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權就是這樣,看似你跟他關係已經很好了,可他該無情還無情,該翻臉還翻臉,他是一個冷情的人,所有的熱情只給了程一笙一人。
簡易心裡一震,違約金的話有好幾億,看起來他是賺了,不過錢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他簡氏想蓋的新樓,別的地方沒有資質蓋,尊晟爲什麼能夠起領頭羊的作用?是因爲人家的工程最規矩、技術最先進,蓋出的樓,一般地方沒那個水平追趕。
剛剛到手的便宜,如果就這麼飛了,他在董事局的地位,一落千丈,這事兒又是因爲方凝而起,到時候就算接受方凝的,也變成反對的了。如此一來,不僅是事業會受阻,將來結婚也會更艱難!
方凝心裡緊張極了,其實她心中的一個不小的結就是簡易爲前途而利用她,簡易太專注於事業,她的分量總比不過他的事業。這次簡易的表現還是讓方凝動容的,但這並不代表着方凝重新接受他,因爲橫亙兩人之間的東西太多。
可是現在,如果簡易真爲了她放棄一次事業,那她就再跟簡易試一次。
程一笙也看到了希望,如果簡易這回真的放棄事業選方凝,她覺得兩人還是有希望,簡易這個人也不是那麼不可取的!她的心情,不比方凝輕鬆。
那麼最緊張的就是阮無城了,他知道殷權幫自己,可如果簡易真的回頭了,那他就沒什麼勝算了。現在他說再多,簡易要是一句放棄事業,那他說什麼都沒用。
簡易沉默的態度讓兩個女人心生涼意,兩個男人心中喜悅漸起。就算簡易放棄合同,那效果也是大打折扣了。
簡易看向方凝,問她:“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方凝心裡一沉,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如果他真的想選她,還用問這一句嗎?現在他把選擇權交到她的手中,她說“分”,那他沒有責任,她說“不分”,他纔會選擇她,放棄生意。
怎麼都不會一無所有,真是個生意人啊,連做這樣的選擇,也是一筆生意!
方凝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吐出來,“是的,一定要分!”
程一笙的心,徹底失望了,簡易這個男人,感情太淡泊了,甚至還不如殷權!這次她是完完全全的給看走了眼。
簡易深深地看向她說:“那好,如你所願!”說罷,他看向殷權說道:“以後我不會再糾纏方凝,這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好,殷少,對不住了,以後如果有需要,儘管吩咐!”
殷權淡淡地點頭,大爺範兒十足!
簡易轉身瀟灑離去,阮無城差點沒笑出來,他忍啊忍,一直忍着。殷權淡淡地瞥他一眼,示意他抓住機會,阮無城給他一個“沒問題”的眼神。
程一笙擔憂地看着方凝,她清楚,雖然說“分手”的是方凝,但方凝肯定比簡易更加痛苦,一直以來,投入感情最多的就是方凝。
方凝的神色淡淡的,並沒看出有多少痛苦,她站起身,看向薛岐淵,平靜地說:“薛臺,對不住,這段時間我知道自己表現得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然後他又看向阮無城說:“阮少,這次謝謝你!”
薛岐淵沒有說話,阮無城卻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地說:“哎呀,你太客氣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方凝沒接碴,只是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回家住,不便再叨擾!”
阮無城一下就急了,脫口而出,“別啊,你不能走!”
這句話立刻就讓程一笙皺眉,怎麼阮無城想佔方凝便宜怎麼着?方凝心裡更起了一種牴觸之心。
殷權瞥阮無城一眼,心罵“笨蛋”,然後補救道:“簡易同意分手,那是因爲方凝已經跟了阮無城,如果簡易知道他們是假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再說剛纔我也因爲方凝跟了阮無城才那樣和簡易說的。到時候簡易恐怕連我也一起恨上!那時再想擺脫他,我也沒辦法了。”
阮無城心道殷權就是牛啊,威脅、利用人情可都使出來了,他自然得配合着,跟着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咱們怎麼也得再裝一段時間,你看這次給殷權惹了不少的麻煩,不能再給人添麻煩了!”
