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巖一個急剎車,把凱迪拉克停在了光頭面前。
看到侄女帶着一男一女兩位陌生人,光頭皺了一下眉頭。
龍林是有功夫的人,看到林巖的第一眼,馬上下意識地感覺,這個小夥子不是一般人物,肯定身手不凡。
這個修車行不過是一個幌子,龍林的主業是拼裝倒賣汽車。
這樣的地下生意,也是警方的打擊對象,龍林對陌生人非常警惕。
“娟子,你朋友來修車?”
龍林不動聲色地問道。
“叔叔,我們不是來修車,而是找你幫忙的……”
龍娟跳下汽車,給叔叔詳細介紹了剛纔的遭遇。
“麻痹!越南猴子敢害你們,真是活膩了!”
“放風箏?啥叫放風箏?”
請吧,我們到裡面談!”
把繩子砍斷,人一掉下來,腸子就從肚子裡給抽了出來……”
按照林巖的判斷,越南猴子的真正目標,應該是潘曉婷。
這個阮文濤恬不知恥地吹噓,那些被擄來的女護士,他挨着玩了一個遍。
林巖考慮一下,說道:“龍老闆,我正好想去會會阮文濤,你們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見到他?”
“啊……”
他們手上有武器,然而,阮文濤已經成了林巖的盾牌,他們絕對不敢開槍。
“潘曉婷?你是他什麼人?”
這個生意的利潤不錯,越南幫早就垂涎三尺了,開始插手這個行業。
然而,被林巖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黃基石被打得原地轉了一給圈。
林巖不真不假地問道。
龍林感慨地說道。
龍林點點頭,惡狠狠地說道:“阮文濤早年畢業於華夏春城陸軍學院,特種兵出身,很有些本事。
在舊金山,凡是針對華人的犯罪,基本上都是越南幫乾的……”
另外幾名越南人沒有想到林巖如此生猛,根本沒有任何鋪墊,上來就開打,一個個都掏出了傢伙。
“啊……”
林巖淡然一笑,說道:“美國中央情報局名聲不小,其實不過爾爾……”
林巖說的輕描淡寫,龍林卻聽的目瞪口呆。
“好,揍的好!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最他媽不是玩意!
不過,我很佩服朋友的膽略,喜歡與你這樣的朋友打交道……
林巖淡然一笑,說道:“我是過來旅遊探親的,卻被美國中央情報局當成了間諜,遭到了他們的追捕。
阮文濤惱羞成怒,竟然將小虎的姐姐放了風箏……”
林巖淡然一笑,說道:“謝謝龍老闆的資助,我就不客氣了。
林巖很隨意地擺弄着他的那個簡易手機。
阮文濤驚訝地問道。
林巖笑了,滿意地說道:“小虎,謝謝你的信任!事不宜遲,我們馬上行動。”
越南人嘴裡仍然血流不止,成了一個五花臉,顯得非常詭異。
林巖呵呵一笑,鄙夷地說道:“阮文濤,我早就料到你會來這一手!
面對跑車的橫衝直撞,越南人那個膽敢阻攔,只好跌跌撞撞地閃開。
林巖點點頭,不動聲色的問道:“龍老闆,越南幫胡作非爲,美國警方不管嗎?”
如果能除掉這個傢伙,我們整個大圈幫都會感謝林先生!
“林先生,FBI的特工竟然被你給虐了?”
龍林把手一揮,給部下招呼一聲。
林巖不屑地一笑,說道:“我倒要看看,越南猴子有幾斤幾兩。
小虎更是忍耐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這裡是越南幫的老巢,顯然不適合審問。
從小的方面,阮文濤是我們大圈幫的死地。
龍林非常客氣地說道。
即便阮文濤不是受王偉僱傭,林巖也要查個一清二楚,給潘曉婷清除掉這個威脅。
這個傢伙手上沾滿了我們華夏人的鮮血,血債血償,絕對不能讓他在這裡逍遙自在!”
