
“沒有。”
“你爸這兩天身體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女子道。
“對了,上次他從門診那裡買的那藥挺管用的。”
“真的?”
“這個我騙你做什麼,我能夠看得出來,你把的精神狀態的確是挺好的,面色也紅潤了,人也愛動彈了,吃飯也多了。”女子從廚房裡端出來一盤洗好的水果。
“來,吃水果。”
“哎,”男子拿起來一個蘋果。
“我爸不會還生我的氣吧?”
“怎麼會呢,那是你爸,不是仇人。”女子笑着道。
他們這對父子的關係說來挺奇怪的,脾氣都有些執拗,從孩子很小的時候兩個人就好鬥氣,到了現在,這個情況還是老樣子,不過這個兒子倒是懂事了很多,更多的是老人自己生悶氣。
“嗯,那就好。”
外面老人在下邊的小公園裡和幾個老朋友聊着天,心情很好。
“哎,老李,我看你最近這氣色不錯啊!”
“嗯,我看着是挺好的,比上個月好的多。”
“哎,我從小潘那裡拿了點藥,吃了之後效果挺好的。”老人樂呵呵的笑着道。
“是嗎,什麼藥啊?”
“股本培元的,可以增強身體抵抗力的那種。”老人樂呵呵道。
“是嗎,哎,你說的那種該不是咱們縣裡新開的那家制藥廠生產的吧?”一個老人道。
“沒錯,就是那家,你也知道啊?”
“我只是聽說過,不過那藥能行嗎,我可是聽說那家公司不過是剛剛投產,這藥也是新藥,吃了真的沒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啊,我這都吃了好幾瓶了,身體越來越好了!”這位老李同志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哎,這藥都治療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