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學夫在屋內徘徊數週也未曾想出好的對策來,巫道僕又不好多說什麼,不過巫道僕很會做人,金學夫想不出來咋辦,巫道僕自然就要去引導他,聽她說道:“此事我是與大護衛商議了一下,我們都認爲大巫的病情不容小視,而去大巫對主子的情義可非比尋常,這一點估計學夫兄比誰都清楚,而主子畢竟年輕氣盛,未免說出話讓大巫寒心,若是這樣,大巫的病情就很有可能急劇加重,到那時再想有回天乏術可就難啦!”
“道僕啊!我也知曉你的心意,你們都是爲了我女兒朱真好,可你想一想,水曉星畢竟也是我的兒子不是,我這也做是不是有些……”金學夫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巫道僕心裡很明白,兒女都要平等對待,可話又說回來了,大巫的命可是要比主子的命重要百倍,聽巫道僕說道:“學夫兄,我也不是不只曉你的心意,可大巫的命畢竟要比主子子的命重要……”
說道此事時,金學夫就打斷了巫道僕的話,可巫道僕又揮了揮手,暗示學夫兄聽完自己的話,她接着說道:“大巫執掌巫家,而巫家又離不開大巫,現南方申江巫家被阿果佔領,勢均力敵,北方神秘黑衣人的冷家又不可忽視,如今神秘黑衣人與黃衣道士均不知隱匿在何方,想必出山之時定然侵犯我巫家,巫家的基業怎可毀在大巫之手,想來這不是學夫兄想看見的,而且大巫尚未有傳人,即便巫家正處於轉型的階段,可這次轉型,也將是巫道的弊端,那些見縫插針的人,怎會不趁此良機做些手腳,巫家若是不保,正牌巫道也將難存。”
其實巫道僕還有另一層深意,金學夫聽得出來,言外之意就是,大巫如今上未婚配,倘若她死去,巫家就將拱手讓給別人,這是你金學夫想看見的事嗎!
金學夫細聽此話後,便是坐在了椅子上,三思許久他才說道:“還是道僕想得周全,我亦無法可尋,不如就按道僕所做,不過我義子若是幾日後之意要見我女兒,還請道僕找些適當的時機,讓其見上一面,想必我的女兒也十分想念我義子的。”
而在巫道僕的心中,那只有大巫病情康復了才叫適當的時機,不會學夫兄有求,自己總也不好推脫,便是說道:“還請學夫兄放心,此事既然交給道僕,那麼道僕一定會做好此事,然而主子見不到大巫後,自然要想辦法去見大巫,到時候還請學夫兄千萬別說漏了嘴,我與大護衛之意就是說大巫在閉關修煉巫法當中,須些時日才能出關,主子可在族內多住些時日,若是有要是在身可以暫離,帶大巫出關時,我在差人通知主子回來即刻。”
對於撒謊欺騙義子的事,金學夫還是有些不情願的,不過事到如今也是好聽從,但他並未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巫道僕瞭解金學夫之意,又說道:“學夫兄,那我就先告辭了,折日再來與你切磋,主子想必這會已經用過了膳,也是我該回去的時候了,遲疑難免讓主子多懷疑些什麼。”
金學夫一直送巫道僕到庭院外,這纔回到屋內,而巫道僕也是馬不停蹄向着巫家大殿會客廳趕去了……
巫家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水曉星吃過了晚餐又換了一身巫家中的衣裳,而且他換下來的衣服也有僕人幫忙打理,若是與學校想比真是天壤之別,如此享受,本應該是開心的,可水曉星不然,在未見到大巫的面前,他一刻也不敢鬆懈下來,直至看見巫道僕走進大殿時,水曉星的臉上才漸漸有了一些喜悅之意,聽他說道:“掌事長老,這飯我已經吃過了,還是快些讓我漸漸朱真吧!”
掌事長老即刻拱手說道:“主子請稍安勿躁,”並身手有請主子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二人均坐下之後,巫道僕就將大巫的事講給了主子聽,但水曉星並未往心裡去,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問道:“朱真從未有過閉關習巫的時候,這次爲何會突然習巫起來,難道大巫有了什麼不測?”
巫道僕笑了笑說道:“看主子多想了不是,”一瞬間巫道僕的臉上又變得嚴肅了起來,又說道:“如今巫家四面處敵,主子不會不知曉此事,在巫家生死存亡階段,大巫的確應該放下一切瑣事,將巫家放在第一位,倘若大巫有事,巫家不保,人間也將陷入浩劫當中,必定生靈塗炭,故而大巫閉關修習巫法,也是想讓自己巫法更加精深一些,當大敵來臨之時,也好大展身手。”
水曉星被說得啞口無言,心想巫道僕拿巫家說事,定是什麼都是對的,也不讓自己見朱真這事多少還是有可疑之處的,於是問道:“那朱真何時纔會出關?”