“龍先生,這輛跑車價值百萬美金吧,你捨得下這麼大的本錢?”
龍林怒罵道。
龍林掃了一眼侄女,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釋道:“只有魔鬼才乾的出來這樣的事情!
林巖拍拍小虎的肩膀,誠摯地安慰道。
小虎擦了一把眼淚,不甘心地說道:“我早就想報仇,只是這個阮文濤很有本事,根本奈何不了他……”
阮文濤沒有想到林巖突然來了這麼一手,巨疼之下,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鼻子。
“快去開車,把他們給攔住!”
這些汽車通過特殊渠道,販賣到加拿大和拉美地區。
面對越南人的施暴,小虎的姐姐奮力反抗,咬掉了阮文濤的半個耳朵。
“林先生,你在哪裡高就啊?”
黃基市粗魯地拍了拍林巖的肩膀道:“下車,讓我試試你這輛破車。”
小虎鼓足勇氣,使用越南話,大聲呼喊阮文濤的名字。
沒有充分準備,我會過來給你談判?
黃基石氣急敗壞地喊道。
不瞞你說,兄弟這個修車行只是一個掩護,實際上乾的是拼裝倒賣汽車。
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不僅真實存在,而且還有具體的實施者!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嘴裡叼着香菸,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臉的不屑。
蘭博基尼的加速度果然名不虛傳,等到越南人從院裡把車開出來,林巖他們早已不見了蹤影。
說着,阮文濤變戲法一般,手上多了一隻左輪手槍,直指林巖的腦袋。
小虎堅定地搖搖頭,說道:“林先生,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幹掉那個惡魔,我們兩個都可以全身而退!”
阮文濤野獸般怒視着林巖,嚎叫道:“華夏豬,你會死的很慘!”
我聲稱手裡貨源豐富,可以與越南幫長期合作,必須與阮文濤親自談談……”
黃基石鄙夷地笑道:“真是沒有見過市面,大生意?一輛蘭博基尼就叫大生意?我們老闆是什麼人,你隨便見的!”
小虎感到很迷茫,自己一路跟着,林巖什麼時候裝的高爆炸彈?
不大一會,從車間裡跑過來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夥子。
阮文濤正爲車源發愁,對這個肯定感興趣……”
已經瞭解到阮文濤有些本事,林巖這一掌沒有留情,很是有些力道。
阮文濤來到林巖的面前,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林巖,吐了一個菸圈,使用純熟的華夏語言,輕描淡寫地說道:“華夏人,是不是太不懂規矩了,跟我談生意,居然打我的人?
阮文濤後來得罪了上司,偷渡到了美國。
林巖目的是見到阮文濤,問出王偉的下落,自然沒有談生意的興趣。
越南人喪心病狂,將護士****致使她們懷孕。
林巖怒道:“什麼人讓你殺潘曉婷?說!”
龍林苦笑着搖搖頭,說道:“美國對外號稱是法制最好的地方,其實內部最黑暗。
等到老子離開美國的時候,也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出口惡氣……”
小虎高聲叫道道:“叫阮文濤過來,我們要跟他談一筆大生意。”
黃基石圍着那輛蘭博基尼轉了一圈,咧開嘴,一臉獰笑的望着林巖道:“車不錯,想賣嗎?”
“原來是阮文濤的人!麻痹,老對手啊!”
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以把你打成篩子底?”
只要林先生願意,你可以留在美國,我們把你當老大……”
林巖誠摯地說道。
越南人只是受命行動,其他的一概不知,更不知道阮文濤爲什麼要謀殺潘曉婷。
一聽林巖要會會阮文濤,龍林頓時眼前一亮。
小虎踢了一腳越南猴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阮文濤罪惡累累,手上沾滿了我們華夏人的鮮血。
阮文濤經常給他的手下炫耀,他曾經率領越南特種兵,成功偷襲華夏軍方後勤醫院,擄走大批女護士。
“碰”地一聲悶響,林巖一拳打在阮文濤的左肩,頓時將骨頭打的粉碎!