這麼一說,方凝就猶豫了,幾乎就想答應。
程一笙淡淡地瞥了殷權一眼,看這一屋子男人說:“就算是戀愛,也沒必要住在一起,阮無城你能每天接她下班,送束花,足以表明你們的關係了!”
殷權跟着說:“問題是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如果現在分開住,不是太奇怪了?簡易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會想明白!”
這下程一笙也沒詞兒了,方凝無限後悔自己多一句嘴,說已經跟阮無城有了關係,現在連條後路都沒有了。
阮無城忙說道:“你就在這兒住着吧,反正我也是住醫院,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基本上男人這種話是不能當真的,他要不想對你怎麼樣,還會讓你住這兒?哪個男人善心氾濫呢?
方凝現在也是沒辦法,賭口氣,說道:“好,我先住下來!”
殷權繼續提醒道:“我們幾個都能保密,不過有人就不知道行不行了!”
一羣人的目光都看向站在門口的薛岐淵,阮無城更是直接,衝薛岐淵叫道:“我說你可絕不能讓簡易知道,否則我天天大鬧你的電視臺,讓你求饒都不行!”
阮無城耍起了無賴!
薛岐淵把目光移開,淡聲道:“我對摻和別人的事情沒興趣!”
這算是齊活了!程一笙站起身說:“我得去上班了!”
殷權跟着說:“我送你!”
方凝也說:“我回家換了衣服,也去上班!”事情既然解決了,她再歇着也沒什麼意義,還不如好好表現一下,現在沒靠山了,她不努力怎麼能行?
阮無城馬上說道:“我送你!”說完又覺得太刻意,然後結巴地補了一句,“反正,我也得回醫院!”
薛岐淵一看沒自己的事兒,人家都配對該幹嘛幹嘛去了,他不走還等什麼?於是他二話不說,轉身自顧自地走了!
程一笙坐上車,看眼殷權問:“你跟阮無城是怎麼回事?”
“我跟阮無城能是怎麼回事兒?”他說着,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
程一笙抽回自己的手,瞪向他說:“你別以爲我看不出來,阮無城看上方凝了是吧,我看你怎麼一直幫着阮無城算計方凝?”
“誰說?我管他的事兒?這不是看你想讓方凝跟簡易分手我纔出面說的話,要不我纔不管!”殷權說得雲淡風清、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心虛的表現。
程一笙見他不肯承認,她堅信自己的想法,覺得殷權跟阮無城之間就是有貓膩。不管他承不承認,程一笙都說:“要是以後方凝被阮無城欺負了,我找你算賬!”
殷權不幹了,挑眉說:“怎麼簡易對方凝不好你跟我算賬,阮無城要是對方凝不好了,你也找我算賬?我管那麼多事幹什麼?我只負責愛你,讓你幸福,別人的幸福跟我沒關係!”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程一笙很不適,瞬間臉就紅了。雖然殷權一直對她很熱情,但基本上很少說“愛”這個字。這個字是有魔力的,聽了的人,會起一種化學反應,就好似程一笙現在,立馬軟了!
殷權看她雙頰酡紅,雙目泛波,一股嬌羞自從中流出,他知道自己達到目的,將她的手捏了又捏!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別爲別人影響咱們的感情,方凝是成年人,自然明白自己的路怎麼走,你操心太多了!”
“嗯!”程一笙點了點頭,好似讓他這美男計給迷惑住了。
前面開車的鐘石暗歎自家老闆本領越來越高了,居然連這種美男計加深情計都使出來了,佩服、佩服啊!誰說殷總不懂感情?他覺得最懂感情的就是殷總了,殷總除了工作就是太太,進步肯定比任何人都快。
阮無城將方凝送到電視臺,一副束手束腳的規矩模樣,他眼巴巴地看着方向,乾巴巴地說:“那個,我晚上來接你!”
方凝看向他,沉默地點了下頭,然後轉身走進電視臺。對於阮無城的表現,她多少是有些感覺的,只不過她對這類所謂豪門的公子已經怕了,他們這些人,生來就是讓人寵着的,就算現在能讓着你,又能夠讓多長時間呢?她是一個普通人,現在更加證明,她也只適合找個普通人。
見方凝進去了,阮無城暗罵自己怎麼緊張起來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爲什麼表現得這麼失態!
