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門
我終於知道星期五如此不正常的原因了,那是它已經感覺到這門後的不妥,所以纔會變得如此的焦躁,爲什麼我早一點沒有發現呢,不然的話就可以救下嚴教授了,那樣他就不會白白失去一隻手了。
一切都只是因爲我的太過武斷而造成的,平時我想什麼是什麼,但偏偏這一次,卻是想錯了,而想錯的結果就是有人受傷,還是那種永遠無法治癒的傷。
“這次你想對了嗎?不會再錯了吧。”林若水對我說道。
現在的機會也只是百分之五十,如果我說得沒錯,這左邊的門纔是正確的通道。
我把星期五叫了過來,讓它在左邊這個門前站了一會兒,看着他不時伸出的舌頭,和十分安靜的身子,才下定決心,這裡就是那個正門的所在。
接下來我試着把手伸了過去,想要找找這門上面的機關。
“不要啊。”林若水一把把我拉了回來,從她的眼神裡我看得出,她也害怕我會像嚴教授那樣受到傷害。
“沒事的,妹子,這一次我不會選錯了。”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感覺到她的手背出奇的涼,好像她此時十分的緊張。
接下來,我伸手摸向了那道門,手掌輕放上去的時候,是沒有什麼感覺的,這裡只不過是一般的石門,除了一些涼涼的感覺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事情發生了,我轉頭看了看一邊的嚴教授,他好像也在緊張的看着我,同時那隻帶着手套的左手,也讓我的心裡有些不好受,於是我便擡起了另一隻手,兩隻手同時在這石門上摸索着什麼。
身後一下子靜了起來,我只能聽到所有人的呼吸聲,他們都不再說話,而我也感覺得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的身上。
直到現在,我的手還沒有變化,看來這一次的門是真的選對了,就在我不時摸索的時候,在這門的最底部我好像摸到了一個像是板手一樣的東西,我用手電照去,看到一個和這裡顏色相同的小型板手,可能是過於小了,讓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我單手抓住了這相板手,用力的一擡,只聽得門後嗚嗚做響,接着這道門就跟着我的手一點一點的升高了起來,不一會兒整個門板都消失在我的頭頂,一條黑暗且幽長的通道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要拿手電向裡面看去的時候,那個白衣小孩又一次的出現,他又在對我笑,看到了他我就知道這一條路沒有選錯。
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一路指引我們的白衣小孩到底是個什麼,他是人嗎?但是忽隱抱現的,他是鬼嗎?這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或者他就是藏在這裡的主人,或者他就是那羅塞塔第二的陪葬品。在觀星臺底的時候,我看到了不少陪着亡靈之書一起死亡的人僕人,既然這裡有着石碑的話,就算是有陪葬的也不奇怪,但我不明白爲什麼會讓一個小孩子來陪葬呢?
“你沒事吧?”林若水推了推我,才讓我從思考中回過神來。
“你怎麼總是發呆啊,是不是又看到什麼東西了?”林若水問道。
“沒事,沒事。”我不敢告訴他們一直出現的白衣小孩,雖然那個小孩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但是我如果告訴他們這一路走來,一直都是那個小孩在帶路的話,他們會恐懼成什麼樣子,爲了大家的安全,我還是選擇了保密。
嚴教授勉強的站了起來,半舉着那隻受了傷的手,來到通道面前,而我則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他的手,詢問了幾句。
“呵呵,一隻左手而已,沒什麼,如果這和裡的重大發現相比,這點傷算得了什麼呢。”嚴教授的話讓我放下了心,同時也對他有了些改觀,我一直以爲他是那個書呆子似的人,會與另人格格不入,現在看來,彷彿是我太過主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