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 V章236 你也別想好過
瑪格麗特對阿爾芒傾述----你是我在煩亂的孤寂生活中所呼喚的一個人!
客廳裡的那一臺五十一英寸的液晶大屏幕上正在播着舒然翻出來的老碟片《茶花女》,講訴一個善良的女子不幸淪落風塵,當她好不容易得到愛情的時候,她的身份又讓她與愛情失之交臂最終含恨而終的故事。(豌*豆文*學~網)
即便是看過了很多次,對劇情對人物甚至是主人公一個眼神都能銘記的舒然還是會在劇情落幕時黯然傷感。
老版的碟片雖然沒有現在不斷翻新的視覺效果好,但是那種原汁原味的東西也只有從最古老的收藏裡感受出來。
舒然耳膜觸及到旁邊起伏不定的部位,一直沉浸在電影裡的她並沒有覺察自己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靠在他身上很久了,一部電影一個多小時,她就靠在尚卿文的胸口一動不動,雙/腿彎曲着,用一chuang小薄毯裹着,等電影出現了謝幕字頻,她才緩過了神,後知後覺地感覺到雙腿都一陣沒有知覺的麻,一擡腿,蓋在腿上的薄毯子就掉下了沙發。
旁邊一隻手極快地伸過來撿起落在地毯上的薄毯子再次將她的腳裹得嚴嚴實實的,她體寒,即便現在氣溫不低,但雙腳還是冰冷的。
尚卿文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顯得輕車熟路,裹好腳之後發現懷裡的舒然正擡頭看着他,眼眶還有些淡淡的紅。
看電影注入了太多的情緒導致了電影結束了人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尚卿文用手摸了摸胸口那溼濡的睡衣,涼了一小片,正是剛纔她所靠的位置。
用過晚餐後兩人就坐在客廳裡看這部電影,尚卿文把一些吃的零食都臨時收走了,剛纔讓她吃飯的時候她吃得少,一看電視就吃零食的習慣可不好,他把瓜子薯片話梅都換成了新鮮的水果,在他看來,吃水果總比吃那些膨化或是加了防腐劑的食品好。
剛纔他注意到在電影裡的女主角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她眼淚珠子一串串地掉,他沒有陪舒然像這樣安靜着坐在一起看過電影,今天本來是打算外面吃飯再一起去電影院看電影的,結果見她心情一直不見好,也沒有心情閒逛,只好先帶她回家了。
此時看舒然微紅着一雙眼睛,擡眸看着他的眸子一動不動,他替她裹好雙腳做完那一系列的舉動之後她就沒再移開過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尚卿文伸手揉着她乾澀的眼角,靠過去讓她靠一會兒,用下顎抵着她的額頭,輕輕地說了一句,“傻瓜!”
看電影都能看得如此投入!
舒然平時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一個人,不過這是她自認爲的,因爲林雪靜就說她掩飾得太深,看似有着冷靜的外表其實骨子裡的任何一條神經都敏感得讓人發疼!
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老碟片,哭成什麼樣子別人也不會知道,但今天神經確實異常的敏感,淚腺而比往常要發達得多了。
額頭被他冒出來的胡樁擦的發癢,他的大手拂着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理順着,覺察到自己的失態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影片的結局儘管讓人傷感,能觸動心靈最深處的柔軟角落,那匿藏在柔軟深處裡的一個最現實的詞彙便是--遺憾!
明明相愛,卻造就出了讓人痛心的遺憾!
舒然微嘆着開始休整自己的情緒,低着頭無意識地用額頭在他的頸脖上蹭了蹭,頭頂呼吸淺淺,在她已經覺得收拾好了心情要從他懷裡離開時,被他再次抱緊,伏在頸窩處低聲喃喃。
“舒然,你就是我在煩亂孤寂生活中所呼喚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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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帝集團,張晨初看着親自過來取東西的關陽,讓他進自己的辦公室坐一坐,關陽一進來關好門時,便聽見張晨初調侃着說着,“我說你一天也不休息一下,我聽秘書說你下午就要趕回洛杉磯,你們家大少呢?把你一個重傷痊癒的病人奴役成這副樣子,關伯伯可是要心疼的!”
關陽進來時就吩咐了助理儘快去辦事兒,他人雖然是進了辦公室處於放鬆狀態,可是腦子裡面還在不停地轉動着,下午的行程安排以及未來三天的形成排序問題。
“大少也很忙!”關陽微笑,無懈可擊!
張晨初翻白眼,是,很忙,忙着整天不見人影!
回來好些天了,除了電話上聯繫了的兩次,而且兩次都是談的公事,讓張晨初覺得,尚卿文一定是工作得要瘋了,滿腦子都想着公事!
