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給我說說這個朱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現在最關心的可就是這個大戶的事了,只有他們才能給王爾在短期內聚起大量的財富。
何寬寬謝過前來送茶的丫鬟對着王爾說道:“這個朱家可是咱們敦煌最有錢的家族了,他們可是控制住了這個敦煌絲綢行業的八成之多,手下更是有好多商隊來玩在咱們大新和大秦國只見。每個月的收入都是用上千萬來衡量的!我能認識這個朱家,還要多虧上次來的牛大人啊!是他把我介紹給朱家的!”
“哦!這麼有錢?”王爾一聽何寬寬的話,一下子來了性質,又問道:“那他們家是誰需要治病啊?”
“還能是誰啊!朱家的老爺子,朱正!”何寬寬一臉唏噓的說道:“說道這個朱正可是個傳奇人物!當年朱老爺子手無分文來到這敦煌,一個人默默打拼,給那些過往的商客搬搬東西,送送貨什麼的做了一個苦力。有一次朱老爺子無意之中救了一個人的性命,這個人原來是一個絲綢行的老闆,被對手暗害,這被朱老爺子就下,心裡非常的感激,便把朱老爺子帶入了行!”
何寬寬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朱老爺子也是努力,在絲綢行乾的勤勤懇懇,再加上人長的又好看,這個絲綢行的老闆便將自己德女兒許配給了朱老爺子。絲綢航也作爲嫁妝交給了朱老爺子。”何寬寬突然拍了一下巴掌說道:“這一下可好,朱老爺子就如同潛龍入海一樣,大殺四方。他的絲綢一下遠銷西方。不過朱老爺子還不滿足,自己組建了不少的商隊,親自去西方開拓市場。這東西方的交易一直是被老一輩人控制的,朱老爺子這一下就如同是在那些老一輩的人口袋裡拿錢!”
“這不遭人記恨啊!”王爾大吃一驚的說道。
“誰說不是啊!”何員外連忙說道:“那些老一輩的人,買通了幾夥土匪,在半道上打算要了朱老爺子的命!”何寬寬又喝了一茶。
王爾着急的說道:“老哥,你就不能一次說完在喝水啊!”
“呵呵,我這不是說的太多了,渴了嗎!”何寬寬笑了一下接着說道:“誰知道朱老爺子剛硬啊!一個人一把單刀,跟幾夥土匪火拼。這些土匪敬重老爺子是條好漢,便沒有痛下殺手。當時最大的土匪大飛燕更是同朱老爺子拜爲把兄弟!其他的土匪更是把朱老爺子當成了兄長!”
“哦?那朱老爺子後來找那些買土匪的人報仇了沒啊?”王爾問道。
“嘿,要是報仇的話,朱老爺子還能是朱老爺子嗎?”何寬寬一拍桌子說道。
“啊?怎麼講?”王爾奇聲問道。
“這朱老爺子和大飛燕拜了把兄弟之後,便知道自己被劫是有人背後使絆子。大飛燕本來相幫朱老爺子除了那些使絆子的人,不過朱老爺子不讓,說是自己壞了規矩,這個事怪自己!”何寬寬故意使了個包袱說道:“你知道後來怎麼樣嗎?”
“快說!”王爾最討厭吊胃口什麼的了,大聲的怒道。
“呃,朱老爺子回到敦煌之後,親自跑去給老一輩的人請罪,當着所有前輩的面,直接給自己身上戳了三個洞出來!這一下直接把那些老一輩的給嚇傻了!連忙找郎中給朱老爺子治病,並且同意了以後朱老爺子插足商隊的事!而且有一個老頭看到朱老爺子是條漢子,便收朱老爺子當乾兒子!”
“嘖嘖,真是一條好漢啊!”王爾不禁稱讚道。
“還不值呢!”何寬寬接着說道:“當年月氏人氣不過敦煌這個重鎮被大新控制,便用三萬輕騎突襲敦煌,想一舉拿下敦煌!那時候安西軍可是在高昌的!離敦煌還遠的很呢!而敦煌卻只有五千守衛。”
“啊!那這怎麼打啊!”
“嘿嘿,當時兵臨城下,朱老爺子帶着朱家百十多個家丁夥計,幫助守城。而且還拿出來五百萬兩銀子來募集勇士,一起守城!更是去個個大戶幫派裡遊說,讓他們出錢出人,一起捍衛敦煌!”
“最後守住了吧!”
何寬寬大笑着說道:“那肯定守住了啊!朱老爺子用計硬生生的把圍在敦煌外的月至人拖住三天。後來安西軍趕到,朱老爺子更是應外合,一舉將三萬月氏輕騎殺的片甲不留!”