“這……這就很難說了,也許要七七四十九日,也許三五日大巫就大功告成出關了,若主子近期無事不如就在此等候大巫出關,倘若主子繁忙,也可去辦事,待大巫出關之時,我在差人通稟主子也就是了。”
水曉星知曉,這次若是見不到大巫,也許之後見到大巫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現在正是巫家轉型初期,巫道僕執掌巫家大權,今後的巫家一定會一天比一天嚴格,因爲此時正是族亂與攻打巫家的大好時機,我即便是原先申江巫家的主子,可申江畢竟丟在我手中,巫道僕對我的客道,無愧就是有着我義父和是朱真好友的這一層關係。
所以巫道僕她若知曉我來巫家,是不敢將我拒之門外的,不過倘若朱真真得發生不測,我義父又不知情的情況下,那麼巫家一定會到巫道僕的手中,而巫道僕這個人雖說忠心,但城府極深,不知她是否有奪族之意。”
水曉星也是搞笑,這會竟然連朱真被巫道僕軟禁的事情都想了出來,那表情當然有些詭異,巫道僕不知主子這是何意,而且遲遲不回覆自己的話,便是咳嗽了兩聲。
水曉星知曉這是巫道僕在提醒自己,於是急忙說道:“這次我是特地前來巫家的,怎麼能那麼快就走,我就在此多等朱真幾日,就像掌事長老您說的那樣,也許過幾日朱真也就順利出關了!”
然而水曉星心想,不如我想在巫家中探查一番,看看動向,在巫家內總不在巫家外探查來得實際,在真像沒有大白前,一切均是妄言猜測,但是見不到大巫,的確讓人擔憂,咱就看看巫道僕你到底要搞什麼鬼!”
水曉星不離開巫家,巫道僕雖面目帶有喜色,但內心還是很擔憂的,她知曉水曉星要做些什麼,希望他不會亂來,不會侵犯巫家家規,倘若他擅闖大巫的住所,一定要想個兩全其美的對策才行。
話說大巫的住所不是誰都可以擅入的,就算掌事長老也需要有大巫的特權纔可進入,那麼水曉星一旦擅自闖入大巫住所,他所面對的不僅僅是青翠一人,而且還有巫家的禁軍,而且巫家禁軍中多爲長老組成,甚至還有隱退的長老,這些人絕不容小視,大巫被侵犯,也就意味着巫家瓦解在即,故而她們得到信息後一定會出現,這未免就要動起巫家大陣等多中巫家上乘巫法,那麼勢必要傷了水曉星。
而巫家與馬家又是盟友,歷代大巫與馬家族長都十分投緣,而且情同手足,那麼巫家傷了水曉星自然不好,水曉星自然也不想去傷害巫家中人,不過護族的長老在此時可不會再看來者是誰,這會她們只會保護大巫的周全,並讓大巫暫且離開此處。
那麼就一定不能讓水曉星靠近大巫的住所,不讓他靠近唯一的辦法,就是重兵把守,或者是拉攏住水曉星不讓離開。
巫道僕又想,現看來拉攏主子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很簡單,主子這次並未帶着他的朋友們,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以免自己朋友盡數搭在巫家當中。
二人談了一陣子話後,巫道僕就離開了並差人給主子安排一件上房住下,臨走是還不忘囑託主子,巫家大敵當前,還是請多注意休息,待明日我去大巫那邊看看,看看能不能試圖進入大巫的房間,並將主子你來的事告知給大巫。”
巫道僕無論說什麼,水曉星都會點頭答應下來,就等着她離開,然後稍微休息片刻,夜裡再行動,可水曉星孤軍面對巫家衆人,哪裡是巫道僕的對手,殊不知巫道僕這會就已經差人把守大巫住所要道,別說水曉星進得去,就連只蒼蠅恐怕也別想或者飛進去!
隨後掌事長老又將此事稟告給了大護衛青翠,她知曉青翠與水曉星的關係也日漸加好,多而都是提醒青翠,同時也告知青翠儘可能不要用法術,已智鬥爲主。
那麼巫道僕部署了一道防線,青翠又部署了一道防線,即便水曉星深夜來到此處,當看到如此多的人馬時,自然也不敢冒然輕舉妄動,更加別提出手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