張晨初想了想,看着坐在對面喝咖啡的關陽也是明明應該處於放鬆狀態可人還是像處於工作狀態中,不由得抖了一下脣角,他的助理怎麼就沒這麼敬業的,早知道讀書的時候就該跟關陽混作一堆,說不定現在關陽就在他的名下,而不是尚卿文了。
張晨初發誓,如果尚卿文知道他內心很早之前就有這種想要挖牆腳的心態一定會微眯着眼睛陰沉沉地看他一眼,並丟給他一句,‘想/要?有本事來試試!’
關陽是尚卿文最得力的干將,尚卿文這人本來就龜毛到令人髮指,你要想從他手裡掏東西,那你得堅信,說不定你付出的遠遠超過了你想得到的,要麼血本無歸,要麼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嵐定義,殲商就是尚卿文這個樣子的!
張晨初看着低頭喝咖啡時不時還會凝眉的關陽,打趣着調侃起來,“關陽,聽說你們家大少最近老是往私人會所跑,怎麼?想通了?知道放鬆愉悅身體進而愉悅心情了?”
關陽表情一怔,蹙眉時認真地回答,“張少,大少是爲了公事!”
張晨初覺得關陽這孩子一旦在涉及到尚卿文的事情上時就變得特別認真嚴肅!看,着重指出尚卿文是爲了公事。
但是,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張晨初閒適地靠在沙發上,呵呵笑了兩聲,也用認真的表情開口了,“前幾天我聽那個交際花紀小姐說,你們家大少,那個,那個--”
關陽蹙眉,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地皺眉頭,聽着張晨初欲言又止的弦外有音,便趕緊澄清,“那晚上是我送紀小姐回去的,不是大少!”說完他認真地看向張晨初,“張少,這話可別亂說,要是傳到少夫人耳朵裡,不太好!”
張晨初啞然,此時關陽的助理已經取了東西敲門了,關陽起身告別,快步走出了辦公室,張晨初還張大着嘴巴看着關陽的背影。
哎哎哎,你們家大少都離婚了哪來的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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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我來接你!”
d大教學樓,尚卿文的奔馳車停在了路口,伸手幫舒然解安全帶。
“我就一節課而已!”一節課四十幾分種,昨晚上接到父親的電話,說她可以回來上課了,替她代課的老師也跟她通了電話,d大教師樓自那兩天被靜坐着圍了之後,這一週舒然都沒來學校,好在現在是協調好了。
舒然身上的安全帶被他解開了,她取了教科書,坐在座位上卻沒有急着下車,而是看向了尚卿文,“要不?要不你去我爸家坐一坐?我爸今天休假,在家!”
舒然說完有些猶豫地看着他,昨晚上父親在掛電話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明天帶卿文過來吃頓飯吧!
舒然聽到父親的這句話並沒有感覺有多詫異,畢竟,舒童婭那天來的時候不就正好撞上了嗎?
父親也是個通透的人,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說那話的語氣也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舒然昨天晚上就想說了,就是拿不準他會不會答應所以才遲遲沒提。
尚卿文替她把書整理好,遞給她時微笑着點頭,“好!”
他這麼沒有遲疑地點頭答應倒讓舒然有些奇怪了,說實話,她就這事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父母家人解釋,畢竟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尚卿文就沒再和家人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吃過飯了,所以她有些緊張。
尚卿文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她,“快去吧,要上課了!”
舒然暗吸一口氣,安撫了一下情緒,下車之前還朝窗外四處看了看,這個習慣是她全段時間養成的,老覺得有人盯着她,她把這種心理歸結到被圍追堵截時間長了就莫名其妙地形成了這種自然條件反射。
“那你--”舒然打開了車門都伸出一隻腳落地了,還轉過頭有些不放心,雖然她也知道這種擔心在尚卿文看來很多餘,在人際交往堆里長成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會讓她擔心?
“我現在又不忙,會先去附近逛一逛,然後就去爸爸家!”尚卿文微笑。
舒然本想問他忙不忙,但想着昨天晚上問了這句話之後,尚卿文調笑說現在他待業中,別的東西少,就時間最多。
舒然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包括尚鋼那些事情,聽說現在尚鋼職工安撫處理那一塊兒正在協商中,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些人也沒再來找她的麻煩,舒然是很想知道原因,但是想着‘尚鋼’這個詞對他來說太敏感,一個從最高位置跌落下來的男人,她如果提起‘尚鋼’會不會讓他覺得心裡難受?
舒然有這方面的顧慮也就沒再提了,推開車門要下車,卻被尚卿文伸手拉住一隻手腕,舒然愣了一下,尚卿文已經把手伸過來拉了一下她頸脖上的絲巾,輕輕地往鎖骨處拉了一下,並湊過來低笑出聲,“今晚上我輕一些,就不會留下這些印痕了!”