簡易從阮無城家裡出來後,直接就回簡氏上班去了,他認爲只有工作才能撫平他心靈上的波動,也只有工作才能給他安全感,讓他有掌控未來的希望!
簡政翰走進辦公室,看向伏案工作的簡易,走到桌子前坐下,厚重的背靠在了轉椅中,沉聲說道:“聽說你在找方凝?難道你那天跟我說的是假的?你不打算和她分手?”
簡易直起身,冷笑道:“找她纔是爲了分手,我不表現出來痛苦的樣子,那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我在利用她?”
“做這個戲有什麼用?”簡政翰拿出一支菸,吸了起來。
“當然有用,方凝是程一笙的朋友,我總不能成也方凝敗也方凝吧!到時候尊晟寧願支付違約金也不給咱們蓋樓,你上哪兒去找施工方去?”簡易說話絲毫沒有留情面的意思。
簡易翰問他:“那現在呢?”
“都搞定了,我已經跟方凝分了手,您放心吧!”簡易說罷,頓了一下看着他說:“我也希望您能遵守自己的諾言!”
簡政翰明白他指的是徐涵的事兒,他心裡真是覺得可惜,那麼年輕而富有活力的徐涵。不過兒子的婚姻更加重要,他可不想兒子娶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
於是簡政翰說道:“這點你也放心。我看你歲數真是不小了,是時候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結婚,我有幾個不錯的人選,到時候你見見,看哪個合適?”
簡易直覺中反感,老爺子介紹的,那自然是老爺子的人,到時候他娶個女人,還是老爺子那邊的,他圖什麼?但是他沒有直接反對,而是說道:“過陣子吧,好歹我跟方凝也是剛分,這麼快再找,惹怒了程一笙,殷權那邊不好交待!”
簡政翰見他答應了,便也沒再說什麼,站起身走了。
簡易繼續工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方凝那張臉一直在他眼前晃,高興的、生氣的、悲傷的以及受傷的!
雖然說分手的是方凝,可是他清楚,這件事中受傷害最大的也是方凝。他幾乎無心工作,他以爲這件事就會這樣過去,和以前任何一個女人一樣,但是他沒想到,方凝竟然成了日後他放不下的那個人。
程一笙到了辦公室不久,便被薛岐淵招到辦公室去,她這纔想到早晨的時候薛岐淵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兒,結果她急匆匆地去找方凝了,還沒來及問是什麼事情。
程一笙進去的時候,薛岐淵正在伏案看文件,頭也沒擡,對她說:“先坐!”
程一笙坐下,等了一會兒,他在文件上籤了字,擡起頭,將文件邊合上放一旁邊說:“馬上要去R市錄製節目了!”
程一笙的以爲他要先說方凝的事,現在見他提都沒提,顯然是殷權的那筆錢起到作用了,看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她哪知道殷權更勝一籌,壓根就沒拿錢出來。
薛岐淵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段時間節目反響雖然不錯,收視率也沒得說,不過比起前陣子,現在的表現還是平平,關鍵是你最近沒有什麼話題。我聽說那個程珠珠要拍廣告,所以我的意思是說,拿這個炒作一下!”
程一笙當即反對,說道:“我不同意!我跟程珠珠之間已經沒有什麼聯繫了,我反對這樣的炒作!”
程一笙清楚,她們這行,有時候炒作是提高關注進而提高收視率的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很多炒作是讓程一笙反感的,比如說現在他說的這種。
薛岐淵將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頭微微側過來,不屑地說:“程一笙,你懂咱們這行的規律,要我同意你的意見也可以,不過你得拿出一個代替這件事的方案!”
程一笙臉色不太好看,她坐了一會兒問他:“薛臺,我覺得現在也挺好,雖然沒有前段時間高峰期那麼高,可觀衆們的反應還是不錯的!”