林巖冷冷一笑,二話不說,一個耳刮子就抽了過去。
龍林驚訝地問道。
與FBI特工搏鬥的時候,我的護照丟了,現在成了名副其實的非法入境了……”
在國內的時候,林巖就曾經聽過這樣的坊間傳聞。
林巖淡然一笑,說道:“小虎,這趟買賣很危險的,你不怕?”
一看林巖逮住了阮文濤,小虎大喜過望,連忙一個地板油,把跑車倒了出去!
阮文濤不僅自身本事很大,而且是正規軍人出身,很有謀略,組織能力非常出衆。
龍林意味深長地說道。
龍林想了一下,說道:“林先生,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
這個越南猴子,極有可能是王偉僱請的兇手。
林巖微微點頭,讚許地說道:“謝謝龍老闆,這個主意不錯。
林巖擺擺手,心平氣和地說道:“龍老闆,不要客氣。我們都是華人,這是應該的。”
只是,車源畢竟有限,大家都在競爭。
黃基石身高超過一米八,體重二百多斤,在瘦小的越南人中,絕對算的上大塊頭了。
不過,既然小虎的姐姐死的很慘,這個肯定是一種酷刑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打造,越南幫有了脫骨換胎的改變,成了大圈幫最有力的對手。
龍林憤怒地說道。
這還不算,等到護士門肚子大起來,阮文濤讓人殘忍地切去她們的四肢,稱作海豹……”
小虎駕駛蘭博基尼,在郊區大道上奔馳了半個小時,來到了一家汽車修配廠外。
其中一個染着紅毛的傢伙用腳踢了一下輪胎,用力吹了一個呼哨。
這個傢伙經常對人吹噓,他參加過對華作戰,親手殺死過不下十名華夏軍人。
“龍老闆,我們這次過來,是專門請你幫忙的。
然而,自從阮文濤到了舊金山之後,形勢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這樣一來,龍娟就成了被牽連的無辜受害者。
對於龍林介紹的情況,林巖沒有感到太意外。
看到了來了一輛豪華跑車,馬上有三名越南青年圍了上來。
越南幫打了幾次勝仗,自信心也膨脹起來,開始不把華人給放在眼裡了,處處與華人作對,搶奪他們的生意。
小虎顯然對越南人很仇視,聽到龍林的指令,一把抓住越南人的領子,變戲法般弄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在越南人的臉上拍了幾下。
阮文濤內心的防線瞬間別擊垮了,他顫聲道:“先生,有話好說,……”
大圈幫在北美名聲很大,肯定讓警方很頭疼,讓越南人制衡大圈幫,顯然是他們樂意看到的。
這位越南猴子顯然不是職業殺手,沒有林巖出手,小虎只是嚇唬了幾句,越南猴子就交代了幕後指使。
小虎低聲向林巖道:“他是阮文濤的得力干將,叫黃基石。”
一掌下去,阮文濤頓時被打暈,癱軟下去。
“林先生,謝謝你救了我侄女。”
“老三,把小虎叫過來,讓他問問這個越南猴子……”
阮文濤聽到汽車下面有炸彈,頓時皺了皺眉頭。
林巖動作快如閃電,一掌砍在阮文濤的後脖頸上。
鋼珠正中阮文濤的鼻樑,深深地陷了進去!
聽到林巖這樣的光輝經歷,龍林客氣了許多。
林巖擡擡腿,比劃着移到他的雙腿之間:“下一步,這裡就是目標!”
在衆人的注視下,小虎凶神惡煞,使用越南話嘰裡咕嚕審問了起來。
小虎,我們走,去會會那個越南猴子!”
阮文濤的手下頓時傻眼了!