他一靠近就讓舒然有種淡淡的壓迫感,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被他溫熱的氣息薰得耳根子一紅,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趕緊把自己頸脖上的絲巾往鎖骨的地方遮掩住,並朝身邊眉宇含笑的男人瞪了一眼。
尚卿文的柔聲提醒讓舒然想到了昨天晚上那顛鸞倒鳳的場景,從客廳的沙發到地毯上,最後是在陽臺,舒然只記得那陽臺的燈光迷人地讓她眩暈,揮汗如雨,契合而繾倦,夜的美好就如同萬花筒,精彩不斷卻又讓經歷充滿了驚喜。。。。。。
感覺臉隨着耳根子的發熱也變得灼熱發燙,再在他這笑容中坐下去她的臉都快成豬肝色了,趕緊抱着書麻利地下車,關上門頭也不回地往教學樓那邊小跑了過去。
尚卿文看着那穿着長裙板鞋的女子背影消失在教學樓的樓梯口,低着頭匆匆忙忙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地輕笑起來,早上她說腿疼,他便提議她穿平底鞋來,畢竟,昨晚上的動作也太,激烈了些--
舒然埋着頭一路小跑,其實她大/腿疼得不行,尤其是內側,想着剛纔車裡的男人看她那意味深長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地要皺眉。
壞男人!
舒然在拐彎處便放慢了腳步,她在進電梯之前先去旁邊的洗手間,打算照照鏡子,頸脖上那條絲巾到底有沒有把該遮住的地方給遮起來,剛站在洗手檯的鏡子旁就聽見有人進來的高跟鞋腳跟發出來的勻稱腳步聲,舒然伸手把絲巾上打了個死結,不至於動作幅度大了會移位,到時候注意一些就好,舒然心裡懊惱,尚卿文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種遊戲了,那天的吻痕纔剛消散,她在考慮着今天去父親家吃飯時會不會鬧出尷尬來。
舒然整理了一遍裙子,擡臉也只是匆匆一掃進來的人,並沒有多留意,轉身要出門時聽見對方輕輕地喊了一聲,“舒老師!”
舒然停下腳步,轉身去看對方,這才注意到對方穿着一雙恨天高的高跟鞋,妝也畫得比較濃,舒然在心裡定義,應該不是學生。
她看着舒然,臉上的笑容很淡,眼睛裡投過來的打量目光帶着淡淡的疏離感,讓舒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我不認識你!”
對方先是一怔,然後微笑,用畫着藍色丹蔻的手指甲摸了摸下顎,“舒老師不認識我沒關係,我們可以談談我們共同認識的人!”
舒然不由得擡臉再次認真地看向了對方,共同認識的人?
誰?
對方臉上的笑容說不清是假裝的親和力還是刻意地靠攏,湊向舒然時,舒然身體朝一邊靠了一下,“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要趕着上課!”
她不喜歡別人的靠近!尤其是陌生人!哪怕對方是女人!
不過說來也怪,她現在對女人的警惕勝過了男人,這種心理很奇怪,這難道就是暖洋洋說的,結了婚的女人對其他女人的警惕性會升高,爲什麼?因爲結了婚的女人會時刻想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會不會跟自己的男人有什麼特殊關係!
這就是拉響了婚姻保衛戰的號角!
舒然以前對這個說法很不同意,但是今天,該死的,舒然剛纔就突然這麼想了!居然對號入座,在這個女人提到共同認識的那個人時,她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尚卿文!
舒然目測面前的女人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而且臉上畫的是濃妝,看不出本色,不由得狐疑起來,她確實不認識這個女人,這難道就是很多劇情會有的狗血的戲碼,小/三找上門?
不過這個誇張的念頭也只是在她腦子裡晃了一下,便自覺否定pass掉,內心深處無比肯定的叫囂,不可能!
可是她有什麼自信這麼篤定?
舒然被自己心裡的亂猜想法弄得眉頭直皺!
對方卻漫不經心地從自己的手包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舒然,並慢悠悠地說着,“舒老師認識蘇沫吧?我們來談談這個蘇沫如何?”
舒然離開洗手間時直接進了電梯按下了關閉按鈕,而留在洗手間的女人手指尖夾着那張名片懸在半空,對面的舒然早已轉身走開了,連她的名片都沒接。
陳蓉芷將自己的名牌重新收回自己的手包,開始對着鏡子化妝,那天晚上把蘇沫揍得鼻青臉腫的女人不就是這個舒然?
兩人的過節,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舒然的這節課上得很快,不過學生們都發現今天的舒教授在上課的時候語速不似平日裡的那麼慢,稍微快了一些。
舒然一口氣講完重點內容,下課時等學生們都走完了,舒然收拾好也準備離開,看到教室門口站着的女人不由得沉了一下眉,她不想談及那個蘇沫,一點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的關係,所以長這麼大第一次面對對方遞過來的名片,她頭也不回地掉頭走人!