薛岐淵坐直了身子,身體前傾,“我這麼跟你說吧!你的節目在咱們臺是有保證的,不過現在有檔新節目,就是一個歌曲類的節目,勢頭很猛,眼看就要超過你了!我們的目標,你不僅僅是咱們臺的優秀主持人,還要是全國電視臺的優秀主持人!明白這個意思嗎?”
程一笙心裡明白,薛岐淵的野心,是讓她的節目成爲全國收視第一!她聽說了,她的節目不煽情、沒有一些亂七八糟俗的東西博取觀衆們的目光,在這種情況下能夠保持第一,薛岐淵這位臺長已經得到上級的好評,眼看有升遷的徵兆,他現在多少有放手一搏的意思。
程一笙說道:“薛臺,我覺得您應該保持我的節目的風格,炒作這種東西弄不好會起到反而效果,從而也影響到您的仕途!”
薛岐淵微微笑了,他的指關節輕擊着桌面說:“程主播,你要明白,如果不是因爲你在臺裡的地位以及我的尊重,這件事不會經你同意,現在已經做了,你不用替我着想,我只一句話,如果你找不出有效的辦法搏人眼球,那我就會用程珠珠這件事!”
程一笙有點憤怒了,可她又生生將自己的憤怒壓下,生氣什麼呢?他做得也沒錯,只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兩人產生了分歧,她淡定下來,說道:“讓我想想吧,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罷,她站起身,走了出去!
薛岐淵看着她的背影,心想你不要怪我,你已經不是我的女人,我沒必要爲你着想,我只能爲我的前途着想!
程一笙回到辦公室,心情未免有點低落,她開始想自己有什麼能夠代替程珠珠那件事的?想來想去,最近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苦惱中,她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把電話打給殷權,殷權見到她的來電立刻想起她上午在車裡浮漾着羞怯目光的嬌顏,心裡自作多情地想着,才分開那麼一會兒兒,就想他了?這麼一想,他身上未免焦躁起來,一股股的火直往那裡涌,烤得他口乾舌躁!
電話接通,程一笙嬌嗔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公啊!臺裡嫌我最近太平靜,要我炒作一下提高收視率,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可炒作的,你呢?有沒有辦法?”
此次的R市之行,本來就有驚喜的,這回自然可以拿來用,真是天助他也啊!他輕鬆地說:“這有何難?我當然有辦法!”
程一笙眼前一亮,問他:“什麼辦法?你快說!”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這個嘛!要看你的表現了,現在乖乖過來陪我一起吃午飯!”殷權靠在椅子上,目光深凝,一事深不可測的表情,脣邊勾起的一抹邪笑,若是讓程一笙此時看到,定然要打個冷戰!
“求你辦個事兒這麼麻煩?怎麼還要請你吃飯的?”程一笙不滿地嘟嚷。
殷權自大地說:“別人求我辦事兒,連我的人都見不到,讓你吃個飯,那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去死!”程一笙恨恨地說完,沒好氣的又說:“你等着,一會兒就到,沒個滿意的答應,看我跟你沒完!”
殷權早已被她那婉轉嬌啼的聲音給烘烤得不能自已,現在可能放過她嗎?也莫怪殷權天天跟餓狼似的只想那等事,他守着一個如此美貌、身姿如柳且多變的女人,就連聲音也是那般好聽悅耳,他能忍耐得住嗎?本來他這樣健壯的體格需求就比普通人多,再碰上風情迷人的程一笙,那就更加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程一笙就是想着吃頓飯,哪知自己是送上門給人吃的美食,她想着昨晚殷權把她折騰夠了,今天不會再怎麼着了吧!就算想怎麼着也要等到晚上吧,她哪知殷權的需求那般大,不似人一般?
殷權已經開始緊鑼密鼓地安排了,他先把劉志川召了進來,劉志川一進門就獻媚地說:“殷總,今天的午飯已經給您訂了,馬上就送來!”
殷權揮手,“取消掉!”他想了一下說:“你去訂海鮮情侶套餐,就是我跟一笙常去的那家。過一會兒太太來,你一定要記住,我沒讓你進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攪,我讓你進來的時候,你再把飯送進來,明白嗎?”