“厲害!”王爾由衷佩服道。
“說起朱老爺子還有個更傳奇的事呢!”何寬寬又說道。
“哦?”王爾問道:“還有比着更厲害的?”
“哈哈,那可不!這朱老爺子這麼多年來可是從沒有去過什麼風月場所!更是沒有納過一個妾!守着自己的原配一直終老!敦煌城那個人提起朱老爺子不都要豎起個大拇指,誇一句有情有義啊!”說道着何寬寬鄙夷的看了一眼王爾說道:“也就你了,在敦煌長大的,竟然來敦煌的傳奇人物都不知道!”
“呃.....這個不怪我!”王爾連忙搖搖頭說道:“再說現在我知道也不遲不是!老哥,你給我說說這個朱老爺子到底是怎麼了啊?”
“唉,朱老爺子人老了啊!”何寬寬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可以說是時日不多了!天天躺在牀上也不能動彈!朱家請了那麼多的郎中都說沒有辦法!讓朱家早早的做準備!”
王爾沒聽明白,便向何寬寬問道:“啊,做什麼準備啊?”
何寬寬道:“還能是什麼準備啊!準備後世啊!”
王爾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當我什麼呢!可是老哥啊!朱老爺子到底是什麼病啊?”
“不知道啊?所有的那些郎中都看不出來是個什麼病!你說我能知道啊!我給朱家的人說了你的事,他們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權當試試而已!”
“我說何寬寬啊!這個話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你給我說什麼啊!”王爾翻了個白眼說道:“這不是打擊我的自信心嗎!”
“嗨,我這不也是給你做個準備嗎!被到時候沒有治好心裡面過意不去啊!”
“那也不能這麼說話啊!”王爾不高興的說道:“再說了,當初你腎虧那些郎中不也是束手無策嗎!到最後是誰給你治好的啊!”
“呃,小二,腎虧這個事你就不要說這麼大聲嗎!”何寬寬連忙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這才放心。
“行了!咱們走吧!”王爾起身對着何寬寬說道。
“啊?走哪去啊?”何寬寬連忙問道。
王爾說道:“還能走哪啊!肯定是去朱家看看咱們敦煌的傳奇到底得了個什麼病啊!”
王爾在何寬寬的帶領下向朱家走去,其實朱家的宅子也在朱雀大街上,和王爾的宅子隔了不到五分鐘的路程,一擡腳的功夫就到了。朱家的宅子可以說是整個朱雀大街上最大的宅子了!當然也是整個敦煌最大的宅子。
三開的巨大紅門如同一堵小山一樣。門楣上高高掛起的牌匾上寫着秋陽伯朱四個燙金的大字。王爾一看竟然還是皇帝的親筆御書。了不起,能讓皇帝寫牌匾可見這個朱老爺子多牛逼!
何寬寬叫開門,同門房的夥計說了一聲,便在門口等着朱家的人。王爾透過開着的大門像朱家大院看去,一個兩丈高的影壁牆卻把王爾的視線擋住了。不過這個影壁牆也非常的有看頭,一隻翱翔在天際的雄鷹俯視這整個蒼茫大地。
光着一個影壁牆就能看的出來這個朱正朱老爺子絕對是個胸有大志的人。王爾和何寬寬在門房等了不一會的功夫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華服男子,掛着滿臉的愁容走了出來。
這個男子走到了近前對着何寬寬抱拳問好道:“何兄!好久不見了啊!”
“朱兄客氣了!”何寬寬連忙回到。
王爾看了一樣這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消瘦的臉盤,兩撇濃重鬍子掛在脣上遮住了人中。深深的法令紋顯得有點兇,眉毛雖然濃重可是分的太開了。估計是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主。不過,這個人倒是長了一對好耳朵,招風不說,耳垂也非常的闊大,看來這個人日後必定有福!
何寬寬連忙向朱姓男子介紹了王爾。
“原來這位就是牛大人和何兄常說的王公子啊!”朱姓男子連忙說道:“朱光未曾遠迎,還望王公子贖罪!”
“朱兄客氣了!”王爾笑着說道。
“朱兄,寬今日帶小二來,是專門爲老爺子治病的!”何寬寬看着朱光看着王爾半天沒有說話,便開口說道。
朱光聽了何寬寬的話,連忙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唉呀,真是失禮!都大半天了咱們就光站到門口!快,何兄,王公子咱們到裡面說話!”說完朱光便虛手一比,將王爾和何寬寬向院子內迎。
聽到朱光竟然不提自己朱老爺子的事,王爾心裡有點疑惑,回頭看了一下何寬寬,誰知道何寬寬也是滿臉疑惑。沒有辦法,王爾和何寬寬只好向跟着朱光向朱府內走去。