想不到,她還沒有離開!
舒然看着門口這個還不肯罷休的女人,冷笑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麼?”
門口站着的人笑顏如花,“舒小姐,你應該知道,敵人的敵人是有可能成爲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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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教師公寓,花園裡路徑蜿蜒,又要到夏天了,樹木參天,樹下林蔭怡人,風一吹便是樹葉發出層層跌浪的聲音,舒然下了課便往父親的公寓走,路過曾經自己住過的小公寓,看着樓下被燒斷了的大樹,踩壞的草坪雖然經過重新修建,但因爲纔剛種上,顯得氣息奄奄沒有生命力,當晚出現過的場景舒然也是最後看電視報道的時候看到的,她慶幸當天沒在住在公寓裡,不然後果會怎樣,她都不敢往下想。
舒然在路口停了一下,下午五點多,大學食堂那邊也開飯了,林蔭小道上時不時會碰上一對手牽手的情侶,大學校園是愛情的溫chuang,這些還沒有出生社會的孩子們現在因爲沒有更多的要求所以覺得愛情是唯一彌足珍貴的東西,舒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纔碰上的那一對正是自己的學生,他們手牽手衝着她微笑打招呼,女孩子靦腆地低着頭,跟舒然擦肩而過時,舒然還沉寂在他們剛纔的笑容裡,心裡不由得萌生出了一句話。
且愛且珍惜!
從昨天晚上她從垃圾桶裡翻出來的那張紙頁上所看到的‘萬美’,再到今天找自己的那個女人也提到的那個名字,都跟蘇沫有關。
有的人說越是看似雲淡風輕不以爲然,其實對於某些人來說,越是壓抑在心頭翻不過去,哪怕自己明明知道那已經成爲過去!但自己就是過不了那道坎!
舒然站在一棵大樹下擡頭看頭頂的樹葉子,在數到十的時候便邁步往前,剛放平目光便看到了站在那邊的身影修長的男人,單手伸進了休閒褲褲兜裡,另外一隻手提着一隻瓶子,正站在那邊看着她。
樹蔭下日落傾斜折射出來的剪影因爲他穿着白色襯衣的緣故顯得格外的亮眼,舒然眼睛都晃了一下,走幾步又停下來,最後不偏不倚地站在他影子上,還故意在影子的肚子位置踩了踩,她站在階梯下,擡臉看他,撞進了他星光點點的眸子裡。
“你下樓幹什麼?”舒然在這裡看到他很意外,不過稍微惡趣味地踩着他的影子,幻想着踩在了他硬硬的小肚子上,只可惜他的肚子不夠軟,踩着不夠舒服!
尚卿文提起了那隻手上的瓶子,低頭看着舒然,勾脣悶聲,“打醬油!”
是打醬油的,順便在這裡等她,早早的就看到她的身影了,結果她卻在那邊站了很久纔過來!
尚大少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對舒然來說似乎有減弱的趨勢了,因爲她現在才發現他!
舒然忍不住地噗嗤一笑,好吧,那隻瓶子在他手裡顯得格外的有違和感,原來是純屬打醬油路過的!
尚卿文伸手將舒然的手拽了過去,拉她上了階梯,語氣不明地說着,“爸已經在弄飯了,上樓吧!”
舒然本就想問他跟父母相處得怎麼樣?今天她上課都有些擔心,不過現在聽他這說話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異樣,應該沒事吧?
讓舒然放心的是,當天晚上的晚餐氣氛很融洽,雖然舒童婭很少說話,但舒然還是看出了她對這件事的釋然,因爲舒童婭給尚卿文舀過一碗湯。
幾人都沒有說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如果提起來總會影響人的情緒,索性都不再提。
晚餐後舒然幫着舒童婭收拾碗筷,廚房裡兩母女一個洗碗一個幫着打理其他的鍋碗瓢盆。
“既然捨不得,就踏踏實實地安定下來過日子!”舒童婭背對着舒然,低聲說着,舒然聽着沒有回話,舒童婭把水龍頭擰小了一些,側臉看着正在用抹布擦碗的舒然,輕聲道:“主動一些,或許有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舒然不明白舒童婭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正想問尚卿文今天下午過來是不是跟他們說了什麼,結果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看到是個陌生號碼,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舒然,是你吧,是你做的吧?”電話裡的女音帶着苛責的厲聲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蘇沫的聲音!
舒然手拿着電話第一時間就想掛斷,有毛病!
“我知道是你,陳蓉芷今天下來來找過你,而且當天晚上就你看到了,舒然,你好卑鄙!”
舒然完全是聽不懂她的話,不過被她的語氣也激起了憤怒,“說別人卑鄙的你是不是也應該衡量一下自己有沒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wωω¸ ttκǎ n¸ ¢O
電話那頭的蘇沫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地說着,“舒然,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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