龍林不動聲色地問道。
林巖隨手推開車門,擡腳狠狠踹黃基石的小肚子上,將他凌空踹飛。
所謂的放風箏,就是把人吊起來,把腸子從****里弄出來,然後用繩子拴在樹上。
聽說你經常與越南人打交道,肯定有人懂他們的鳥語吧……”
林巖伸手將阮文濤提了起來,縱身跳上了跑車,把人質當成了自己的盾牌。
龍林非常鄭重地說道:“林先生,從大的地方說,阮文濤手上沾滿了我們華夏人的鮮血,除掉這個傢伙,就是爲國人報仇。
其實,美國警方更希望越南幫壯大起來,能夠對我們華人起到牽制……”
阮文濤不知道林巖是不是裝了炸彈,先穩住這個華夏人再說。
往前狂奔了半個小時,林巖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讓小虎把車停了下來。
對越南幫的違法犯罪,美國警方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幾次較量下來,大圈幫甚至還吃了虧。
最後一場南疆戰爭進行的時候,林巖還是一個小學生。
林巖冷傲的看着他,不屑地吐了一個菸圈。
不過,阮文濤馬上又哈哈笑了起來:“開玩笑,炸彈?嚇我?
你如果有種就試一試,我在蘭博基尼車下裝了一顆高爆炸彈,只要我手指頭一動,你的這個汽修廠馬上變成廢墟,大家一起完蛋!”
“魔鬼!真是魔鬼!逮住這樣的惡魔,就應該千刀萬剁……”
這個傢伙認日本人當乾爹,投靠黑櫻組,專門與華人作對。
林巖輕描淡寫地問道:“龍老闆,看來你很熟悉這個傢伙。”
只是,出於種種原因,這樣的事情只能在坊間傳聞,官方從來沒有任何報道。
一看阮文濤放鬆了警惕,電光火石之間,林巖打出了一枚鋼珠。
龍娟憤怒地罵道。
面對十多隻槍指着他們,林巖勝似閒庭信步,面色如常,低聲道:“讓阮文濤出來!”
不僅龍娟好奇,林巖同樣不知道這個放風箏有什麼內涵。
林巖把阮文濤從車上扔下來,一通冷水澆下去,把這個傢伙弄醒了。
有人從美國各地偷來豪華汽車,我再化整爲零,重新進行組合拼裝。
這個越南人是阮文濤派來的,林巖肯定要找到這個幕後黑手。
龍林將林巖帶到地下車庫,給了一輛限量版的蘭博基尼跑車。
阮文濤痛得他悶哼了一聲,雙目中已經流露出恐懼的光芒。
龍娟好奇地問道。
這位越南人剛剛偷渡過來,爲了加入阮文濤的越南幫得到庇護,受命殺人上繳投名狀。
潘曉婷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驚恐地看着林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幫雜碎仗着特殊權利,經常找我們的麻煩。
林巖高聲叫道。
聽到林巖這麼一說,虎子馬上自告奮勇道:“林先生,我知道阮文濤在什麼地方,我給你帶路……”
早些時候,華人大圈幫在舊金山混的風生水起,越南人夾着尾巴做人。
如果林先生有膽量,我可以給你一輛豪華汽車,然後冒充偷車的頭目,準備與阮文濤長期合作。
面對龍林的感謝,林巖沒有居功。
說着,林巖打開汽車後備箱,將越南猴子給提了出來,直接扔在了龍林面前。
只是,小虎的姐姐死的更慘。
“小虎,男子漢就要擦乾眼淚,讓惡魔血債血償!”
林巖聽的弄火中燒,禁不住攥起了拳頭。
龍林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小虎的姐姐就是那個野戰醫院的護士,也被越南人給擄走了。
推開車門,林巖悠閒自得的走了下來。
“林先生,這個阮文濤很有一些本事的……”
“小虎,趕快開車……”
林巖駕車一路狂奔,越南人被顛的七葷八素,更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驚恐地四處張望。
“這個時候,你他媽還有資格給我廢話?”
林巖擡腳對着阮文濤的襠部踢了過去。
“啊……”
阮文濤一聲慘叫,感覺下面的零件已經被踢爆了。
到了這個地步,阮文濤已經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阮文濤哼哼道道:“鬼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