劉志川立刻就明白殷總的意思了,這是要及時行樂啊,他了然一笑,說道:“明白了、明白了!”他那瞭然的笑,在殷權眼裡未免顯得有點猥瑣,殷權嫌惡地扭開頭,對他的表現極其無語!
劉志川還不自得,討好賣乖地說:“殷總您放心,我一定不會把事情辦砸,不會讓任何人進來的!”
殷權煩他,“快出去吧!”
劉志川出去指揮,把人都給支了出去,免得太太來了不自在,他要爲殷總創造一個好得不得了的環境,只要殷總心情一好,以後就不會捨得讓他去非洲,他就安全了!
劉志川準備好一切,程一笙到了,劉志川站在電梯口眉開眼笑地恭迎,“太太您好,殷總等您多時了!”
程一笙被他那太肉麻的笑給嚇一跳,驚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向裡走去。
進了辦公室的門,程一笙問殷權:“劉志川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殷權心想這廝肯定又自作主張了,討人嫌的傢伙,不趕走他,還真是一大失誤!
“怎麼奇怪了?”殷權淡定地問。
“那笑……”程一笙想了想,說道:“好像有一種我羊入虎口的感覺!”
殷權暗想,形容得真形象!不過他是不可能承認的,他若無其事地說:“劉志川一心害怕去歐洲,所以總想着討好你,不用管他!”
程一笙不再多想,她走過去問他:“老公,你想的什麼辦法?快說來給我聽聽!”
殷權的轉椅,往外轉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腿說:“過來!”這是讓她坐到他腿上。
程一笙雖然覺得在辦公室裡有點那個,但是轉念一想,這男人又在賣關子,若是不給他點甜頭,恐怕他不會那麼輕易說出來的。
於是程一笙走過去,坐到他的腿上,攬了他的脖子,問他:“這樣總行了吧,快說!”她剛坐到他身上便感受到他的情動,她不免變臉,斥責道:“殷權你整天都想什麼呢?”
殷權已經憋得難受,聲音有點艱難地說:“既然你知道,那還不好好表現一下?”
“殷權你瘋了?在這裡?腦子沒毛病吧!”程一笙氣壞了,大老遠趕來,就是讓他這麼着的?真是她腦子進水了!
“不想我給你解決問題了?嗯?再說你還欠我一大筆錢呢!”殷權說着,頭已經埋進她頸中吸她的香氣,連帶着熱氣噴發,讓她輕顫起來。
程一笙腦中靈光乍現,瞭然地問他:“我說劉志川怎麼那種表情的,是不是你跟劉志川說了今天要幹什麼?”
“我可沒明說!”殷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那你就是暗示了!”程一笙不幹,“殷權你讓人看我的笑話!”
“別說得那麼難聽!”殷權的手撫上她的腿。
“不行殷權我不幹,現在咱們就出去,證明咱們是清白的!”程一笙不依不饒地說。
殷權火大了,“你覺得可能嗎?再說咱們就是夫妻?哪裡清白了?早就染得一塌糊塗!”
“反正不能在這裡,要不現在回家!”程一笙堅持。
殷權哪裡可能放過她,他已經箭在弦上了!
“那我沒面子了,以後都不要見人了!”程一笙氣得快哭了。
“乖乖,那我讓劉志川去非洲,眼不見心不煩,好不好?”殷權一邊誘哄一邊解她的衣服,低聲說:“快點給我表現一下,我給你解決問題,啊!”
“那你說話算話,近期不要讓我看到劉志川!”程一笙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劉志川願不願意去非洲了,被殷權給折騰得暈頭轉向!
門外自以爲是的劉志川哪裡知道,就因爲他殷勤的態度,所以導致了他去非洲的機率!
程一笙應付着殷權還不忘問他:“你得先說你是什麼辦法!”
殷權咕噥着說:“你的衣服怎麼這麼難解?麻煩死了!”
“殷權你快給我說正事兒,先說你的辦法!”程一笙死守胸前,腦中又清明瞭幾分。
“包你滿意就是了,快點,投入一點!”殷權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